樂樂文學網 > 踹了白切黑影帝后,我翻車了 > 第200章:蘇祺背張丹丹
  沈棲宴也不懂這些,默默和盛時妄一起站在一旁看著。

  徐佩性格有些大咧,整個人也閑不住,看著慕廑昕闔眼打坐的樣子,跟見了鬼似的,指了指他后背,「他這干嘛呢?該不會腦子有問題吧。」

  沈棲宴就是個護犢子的人,怎么說慕廑昕在她心里頭都是她弟弟,聽不得別人這樣說,不過對徐佩又有些感恩之情,不溫不涼的開了口,「花城本就是信花神的,占卜之法也是常見,你連這都不知道嗎。」

  徐佩粗線條到完全沒察覺到自己的話讓沈棲宴不悅了,還在笑嘻嘻的,「我知道啊,這我當然知道了,可是自古以來,占卜都是女子做的,男子之中只有至高無上的大祭司可以做,你這朋友在這做這些,要是被抖出去了,這是大逆不道吧。」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就是大祭司呢?」

  沈棲宴以一種開玩笑的語調說出這句話,徐佩笑得更厲害了,「笑死了,那我還是女帝呢。」

  「你倒是為了權勢什么都能做,性別都給改了。」沈棲宴真是要被徐佩氣笑了,這個人真是,讓人無形之中生氣,又讓人突然哭笑不得的。

  徐佩依舊笑瞇瞇的,「我覺得沒什么問題啊,花城你隨便拉一個男的,如果有機會,誰不想做個女子啊,女子什么都能做,男子卻處處受限制,就拿我自己來說,我讀了二十多年的書,現在終于要畢業了,本來想找一些實習工作的,結果人家一看我是男的,就給我刷了。完全沒有和女子公平競爭的機會。」

  聞言,沈棲宴想到了生活在京都的那些人,又何嘗不是如此呢,只不過在京都,知道疼媳婦的男人越來越多了,但在花城,能被妻子疼愛的男子倒是極少了。

  「如果給你和女子同樣的機會,你就能做好嗎?還是說,你就是也沒多努力,明明找工作時還有別的疏漏,或者因為自己的所言所行比不過同樣求職的女性,最終卻把原因歸納于性別上?」沈棲宴一陣見血的反問。

  徐佩的笑容瞬間僵住,沒再笑得那么高興了,明顯有些不高興了,徐佩這人十分的掛臉,什么都寫在臉上。

  但知道沈棲宴是盛時妄心尖尖上的人,也沒多說什么,只是繞到了盛時妄身邊站著,自以為壓低了些聲音開口,實則大家都能聽到,「時妄,你喜歡這女的,看著是只小白兔,性子怎么是個小辣椒,說話這么不討喜呢,我又不是那種會給自己找理由的人,我平常是混了點,愛玩了點,但我真忙著學習和工作的時候,我可都是一心一意的。」

  盛時妄知道沈棲宴是好心,看了沈棲宴一眼,她面色沒什么異常,看著沒生氣,盛時妄這才和徐佩道:「你若是真的想改變這種現狀,你就告訴她,也只有她能改變了。」

  徐佩不以為然,「她改變?她能改變什么?這件事估計也就女帝親自出馬能有一絲改變的可能了,但女帝……」說著,徐佩自己都覺得可笑的嗤笑聲,「怎么可能呢,她自己就是女子,要維護也只會維護女子的權益吧。」

  盛時妄當初是被張丹丹帶走,這次回來,整個人衣服和配飾看著就價值不菲,徐佩只當沈棲宴是在宮內做事,想來最多也就是個女官。

  這件事就連女帝改革,都不一定能成功,畢竟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哪怕女帝下規定,讓招人處同等招用男性女性,可招人處還是會下意識的擇女性錄取。

  就連女帝都難以做到的事情,徐佩可不曾指望這位剛見面的沈棲宴能做什么。

  沈棲宴無奈扶額,她真沒想到這人腦回路能這么慢,到現在都反應不過來她是誰,「行了行了,你就這樣吧,你這腦子,也不適合也工作。」

  徐佩:「盛時妄啊,我警告你啊,你老婆再懟我,我可不饒她啊。」

  沈棲宴瞬間抬起頭,盯著徐佩。

  「老婆」這兩個字,太過于久違。

  沈棲宴順勢就挽住盛時妄胳膊,嬌軟的就像沒骨頭似的,仰著頭笑得燦爛望著他,「老公,你可得護著我呀~」

  「咦……真膩歪啊。」徐佩瞬間離了盛時妄一截,這種場面,他離太近,就是個赤裸裸的電燈泡。

  徐佩光看著兩個人貼在一起的場面,卻沒察覺到盛時妄想要抽回的手又被沈棲宴拉下去,沈棲宴表面在笑,嘴皮卻輕微翕動的發出聲音,「是你這么和別人介紹我的,我喊你聲老公,有錯嗎?」

  盛時妄被盯得耳尖剛有些泛紅,郁遲的聲音突然由遠及近的響起:「宴宴!」

  沈棲宴扭過頭的瞬間,盛時妄抽回了手。

  沈棲宴嬌嗔似的瞪他一眼,只能先草草放下這件事,望著郁遲,「哥,你怎么一個人來了啊?你不是和蘇祺去查他的來歷了嗎?」

  「別提了。」郁遲一臉的晦氣狀,厭煩的擺了擺手,「我真服了,好晦氣,我和蘇祺正在外面查的好好的呢,結果張丹丹那死玩意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腿受傷了,身邊也沒個跟著的仆從,我可不想管她,拉著蘇祺就要走。」

  「結果這死孩子,同情心泛濫,去把張丹丹給救了,還把她一路給背了回去,我當然是不同意讓他背張丹丹了啊,誰知道張丹丹那是真的還是做戲呢,我讓蘇祺選,我說他要么和我走,要么背著張丹丹走,結果他竟然真的沒選我,真背著張丹丹離開了。」

  郁遲越說越氣,手里的水瓶都他捏的吱吱作響,臉都漲紅了。

  沈棲宴拍了拍郁遲后背,「哥,別氣了,咱們和張丹丹的恩怨,蘇祺他又不知道,他就是好人心嘛,你也一直知道他的,他眼睜睜看著一個女生受了傷,怎么可能坐視不管。」

  「他救誰都行,他哪怕救條母狗都行,怎么能救張丹丹啊!」郁遲氣的手都在抖,「我還讓他選擇了!他選了張丹丹都不選我,就算他忘了我們昔日的感情,這段時間我對他的好,他難道也忘了嗎?」

  「我天天給他做飯吃,天天去哪都帶著他一起玩,給他買各種好看的衣服,結果他倒好,戴著我送的表,頂著一頭我讓人給他做的發型,穿著我送的衣服,和張丹丹走了!」

  郁遲氣的原地啊啊啊啊啊了好幾聲。

  「閉嘴!」慕廑昕冷淡含怒的聲音突然響起時,郁遲瞬間捂住了嘴,露出的眼睛里充滿了恐懼,緩了半晌,才敢小聲,「我的天吶……我剛剛都沒發現他在這……」

  沈棲宴憋笑。

  果然還是一山更比一山高,她昔日一直當小弟弟的慕廑昕,結果卻是能治住郁遲的利器。

  「媽啊!」一波剛落,一波又起,徐佩震驚的一口氣吸上來,差點就沒落下去。

  徐佩激動的手足無措的,進三步退兩步的,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樣看著郁遲,想靠近,又不敢靠近。

  「這人誰啊?」郁遲看著短短幾秒鐘,眼前徐佩仿佛原地跳了一支舞的樣子,眼神里帶了一抹看***的眼神。

  「大王爺!大王爺您好!我是徐佩,花城的一個普普通通小人物,我特別特別敬佩您!您就是我追隨的光啊!」

  郁遲:「沒有最后那句,還不會顯得很土。」

  沈棲宴:「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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