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踹了白切黑影帝后,我翻車了 > 第210章:手鏈已毀
  若是從前,盛時妄聽到沈棲宴這話,只會氣惱,覺得她仗勢欺人。

  但此刻,他看著沈棲宴明明臉頰染著薄粉,卻還梗著脖子強裝說這些,只覺可愛。

  “你不是想找記憶嗎?”沈棲宴突然換了個角度開口,“我幫你重現一下以前的經歷,是不是能對你找回記憶比較有用?”

  這樣的曖昧拉扯氛圍之下,盛時妄能想到她說的話是有圈套的,但兩人都好像在彼此給對方一個臺階,什么都不說破,卻又都知道對方在想什么。

  盛時妄按著沈棲宴的話平躺在床上時,沈棲宴坐在了他腰腹上,在他灼熱的注視之下,緩緩彎下腰,櫻唇落在他額頭、眼尾、鼻尖、臉頰、唇角、喉結……

  左手手指輕輕扣住他垂在身側的右手,手指緩緩擠入他指縫之中,十指交扣。

  旖旎氛圍在空氣中瘋狂蔓延。

  沈棲宴的另一只手不動聲色之間滑到他腰間……

  “咚咚咚。”

  突然響起的敲門聲讓兩人都是身子一顫。

  盛時妄抓住了沈棲宴下移的手拉了上來。

  門外傳來了一陣由遠及近的跑步聲,隨后蘇芩聲音出現,“大祭司,女帝陛下和帝君在里面,您有什么事情嗎?”

  “帝君?”慕廑昕眸光透著冷直直的射向蘇芩,“我怎么不知道女帝陛下什么時候有了帝君了?”

  蘇芩心一咯噔,立即跪在地上,“對不起,大祭司,是我說錯了,您想怎么懲罰我都可以。”

  “是我讓蘇芩喊的。”

  臥室門打開,沈棲宴雙手環胸的靠在門邊看著慕廑昕,替蘇芩出頭,“蘇芩你起來吧。”

  慕廑昕看向沈棲宴,她身后半人縫的門縫內,是盛時妄坐在床邊整理著衣服,這一幕過于惹眼。

  慕廑昕斂眸上下掃了眼沈棲宴,她還穿著睡衣,但衣服褶皺較多,且她一臉的欲求不滿的不爽看著他,唇紅齒白,眉眼間還有些沒散去的欲色,幾乎是瞬間就能看出剛剛發生了什么。

  “找你說些事。”

  沈棲宴作勢打了個哈欠,“晚點說吧,早上征哥回來了,拉著我說了很久,我現在困了,要睡了。”

  慕廑昕就仿佛沒聽到一樣,直接推開了沈棲宴房門進去了,看到盛時妄的那一刻腳步一頓,側首看沈棲宴,“他在剛好,我來就是找你們說他記憶的事情。”

  一聽到這話,沈棲宴瞬間來勁了,也不想讓慕廑昕走了,還狗腿的給他推到了椅子上坐著,輸出彩虹屁,“大祭司真不愧是大祭司啊,一大早就開始為人民擔心了。”

  盛時妄還有些不自然的輕咳了幾聲,小幅度的又將衣領理了理才正色看向慕廑昕。

  “蘇祺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去了張丹丹宮內?”慕廑昕開門見山的直接問:“昨天說蘇祺碰見了張丹丹受傷把她送回了宮我能理解,為什么今天就有人看見一早蘇祺就去了張丹丹宮內,還進了她臥房?”

  沈棲宴也懵了,“啊?蘇祺都進張丹丹臥房了?”

  “你不知道?”慕廑昕微微皺眉反問,“你若是不知道趕緊讓他回來,你們這些小心思完全沒用的,沒害了他,你母尊過段時間就要回來了,到時候張丹丹肯定會拿這段時間的事情大做文章,你在這種時候再去給她遞把柄,后面又是麻煩事。”

  “我已經讓郁遲和蘇祺說了,我不知道為什么今天蘇祺還是去了,可能是沒談攏。”沈棲宴也有些擔心,不過她擔心的是蘇祺的安危。

  “所以蘇祺是不是去幫你找盛時妄手鏈的?”

  沈棲宴搖了搖頭,“我不能確定,我覺得可能是這樣,但是蘇祺說他只是幫張丹丹畫畫,畢竟畫畫是他的愛好,我也不能給你一個準確的回答。”

  慕廑昕微微頷首,“行,我知道了。”

  慕廑昕離開時,沈棲宴主動起身送他。

  慕廑昕有些錯愕的看著沈棲宴,頗為意外,兩個人太熟了,所以沒有這些禮節,看著沈棲宴主動送他,慕廑昕倒有些受寵若驚了。

  結果剛走到長廊中央,沈棲宴就壓低了聲音問他,“你得到什么消息了嗎?知道我母親回來的具體時間了嗎?”

  慕廑昕按了按眉心,果然,他就該想到,不能對沈棲宴心懷期待,她滿心都在盛時妄身上。

  “沒有準確時間,不過會在兩個星期內回來。”

  沈棲宴嘆了口氣,有些頭疼,自己都有些沒底的問:“你覺得我母親接受盛時妄的可能性有多大?”

  慕廑昕回答的十分無情且果斷,“沒有可能。”

  “當時你父母的那場車禍慘狀十分厲害,你母親大概是有了心理陰影吧。而且花城一直不允許對外通婚,只因有傳言道,花城人若是和外族人結婚,最后會不得善終,死的可能是自己,也可能是最愛的人。”

  這番話,沈棲宴是第一次聽說,一瞬間,她仿佛掉進了冰窖中,“這……這是真的嗎?”

  她不想承認,“應該不是真的吧,你都說是傳言了,可能都是以訛傳訛傳出來的。”沈棲宴不自然的笑了聲,“你都不知道吧,今天還有人說我懷孕了呢,多離譜的傳言啊,都是假的。”

  “宴宴。”慕廑昕認真看著她,“的確沒有實際的證據去證明這些話,但從古至今,和外族人結婚的后果都是不得善終,你的父母是這樣,在你父母之前也有許多案例,如果你想知道可以去藏書館查。”

  “這也是一開始你讓我幫忙給盛時妄找記憶我沒答應的原因。”

  “與其知道真相后兩個人都痛苦,不如讓盛時妄忘記這一切,他一旦想起來,絕不會放開你,到最后你只會活在忐忑之中。”

  “你還是自己好好的想一想吧。如何抉擇,你該比我清楚的。”

  ……

  慕廑昕走后,沈棲宴久久的無法回過神。

  她坐在長椅上,微涼的風從外吹入,落在單薄的身子上,卻不及她心寒。

  身上溫暖襲來時,沈棲宴抬眼就看到了盛時妄。

  他給她披上了外套,“回臥室換件衣服吧,外面冷。”

  沈棲宴望著他,卻沒有說話。

  盛時妄看著她的眼眸里有種說不出的破碎感,莫名讓人有些不安,“怎么了?”

  “沒事。”沈棲宴搖了搖頭,沖著他笑,張開手,“抱我回去好不好?”

  見他不動,沈棲宴笑容漸淡,“不愿意啊?”

  沒再勉強什么,她剛要起身自己回去,卻突然被盛時妄公主抱抱了起來。

  沈棲宴順勢摟著他脖頸,小臉埋在他肩頸間,卻沒了絲毫笑意,心里墜墜的發沉……

  ……

  張丹丹宮內。

  她親自站在門口送走了蘇祺。

  臉上如沐春風的笑容就沒散下去過。

  回到庭院的第一秒就立即跑過去拿起蘇祺剛剛畫好的畫上,癡迷其中的欣賞了好半晌,“鎖春,我有畫中這么美嗎?”

  “長公主這么快就沉迷于男色了。”慕廑昕不輕不重卻不怒而威的聲音響起時,張丹丹瞳孔一震,猛然扭過頭,看到慕廑昕的那一刻,不自覺咽了咽口水,“大祭司……您有何貴干?”

  “手鏈呢?毀了沒?”慕廑昕沒有閑心和張丹丹聊什么別的話題,冷然嚴肅的看著張丹丹,“你該不會蠢到到現在還留著那條手鏈等著被女帝找到吧?”

  “沒有!”張丹丹立即否認,“手鏈已經毀了,不可能被找到了。”

  慕廑昕撇了她一眼,“你最好記清楚自己說的話,是真的毀了,別蠢到把證據留給別人。”

  張丹丹附和,“大祭司您放心吧,我都處理妥當了。”

  看著慕廑昕的背影,張丹丹剛要松口氣,他卻停住了腳步,“別被一個男人壞了事。”

  話落,慕廑昕沒再說什么便離開了。

  張丹丹的貼身侍女鎖春在慕廑昕離開后立即快步進來。

  張丹丹臉色一冷,“你怎么回事?大祭司來你怎么不告訴我?”

  鎖春立即跪在地上,“長公主,大祭司來的太突然了,也沒讓人通傳直接進來了,您當時正看著畫像看的認真,我剛想說話,大祭司就示意我閉嘴,我不敢違背大祭司的話。”

  “鎖春知錯,會去自己領罰。”

  張丹丹煩悶的擺了擺手,“長點記性,再有下次就算不說話也要制造出一些動靜。”

  “鎖春知道了。”

  鎖春非常知道審時度勢的起身將一個物件交給了張丹丹,“長公主,這是沈畫師的遺漏的,侍者剛剛收拾茶具時在桌角發現的,可能是沈畫師坐下時不小心弄丟的。”

  一聽到蘇祺,張丹丹心思就偏了,接過鎖春手里的東西。

  是個木雕的小兔子,很是可愛,活靈活現的,比起他的畫來也是毫不遜色,都像真的一樣,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這兔子還沒雕刻完,還差三分之一,但那雙眼睛非常的真實。

  “沈畫師的技藝真的厲害,這兔子就像真的一樣。”

  鎖春緊跟著就迎合,“是啊,沈畫師定是知道長公主您屬兔,這才連夜雕了這只兔子,可能是時間太趕了,還沒繡好。”

  “是嗎?他知道我屬兔?”張丹丹表面雖這樣說,但嘴角的笑意已然出賣了她。

  鎖春一臉殷勤的緊跟著道:“長公主您身份尊貴,樣貌出眾,沈畫師喜歡您定是要去了解您的。”

  “在鎖春的眼中,長公主您才是整個花城的王,沈畫師一定也是這么認為的,不然為何他住在遲王爺府中,也和女帝陛下關系不錯,卻總來找您呢?定是心里喜歡您的。”

  張丹丹雖然內心希望如此,她也對蘇祺有些上頭,但到底還沒到失去理智的程度,反倒因為鎖春的話,張丹丹眼眸澄清了許多,斂眸看著那幅畫,“鎖春,你真認為,他是喜歡我嗎?”

  “可我怎么覺得太巧了呢,會不會他從頭到尾就是女帝的人,只是來我這里找些東西。”

  “不會的!”鎖春認真回答,“您和女帝以及幾位王爺的關系一直都是不和的,你們甚至見面都不偽裝,互相都知道對方排斥自己。”

  “沈畫師是遲王爺宮內的人,這是整個宮內都知道的事情,若真是遲王爺和女帝想找人來您宮內,也該是尋一些生面孔的人,怎么會讓沈畫師來呢,那不是白白增加了許多難度嘛。”

  “再者說,您腿受傷的事情也很突然,遲王爺就算籌劃了許多,也無法籌劃到您受傷的事情。您不是說,當時沈畫師送您回來時遲王爺是很生氣的嗎,這更加說明了他們不是一伙的呀。”

  張丹丹越聽越覺得腦子有些亂,她一邊擔心蘇祺用心不良,一邊卻又擔心是自己想多了,實在是蘇祺的眼睛太過于澄澈,說話語調過于溫柔,對待任何人都很好,完全不像什么有心計的模樣。

  “算了,你讓人盯著些,若沈七畫師真是違逆了郁遲的意思,以郁遲的性子,定是會和沈畫師大鬧一場的。”

  “但若是設計我……”說及此,張丹丹瞇了瞇眸,“那他們不會有任何的爭吵,也能借這件事看清楚沈畫師。”

  鎖春:“遵命,鎖春立刻通知安排在遲王爺宮中的探子。”

  ……

  ……

  蘇祺剛進入郁遲的宮殿,途徑庭院,還未回到自己房間,就看到了坐在庭院中央的郁遲。

  “遲王爺好。”蘇祺對著郁遲彎了彎腰,隨后便繞過他,想回去自己臥房。

  卻被郁遲叫住,“蘇祺!你不打算和我說些什么嗎?”

  蘇祺抿了抿唇,坐在了郁遲對面,將背上背著的畫架一些列物件都小心的放在腳旁,“該說的,昨晚都和您說清楚了。”

  郁遲看著蘇祺這個模樣,氣不打一處來,猛地站起身,“蘇祺你他媽的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啊,我這是為你好,你能不能懂我意思啊!你是我的人,你真當張丹丹能信你?你天天對她討好有什么用?在別人眼里看上去就是個玩笑!”

  “你這些小伎倆,誰看不清?”

  ——

  PS:看到很多人問,在這統一說一下。

  結局是he!是美好的。

  等著妄哥恢復記憶,霸道愛吃醋的盛影帝和甜甜的戀愛就一起回來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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