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踹了白切黑影帝后,我翻車了 > 第229章:請女帝陛下去帝君屋里
  蘇芩一直等在外面,但看著天色越來越暗了,沈棲宴也沒有出來。

  沈棲宴今天忙了一天,奔波在婚宴上,都沒來得及吃什么東西,盛時妄也是一點都沒吃。

  蘇芩有些擔憂他們倆的身體,加之沈棲宴從窗戶跳進去以后,屋內一點動靜都沒有,蘇芩也擔心屋內會不會出事。

  本想上前敲敲房門,問問他們倆要不要吃飯,正好還可以趁機看看屋內的情況。

  可剛走到門口的那一刻,蘇芩的身子就僵住了……

  沈棲宴嬌軟的輕吟聲斷斷續續的從破碎的窗戶傳出。

  未經人事的蘇芩一張臉瞬間紅的像煮熟的螃蟹一般,腳底下都失了分寸,一時間不知道該往哪去了。

  好死不死的。

  蘇芩一扭頭卻看到了正在往這走的長陽。

  心頭警鈴大作,蘇芩立即迎上去,拜見,“長陽將軍,您來此有何貴干?”

  長陽英姿勃發,腰間很明顯的凸起了一處,是隨身攜帶的槍。

  蘇芩下意識的挪了挪腳,離槍遠了些,生怕槍走了火。

  “女帝陛下在這嗎?”長陽抬手將表給蘇芩看了看示意,“快要八點了,按照規矩,女帝陛下需要在八點前去到帝君大人的房中,想來女帝陛下初立帝君不懂這些規矩,勞你去告知女帝陛下,請她出來吧,我在門口等她一起。”

  蘇芩頭皮發麻,扭頭看了看那塊碎開的窗戶,一時間舉步維艱,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若是不去的話,我只能自己去請女帝陛下了。”長陽看著蘇芩一動不動的樣子,還以為她不想去,長腿一邁就要掠過蘇芩往里走。

  蘇芩連忙拉住長陽,還把她往外拉了些。

  長陽眉頭皺起,手臂一甩,甩開了蘇芩抓著她的手,“你有什么便說吧。”

  蘇芩收回手,“抱歉長陽將軍,剛剛是我動作欠妥了,但是女帝陛下今日許是太累了,回來后就讓我給她脫了衣服,現在已經睡下了,不然您先回去,我再外面候著,如果女帝陛下醒了,我一定第一時間轉告她。”

  “沒規矩!”長陽衣袖一揮,渾厚的聲音怒起。

  蘇芩瞬間跪在地上。

  長陽低頭看著她趴伏的背影,語氣更重道:“你是女帝陛下的貼身侍女,在帝君大人還沒來之前,是你一直在掌管著這個宮,大家都禮貌稱你一聲蘇女官,但請問蘇女官你配得上這個稱呼嗎?”

  “花城的規矩你不知道嗎?今日是女帝陛下立帝君的日子,且不說女帝陛下沒有按照吉時去到帝君的屋內,如今女帝陛下卻宿在了天君的屋里,這若是傳出去了,成何體統!”

  “整個花城今日都在為了大祭司被立為帝君而喜悅,外面的大臣們甚至都沒有離開,他們還在宴席之上觥籌交錯,個個都從心底里高興。”

  “但若是新婚當天,女帝陛下都不去帝君的屋里,這像什么話?你這個貼身侍女為什么不及時攔著女帝陛下,在看到女帝陛下來到天君屋子時,你就該以死相勸!”

  蘇芩跪在地上,咬著下唇,臉色有些局促的發白,但還是試圖阻止長陽,“是蘇芩的錯,我沒做好,女帝陛下不是自小生活在花城,對花城的規矩不是很熟悉,是我沒有及時告知女帝陛下,蘇芩現在就去告訴女帝陛下,勞煩長陽將軍多跑了一趟,您不然先去客廳坐一會兒,我現在去給女帝陛下穿衣起身。”

  長陽盯了蘇芩幾秒,揚身往外走了幾步,背對著蘇芩,“我就在這等,若是八點半女帝陛下還不能起身,長陽也不讓女帝陛下受累,可以直接讓人來搬走整張床。”

  蘇芩被夾在長陽和沈棲宴之間,難做的很,但又只能硬著頭皮起身,亦步亦趨的去到房間門口。

  屋里已經沒了曖昧的聲音。

  蘇芩一張臉卻還是沒忍住的微微泛紅,曲著手指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門,沒敢突然發出太大的動靜,“女帝陛下……”

  “女帝陛下,長陽將軍來請您去帝君大人屋里。”

  ……

  話落,蘇芩默默等了半分鐘,屋里沒傳出半點聲音來。

  蘇芩深吸一口氣,又加重了些手指的力度,敲了敲門,“女帝陛下……”

  兀然,一陣腳步聲響起。

  長陽突然走近,單腿跪在了門口,常年帶兵練出的渾厚嗓音還透著些沙啞,極具穿透力。

  長陽看著蘇芩那個磨磨唧唧的樣子就著急,蘇芩那聲音小的,長陽在門口都要聽不清了,更別提屋里的沈棲宴了。

  長陽本來還說八點半的,結果一看蘇芩這樣,長陽就忍不住了。

  直接上前,揚聲,“女帝陛下!臣是帝君大人宮里的侍女長陽,今日是您與帝君大人的新婚之夜,按照規矩,你們需要在八點前在屋里一起聚餐,十點前行房事,還請您起身去帝君大人屋里休息,若是您累了的話,長陽可以搬著您的床過去。”

  屋里依然是毫無動靜。

  長陽周遭的氣壓更低了,蘇芩被這種氛圍惹得……都下意識屏住了呼吸,低著頭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

  屋內。

  空無一人,沈棲宴和盛時妄確實沒聽到外面的動靜。

  兩人正在浴室里洗澡,耳邊全是嘩啦啦的水聲,加之浴室的門關著,完全阻斷了外面的聲音。

  沈棲宴坐在浴缸里,盛時妄蹲在浴缸旁邊,手里拿著藥給她處理著手掌心的傷口。

  好在沈棲宴的傷口也不嚴重,只是從窗戶爬起來的時候扎到了一點點,也沒有很深,也就凝了那一顆血珠。

  只是她一個細微的傷口看在盛時妄眼中都嚴重的很。

  他皺著眉,“以后別做這種事了,太危險了。”

  沈棲宴順勢抱著他胳膊撒嬌,“那你以后不能把我關在外面,你把我關在外面我著急,我進不來只能砸窗戶了。”

  許久未嘗過被愛情滋潤的味道,現在的沈棲宴眼眸和臉頰都透著嬌媚,言行舉止間盡是嬌嗔。

  沒說兩句話,就仰著脖頸,又貼上他的唇。

  兩人闊別太久,干柴烈火的,一碰上就難以收場。

  盛時妄剛進入浴缸,要抱起沈棲宴,屋外的門突然被破開,傳出砰的一聲巨響,門砸到墻上,惹得浴室內的沈棲宴和盛時妄同步一驚。

  盛時妄速度很快,扯過一旁的衣服先裹在了沈棲宴的身上。

  隨后才給自己穿上衣服。

  “外面怎么回事?”沈棲宴迅速套上衣服,眸色瞬間變的清醒,起身剛要從浴缸里出來,盛時妄按住她肩膀,“你在這,我去看看,你這衣服沾了些水,有些薄,還是別去外面了。”

  沈棲宴低頭一看自己。

  別說衣服有些薄了,她露在外面的肌膚上,有些很明顯的紅痕。

  尤其是脖頸上有兩顆鮮明的小草莓。

  確實這副樣子,不太適合出去。

  盛時妄迅速穿好了衣服,抬手將已經濕透的頭發往后一撩,抹去臉上的水,將門開了個半人縫的距離,迅速側身出去,然后從外關緊了門。

  沈棲宴也跟著迅速起身,貼著耳朵湊在門上,聽著外面的動靜。

  ……

  屋外,盛時妄看著長陽,再掃了眼被強勢破開已經壞了門鎖的門,不悅的皺起眉,“你是誰?”

  “拜見天君。”長陽不卑不亢的對著盛時妄行了個禮,“臣是帝君大人屋里的侍女,來請女帝陛下過去。”

  “她不去。”盛時妄看了眼一旁的蘇芩,“帶這人出去,吵到了女帝陛下。”

  蘇芩連忙走到長陽身側,“長陽將軍,我們還是先出去吧。”

  長陽卻突然跪在了地上,雙手抱拳,揚聲故意沖著浴室的方位,“女帝陛下!今天是您和帝君大人的婚宴,雖今日您也納了天君入宮,但尊卑有別,您與天君先行房事已是不妥,萬不能再過多誤了和帝君大人的吉時啊,帝君大人一直在等您。”

  “長陽自知行為過激,驚擾了女帝陛下,女帝陛下無論如何懲罰長陽,長陽都領罰,但還請女帝陛下按照規矩,去往帝君大人宮里!”

  長陽破門而入的那一刻,便看到了散落一地的衣服,其中不乏女子的貼身衣物,更別提屋內彌漫的曖昧氣味,加之凌亂的床。

  一切都非常明顯的彰顯了這里剛剛發生了什么。

  更別提盛時妄臉上的口紅印和脖頸的吻痕了。

  沈棲宴貼在門上清楚的聽到了長陽的話,莫名有些窘迫,真沒想到她和盛時妄做這種事能被人抓到……

  本來就是兩個人的事情,這突然被放在臺面上說,還挺尷尬的。

  但這長陽來勢洶洶的,分明不見到她不肯罷休的。

  沈棲宴只得扭頭在浴室里尋了件盛時妄脫掉的長衣,先將就著將自己包裹嚴實,反正外面除了盛時妄都是女人,手指剛碰到門打算出去的那一刻。

  屋外卻突然響起慕廑昕的聲音。

  “長陽!”

  沈棲宴瞬間縮回手,慕廑昕在外面的話,她這一身出去,還是有些不太妥的,畢竟里面真空,讓她沒有安全感。

  ……

  慕廑昕進入屋內的那一秒,也清晰的看到了床邊被丟下的衣服。

  尤其是那件……正紅色的婚服,顯得格外惹眼。

  但偏偏,和他的婚服是一套的婚服,此刻卻和一件橙紅色的婚服混在一起……

  只是視線凝了兩秒,卻被盛時妄的身形擋住。

  盛時妄快步走到床邊,拾起自己的衣服,快速將沈棲宴的貼身衣物裹在里面。

  蘇芩立即過去,幫著盛時妄將地上的衣服全都拾了起來放在了一旁。

  慕廑昕視線落到盛時妄手腕上,盯著他的手鏈看了兩秒,就迅速移開了目光,不怒自威的視線緊緊盯著長陽,“回去!誰讓你來的。”

  “尊后說你最為守規矩,你竟然做這種事情,再有下次,你就可以滾回去了,我這里容不下你。”

  大祭司在花城,素來是除了女帝之外最受人敬仰的存在,甚至在得民心這一塊,已經超越了女帝的聲望。

  長陽自然也不例外,格外的尊敬大祭司。

  因為大祭司的存在,每次都會及時占卜出疏漏,讓將軍們及時調整戰略,能夠讓戰爭的傷亡降到最低。

  長陽經歷過無數次的戰爭,最為凄慘的幾次,便是慕廑昕去京都找沈棲宴時,花城沒有大祭司的守護,雖然內部還是繼續和平,但邊境之處的傷亡卻讓兵人們心寒,無比的渴求大祭司的回歸。

  長陽知道自己今天破門而入是不對的,她認錯,“帝君大人,您若是想要罰我,我認,我自己也會去領罰,但是按照規矩,今日您和女帝陛下已然過了吉時,如果再不……”

  “我說讓你回去。”慕廑昕直接打斷了長陽的話,臉色沉了下來。

  蘇芩在一旁看的瑟瑟發抖,這種氣場太可怕了……

  慕廑昕沒來時,蘇芩感受著長陽的氣場,只覺得是將軍上戰場習慣了,且殺伐果斷的,身上自然帶著一種殺氣,可在見到慕廑昕以后……

  蘇芩覺得長陽的氣場都被壓下去了……

  蘇芩以前并不太能見到慕廑昕,見到慕廑昕次數變多還是在沈棲宴回來以后,沈棲宴偶爾去找慕廑昕時,蘇芩就跟著。

  或者慕廑昕會來給沈棲宴送些東西。

  慕廑昕總是溫溫和和的,甚至還會笑,導致蘇芩一直覺得慕廑昕這人好啊,和外界傳言的不茍言笑完全不一樣,她一直認為是外界不了解慕廑昕。

  今天才發現……是她了解錯了……

  她見到的只是在沈棲宴面前的慕廑昕……

  ……

  慕廑昕看著長陽還是不愿離開的模樣,“你若是想留便留在這吧,我會親自向尊后說,你日后就回尊后身邊吧。”

  “帝君大人!我——”

  長陽剛說出口幾個字,慕廑昕卻突然抬腳就往外,“還想跟我就走,我只要出了門,你日后就別跟著我。”

  長陽還想說什么,但看著慕廑昕就要走到門口,便不敢再說了,立即起身跟上。

  蘇芩看著長陽跟著慕廑昕離開,才松了口氣。

  “咔嚓……”一聲細響。

  是沈棲宴打開了浴室的門,悄悄探出了腦袋,“什么情況啊?發生了什么?怎么就走了?”

  她在里面聽的不太清楚,前面長陽刻意揚聲說話時,她聽的清清楚楚,后面慕廑昕來了后,沈棲宴就聽的斷斷續續了。

  只是感覺到外面沒聲音了,這才小心翼翼的探出頭來。

  蘇芩剛想和沈棲宴解釋,卻被盛時妄攔住,“以后如果再有人來,記得提前提醒。”

  蘇芩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但又不大好意思說。

  只能默默奧了一聲,認了錯,隨后指了指門,“女帝陛下,天君的房門被弄壞了,今晚估計是不能在這休息了,會被凍到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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