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踹了白切黑影帝后,我翻車了 > 第215章:欲擒故縱
  廚房外的庭院中。

  盛時妄正坐在長椅上翻著書籍。

  自從郁征將書帶回來后,盛時妄便和沈棲宴每天一起翻著書籍查看。

  昨晚他們倆一起從書房回去以后,沒料到沈棲宴半夜躺在床上翻完了那本書,翻完以后睡不著又跑去了書房。

  這一看就是一整夜,沒想到還真被她翻到了有用的東西。

  盛時妄起床后就聽侍者說,沈棲宴一早就非常激動的喊著大祭司名字跑了出去。

  他想著,可能是沈棲宴找到了什么有用的信息,內心也有些激動的等著沈棲宴回來,可等了許久也沒等到她回來,盛時妄便先來了廚房備菜,備完菜后爭分奪秒的繼續翻著書籍,尋找著尋回記憶的方法。

  “帝君大人,女帝陛下回來了。”蘇芩第一時間來告訴了盛時妄,“顏尊也來了,她們正在等您呢。”

  盛時妄剛要挽袖子進屋做飯的動作一頓,“嗯?她們一起等我嗎?”

  “對。”蘇芩怕盛時妄緊張,向他解釋,“顏尊和女帝陛下的關系很好,顏尊性格也很溫和的,一直都很寵著女帝陛下,女帝陛下重視您,所以想介紹您和顏尊見一見。”

  難免的,盛時妄手掌心有些想要出汗,但還是跟著蘇芩去了。

  途中,盛時妄問了蘇芩一些有關郁顏的喜好。

  蘇芩全都一一回答,但還有些問題沒來得及問,沈棲宴和郁顏的身形就出現在了面前。

  沈棲宴一直看著入口處,一瞧見盛時妄的身形,就瞬間起身小跑了過去,抱住他胳膊,“你來啦!我給你介紹我姨姨認識。我姨姨人超好的哦,我之前和你說過的。”

  盛時妄點頭,“嗯,我記得。”

  沈棲宴總愛說,明明郁婳和郁顏是親姐妹,怎么能性格差異這么大。

  如果她也是郁顏生的就好了,這樣她和郁遲、郁容、郁征三人也就是真正的親兄妹了。

  沈棲宴不止一次的在盛時妄面前嘟囔過,說自己和母親關系不好這件事,也算是給盛時妄打個預防針,畢竟郁婳快要回來了,沈棲宴能想象到的場景全都是糟糕的不像話。

  但此刻,還是有片刻的安寧。

  盛時妄對著郁顏行了個禮,郁顏微微點頭,笑得溫婉,“都是一家人,以后就不需要這些虛禮了。”

  “對!我姨姨可通情達理了。”沈棲宴拉著盛時妄落座,順勢用叉子叉著一塊水果喂到盛時妄嘴邊,“這是今天剛到的,好甜,你嘗嘗。”

  以往在京都的時候,沈棲宴沒覺得水果這么好吃,典型的得到了卻不知道珍惜。

  自從到了花城以后,水果格外稀缺,沈棲宴才覺得——水果簡直是這個世界上最棒的食物!

  今天一早剛送入宮了這些水果,沈棲宴就想分給盛時妄一些。

  盛時妄張嘴的那一刻,眼神不自覺的往郁顏那瞟了眼,有些心虛。

  郁顏別開了頭,沒盯著兩人看,嘴角卻揚了笑意。

  沈棲宴注意到郁顏的小動作,推了推盛時妄胳膊,用眼神示意他,討好郁顏。

  盛時妄輕咳一聲,有些拘謹,但還是努力的開了口,“顏尊,您要不要嘗嘗水果?挺甜的。”

  郁顏抿唇淺笑,“我剛剛吃過了,不過想來是沒有你吃的甜。”

  “畢竟你這是女帝陛下親自喂入口的。”

  盛時妄垂首,耳根子有些紅。

  沈棲宴撒嬌,“姨姨,你干嘛呀,他容易害羞,你這樣說他會不好意思的。”

  “這么護短呢。”郁顏掩唇笑,不過也替他們倆覺得高興。

  郁顏說的語調揶揄,盛時妄耳根子越發的紅,沈棲宴看著這樣純情的盛時妄,真是想笑,這要是換做以前的盛時妄,哪里這么純情,三兩句調侃就紅了耳尖,但又可愛的讓她移不開眼。

  好在郁顏脾氣好,聊天也很是溫柔,多聊了一會兒后,盛時妄也就沒那么緊張了,最后郁顏走的時候,三個人已經完全相處融洽了。

  郁顏剛走,盛時妄終于問出憋了許久的問題,“你早上查到什么了?”

  “是我誤會了。”沈棲宴語氣盡可能平淡,不表現出太多的沮喪,不想影響了盛時妄,“我看到說我的心頭血能治百病,我就想去問問慕廑昕,看看是不是真的。”

  盛時妄眉頭一皺,“就這種消息讓你高興成那樣?就算我要恢復記憶,也不能用你的血。”

  “哎呀,我知道嘛。”反正計劃不可行了,沈棲宴也就沒瞞著盛時妄了,“是我想的太簡單了,慕廑昕說的有道理,治百病也和治記憶沒任何的關聯,我有點病急亂投醫了。”

  盛時妄彎腰,曲著手指在她額頭輕彈,“我知道你擔心我,但以后這種傷害自己的事情,看到以后就當作沒看見,聽到沒?”

  他語氣略兇,眉眼間滿是不悅。

  沈棲宴看著這樣的盛時妄,不僅沒有絲毫的怯生,反而還有些高興,伸手就摟住他脖頸,湊上去在他唇角就親了口,“聽到啦,你以后就要這樣才對嘛,不高興就要表達,你不要老一個人悶著,你說出來我也會很高興的。”

  盛時妄身子在沈棲宴軟唇碰上來的那一刻,明顯一僵,耳尖又有些微微的發紅,表面卻還強裝鎮定的輕嗯了一聲。

  沈棲宴越看越覺得喜歡,順勢就摟著他的腰賴在他身上,嬌聲嬌氣的,“盛時妄~我好累啊,看了一晚上的書到現在還沒休息呢,現在好困,困得都要走不動路了,你抱我回去好不好嘛。”

  周圍的侍者們都垂下了頭不敢看,盛時妄大手在沈棲宴腰上輕輕推了推,但沈棲宴完全不松手,牢牢抱著他,盛時妄壓低了些聲音貼著她耳廓,“先松開吧,很多人在看。”

  “不松。”沈棲宴不僅沒松,反而一條腿主動纏著盛時妄的長腿,“你抱我回去,不然我們就一直在這被人看著吧。”

  反正在花城這個地方,也沒什么人敢說她這個女帝陛下的不是,唯一能管住她的郁婳此刻還不在,她徹底就是老大了。

  沈棲宴小臉埋在他胸膛,雙手緊緊摟著他,渾身力度都靠在他身上,怎么都不走。

  正在她思考盛時妄多久才妥協的時候,身子突然失重的被人抱起。

  抬起頭,沈棲宴就看到了盛時妄流暢的下顎線。

  從拒絕她到抱起她,全程時間還沒到一分鐘。

  沈棲宴臉上藏不住的笑,靠在他懷里,“盛時妄,你是不是和我玩欲情故縱呢,說不抱我,讓我自己走,結果又把我抱起來了。”

  盛時妄沒說話,只是腳下加快了步伐。

  沈棲宴悶著笑,手指搭在他喉結上,手指隨著他喉結上下滾動的幅度而輕微動著。

  被抱到床上的那一刻,沈棲宴胳膊一勾盛時妄脖頸,帶動著他身子往下一傾。

  沈棲宴躺在床上,盛時妄單膝跪在床邊,兩手一左一右的在她腰邊。

  只不過盛時妄的腰彎了近90度,他和沈棲宴的距離很近,薄熱的呼吸都撲撒在兩人的面頰上,沈棲宴一時間有些亂了心。

  雙眸逐漸從他眼中,下移到他的唇。

  紅唇微微發干,沈棲宴沒按捺住的主動仰頭吻上他,察覺出盛時妄的手瞬間移到她腰上有想推開她的動作時,沈棲宴翻身將他壓到了身下。

  殊不知盛時妄放在她腰上的手根本就不是想要推開她的。

  ……

  翌日。

  郁顏一如既往的坐在書房里處理著奏折。

  翻第一個奏折時,郁顏眉梢輕挑,甚至覺得好笑的輕笑了聲。

  翻第二個奏折時,郁顏笑容淡了些。

  翻第三個奏折時,郁顏柳葉細眉緊擰,察覺到了一絲異常。

  連著翻了幾沓子奏折,幾乎今日收到的所有奏折內容全都大同小異,全都在說,沈棲宴年級不小了,該立帝君了,大祭司便是最好的人選。

  郁顏按了按眉心,幾次抬起筆懸在空中,遲遲未落下,不知該如何批閱給出回話。

  郁顏在書房里待了大半天,天色都暗了她還是沒出書房。

  直到書房門被敲響。

  “咚咚咚。”

  郁顏才從書案前抬起頭,看向門,“進。”

  來人是郁征,他端著飯菜,“母親,我聽說您到現在還沒吃午飯,就來給您送些,這還有兩個小時就該吃晚飯了,您怎么還沒吃午飯。”

  “公務繁忙,是要管的,但您也不能弄壞了自己的身體。”

  “飯還是要按時吃的。”

  郁顏看著郁征將菜一一擺出,將她桌子上的折子都收拾好,以及郁征的關切之色,郁顏的愁容這才散了些,“還是你最懂事,這要是你大哥,估計我在這餓死了也不會想著給我送飯,天天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比不得你。”

  “母親,您就別口是心非了,您總愛說大哥那樣的心性活的最是快樂恣意,總讓我學習大哥,別老把心思都放在公事上。”郁征將筷子遞給郁顏,笑著回答她的話。

  “是我今天不好了,該告訴大哥一聲的,大哥就是這段時間太忙了,也不住在這,不知道您沒吃飯,大哥要是知道,肯定會來的。”

  郁顏看著郁征替郁遲找補的樣子,吃了口飯笑道:“你啊,就別替他說話了,你倒是和我說說,你哥和那個畫師究竟是什么關系?最近宮內有關于他們的傳言可不少。”

  “都給我聽糊涂了,那位畫師不是和小遲關系好嗎?現在怎么住到丹丹宮里去了?”

  這事,郁征也有些頭大。

  那日,鎖春和蘇祺在郁遲宮內被打以后。

  郁遲冷靜下來以后就有些后悔了,早在他伸手替蘇祺攔下那一棍子時候就已經后悔,只是當時那種情形之下,話趕話的,氣上了頭,也就造成了這樣。

  不過蘇祺當時走的突然,衣服物件什么的也都沒帶。

  郁遲知道他肯定還是要回來一趟的。

  郁征不知道郁遲和蘇祺具體發生了什么,只知道兩個人又吵了一架,郁遲徹底惱了,并且撂下話,說自己以后再也不會主動和蘇祺低頭說一句話。

  當晚,蘇祺收拾好東西就離開了郁遲宮內,但他也沒什么可去的地方,便找了個偏僻的亭子,在里面將就著過了一晚。

  第二天就被凍得重感冒了,張丹丹得知后便讓蘇祺去她宮內。

  蘇祺拒絕了,男女有別,且于理不合。

  蘇祺在宮內沒了郁遲庇佑,哪有人再重視他,連住的地方都沒了,更別提有醫生來給他看病了,蘇祺病的越來越嚴重,甚至暈倒在了亭子內。

  張丹丹便直接讓人把昏迷的蘇祺抬去了她宮內治病,蘇祺本身身體底子不差,有了醫生開的藥以后一兩天就好了,但張丹丹給了他一個虛職,讓蘇祺以合情合理的理由住在她宮內,每日為她畫畫。

  郁遲知道以后氣得要死,他那日得知蘇祺暈倒以后,就去的比張丹丹遲了一步!結果就眼睜睜看著她讓人把蘇祺帶走了。

  沒想到這一帶走,就跟唐僧進了盤絲洞似的,還不容易出來了。

  惹得郁遲不爽,但他和蘇祺還鬧著矛盾,大話也撂出去了,又不好直接要人,只能每天想方設法的去找茬。

  郁征便將這些內容,半真半假的精簡給郁顏解釋了一下,總結來就是,“兩個人就是好朋友,鬧了些不愉快。”

  郁顏點了點頭,沒再多問什么,孩子們之間的關系和相處模式,她這個大人就不去多加干涉了。

  只不過……

  “小征,你和夏夏關系好,你告訴母親,夏夏對盛時妄到底有多喜歡,是真的一定要立他為帝君嗎?還是只要納入后宮都可以呢?”

  郁顏實在是苦惱了。

  郁征的回答在她意料之中,“夏夏和盛時妄關系特別特別好,母親您也知道,夏夏自從回來花城以后一直在用一個男子畫像找人,那人就是盛時妄。”

  “夏夏不可能讓別人坐上帝君的位置的,在夏夏的觀念里,夫妻就該是一夫一妻的。”

  “她唯一的丈夫,只會是盛時妄。”

  雖明知如此,可郁顏還是嘆了口氣,面露愁容。

  郁征看著郁顏的反常樣子,有些心里面打鼓,“母親,夏夏說你和盛時妄見過了,你們相處的很融洽,這是……怎么了嗎?”

  “你看看這個吧。”郁顏抽出一份折子給郁征看。

  郁征看到后一怔,“這……夏夏和大祭司的關系的確是好,但不是外人想象的那樣,以前他們倆都是以姐弟相稱的。夏夏也不會同意讓大祭司做帝君的。”

  “我又何嘗不知道呢。”郁顏目光含著迷茫,“但你也知道,她母尊要回來了,就算帝君不是大祭司,也會是別人。”

  “我雖然答應了夏夏,幫著在她母尊面前說些好話,但我清楚,她母尊不會同意盛時妄做帝君的。”

  “與其如此,到時候夏夏被安排和一個不熟的人結婚,倒不如讓她和大祭司在一起。”

  “如果他們倆互相沒有情愫,其實是最好的了,他們倆依然可以過著自己的生活,只不過是讓大祭司掛了個帝君的名號而已。”

  “但這樣既可以穩住她母尊,也能堵住那些大臣的悠悠之口。”

  郁顏考慮的很全面,也很有說服力,只是……

  郁征還是皺起了眉頭,“話雖如此,可我認為夏夏還是不會同意的,她只想讓盛時妄做帝君,別人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她都不會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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