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踹了白切黑影帝后,我翻車了 > 第238章:別把病氣傳給女帝
  “顏尊!”看著郁顏想要走,張丹丹連忙喊住了她,拉住了郁顏的手腕,楚楚可憐的看著她,“顏尊,如今女帝陛下同時立了帝君和天君,雖我與女帝陛下身份有別,但她也是我的妹妹,她得到了幸福,我也替她高興,我……咳咳咳!”

  張丹丹說著又咳嗽了起來。

  郁顏嘆了口氣,到底還是附身輕輕給她拍了拍后背,“你先休息吧,別說話了,等著谷醫生把藥給你送來,你現在嗓子都說不出來什么話了。”

  “顏尊。”張丹丹依舊抓緊了郁顏的手,眼眶里有些泛紅,“顏尊,我從小就跟在您身后,在心底我已經將您視作我的母親,我知道這于理不合,但出于情感,的確如此,如今……我只想求您……能否讓沈畫師……來做我的男寵?”

  郁顏眸底晦暗,她本以為以張丹丹一直隱忍的性格,不會為了一個男人去和沈棲宴爭什么,但這一次,郁顏卻沒想到她想錯了。

  門外傳來腳步聲,是鎖春和谷醫生帶著藥回來了。

  郁顏順勢起了身,“先服藥吧,一切等病好了再說。”

  張丹丹張嘴,欲言又止,身旁谷醫生和鎖春都在,鎖春開始上前扶張丹丹坐起身,郁顏不給她再說話的機會,揚聲叮囑了谷醫生一句,“谷醫生,長公主就交給你了,你這段時間一定要給她照顧好。”

  話落,郁顏便離開了。

  郁顏本以為這件事能先短暫的過去一段時間。

  結果兩周后,張丹丹身體養的差不多了,她第一時間就去了沈棲宴殿里。

  沈棲宴不喜歡身邊太多人伺候,自從盛時妄恢復記憶后,更是把僅存的幾個侍者都趕走了,只因沈棲宴幾次和盛時妄膩歪的時候都被侍者侍女的存在叨擾到。

  現在沈棲宴殿里十分的清閑,起碼入眼之內一個侍者侍女都沒有。

  在她休息后,侍者才會趁著這時候去把殿里打掃好。

  就連一直跟在沈棲宴身邊的蘇芩都被沈棲宴打發到屋外了,沈棲宴實在是不習慣和盛時妄膩膩歪歪的時候旁邊還站著個人看著,怎么都覺得別扭。

  導致張丹丹來到沈棲宴殿門口時,就被守在門口的蘇芩看到了。

  “拜見長公主殿下。不知長公主殿下來此,有何貴干。”

  張丹丹病了半個月的時間,此刻瞧著整個人都有些消瘦,皮膚也有些病態的白,整個人身姿飄零,仿佛下一秒就能跟著風被吹跑,讓她本就楚楚可憐的模樣,顯得更可憐了。

  張丹丹剛要開口,手卻虛掩著嘴唇,嬌柔的咳嗽了兩聲,“女帝陛下新婚的那天,我沒有去祝福,今日特來送上新婚禮。”

  沈棲宴早就叮囑過,只要張丹丹或者和她有關的人過來,全都找理由挑開,不讓她進來。

  蘇芩眼睛一轉,對著張丹丹欠了欠身,道:“長公主殿下,今日有些不湊巧,女帝陛下又睡下了,不然您將東西放在這,等女帝陛下睡醒時,蘇芩代為轉交。”

  張丹丹沒說話,只是側身看了看太陽。

  現在是下午三點。

  這個點,無論是早上睡覺沒醒還是午睡,都有些牽強了。

  蘇芩很有眼力見的補充道:“您也知道,女帝陛下在同一天立了帝君和天君,這段時間女帝陛下正在為了后代的事情努力,身子疲乏了些,需要多睡會。”

  “那麻煩幫我去帝君大人那通傳一下吧,我見一下帝君。”

  張丹丹這話是蘇芩沒預料到的,頓了兩秒,蘇芩還是讓身旁的侍者去轉告慕廑昕了,畢竟蘇芩也不知道慕廑昕那邊是什么態度。

  算來,慕廑昕進沈棲宴殿里也半個月了,也不短了,但慕廑昕卻一直住在自己那個小院子里,鮮少外出,自己就一個人在小院子里吃飯,都不出來和沈棲宴盛時妄一起吃。

  也就有時需要回到祭司臺那邊占卜,才會出來一趟,但遇上的概率極低。

  沈棲宴每日和盛時妄膩歪成那樣,導致蘇芩差點都要忘了還有慕廑昕這個帝君的存在。

  但想著慕廑昕的脾氣,蘇芩本以為就算有人去傳,他也不會同意,真沒想到……跟著侍者一起回來的還有長陽。

  蘇芩立即對著長陽尊尊敬敬的行禮。

  長陽對著張丹丹行禮,“長公主殿下,帝君大人請您進去。”

  “多謝長陽將軍。”張丹丹其實看著長陽,心里頭都有點怵。

  她幼時想去和郁婳打好關系,那時郁婳已經年歲不小了,但卻一直沒有結婚,甚至連個男寵都沒有,導致張丹丹出生后,所有人都圍著張丹丹吹噓夸贊,畢竟她是下一代唯一的一位女子。

  哪有人不想去得到女帝的位置,張丹丹的母親生了女兒后也是非常的高興,也想讓張丹丹常去郁婳面前走動,哄得郁婳高興。

  但張丹丹總會被長陽攔住,長陽總會一臉嚴肅的說:“女帝陛下正在處理國事,還請小公主不要打擾。臣可以陪你玩。”

  張丹丹最后回到母親身邊時,哇的一聲就哭了。

  因為長陽實在太可怕了,身上的那種氣場,雖然在陪她玩,但全程都不笑,繃著一張臉的嚴肅。

  偏偏長陽每天都寸步不離的跟著郁婳,張丹丹只要想去討得郁婳歡心,就必須要見到長陽。

  導致那段時間張丹丹做夢都是長陽,夢中,教她課業的老師都成了長陽的樣子,兇巴巴的拿著槍對著她的腦袋,惡狠狠的說:“你要是寫不出來這一題,我就把你一槍崩了!”

  后來郁婳去了華國,張丹丹只知道郁婳離開,但不知道她去了哪里,長陽也去了邊疆,張丹丹這么多年也就沒見過長陽。

  直到后來郁婳回來,張丹丹去拜訪郁婳時偶然見過長陽幾次,但畢竟年歲長了些,沒有小時候那么的怵了。

  但這一刻,張丹丹看著長陽要獨自領她進去的背影,心頭莫名的一揪。

  “長公主殿下。”

  長陽突然喊她,張丹丹身子一顫,連忙應了聲:“啊?”

  “到了,帝君大人就在里面,我守在外面,您進去就好。”

  長陽打開了門,張丹丹慢半拍的才意識到自己丟了神,已然走到了慕廑昕屋前。

  朝著長陽微笑點了點頭,張丹丹邁入了慕廑昕屋內。

  慕廑昕正坐在客廳主位上,一手拿著書,一手端著水杯抿著水,看到張丹丹進來時,慕廑昕都沒多看一眼,視線還在書上,聲調冷冽,“張丹丹,脖子不疼了是嗎?”

  張丹丹無視慕廑昕的警告,坐在他左下方的椅子上,看著四周,忽而笑了聲,“堂堂帝君大人,怎么住在這樣一個偏的院子里,您那祭司臺都比這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為何要把自己困在這里呢?”

  慕廑昕捏著水杯的手指微微用力,視線卻還停留在書上,“出去。”

  張丹丹卻異常大膽的笑了聲,絲毫不懼慕廑昕,“大祭司您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啊,讓人生憐。”

  “瞧瞧您這院子里清冷的樣子,恐怕女帝陛下都沒有踏足進來過吧?”

  “女帝陛下和天君可是每天都在顛鸞倒鳳的,現在女帝陛下還累的在那睡呢,您到現在恐怕都沒碰到女帝陛下一下吧,可——啊!”

  張丹丹話還沒說完,眼前突然一暗,伴隨著物體擦過空氣響起的唰的一聲,隨后一本書從她臉頰劃過,書的一頁劃過張丹丹臉頰左側,瞬間留下一道3厘米長的血痕。

  慕廑昕丟過來書的速度太快,張丹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只是眼睛感覺到東西丟過來,下意識的閉緊了眼,察覺到臉頰刺痛時,張丹丹剛伸手捂住自己的臉,下一秒脖頸又被大手扼住。

  熟悉的窒息感傳來。

  許是有了上一次的經歷,這一次張丹丹沒有那么慌張,兩手用力的抓住慕廑昕的手腕努力推著,讓自己的脖子被扼住的沒那么痛。

  艱難的發出聲音,“我有錄音,不想讓女帝聽到就配合我。”

  “呵。”慕廑昕笑了聲,表情卻更冷了,“威脅我?掐死你就沒了后患了。”

  “錄音在別處。”張丹丹兀的松開了手,突然朝著慕廑昕笑,頗有一種一了百了的樣子。

  她的臉已經被悶得有些發紫了,整個人眼睛都有些渙散了,脖頸的青筋暴起。

  “參見女帝陛下!”

  “女帝陛下萬安。”

  屋外突然響起長陽和潘子齊聲拜見沈棲宴的聲音。

  慕廑昕手一甩,張丹丹整個人都癱軟的被丟棄在了椅子上,大口的喘著氣。

  下一秒,門被從外推開,沈棲宴身后跟著盛時妄,兩人一起進入。

  張丹丹狼狽的神色還有些明顯,整個人仿佛還沒回過神,腳底發軟的甚至都沒起身拜見沈棲宴。

  沈棲宴慢悠悠的走到了張丹丹面前,彎下腰,伸手指腹擦過她左臉血痕,“嘖。”

  她不輕不重的咂舌發出一聲響,嘴角掛著笑意,“喲,我的好姐姐這是怎么了啊?好好的一張臉給整破相了。”

  張丹丹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前兩天剛徹底好了的嗓子,這一刻又開始發疼了,但和前兩天不同,之前那段時間是內傷,嗓子發炎,但現在是外傷扼的她嗓子火撩撩的痛。

  剛要起身給沈棲宴行禮,沈棲宴卻突然伸出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將她按在了椅子上。

  “女帝陛下。”

  鎖春看到這一幕已然慌了神了,她剛剛跟著長陽守在外面,都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門打開的那一刻,鎖春順著看進去,哪怕隔了一截,都明顯能看到張丹丹有些不對勁。

  定睛一看就能發現她脖頸上的紅紫痕。

  一如半月前,張丹丹脖子上那道紅紫痕。

  當初鎖春看到張丹丹脖子上那道痕跡時,非常的震驚,沒想到怎么會有人敢這樣對張丹丹,張丹丹卻說是自己不小心碰到了,讓鎖春管好嘴,然后找了些藥膏來涂抹化瘀,愣是沒再讓一個人知道她受傷。

  但此刻,鎖春知道了,這竟然是慕廑昕的手筆。

  可沈棲宴竟然又掐住了張丹丹的脖頸,鎖春幾乎是從地上跪著爬過去的,爬著抱住沈棲宴的腳踝,紅了眼,強忍著哭腔,“女帝陛下,長公主她生病剛好,現在身體還虛弱,您就看在她今天是來給您送新婚禮的份上饒了她吧。”

  沈棲宴斂眸看了眼鎖春,收回了腳,淡淡收回了手,將指腹上沾染的血跡又嫌棄的擦拭在了張丹丹的衣服上。

  她本來掐著張丹丹的力度就沒怎么用力,看她不爽嚇嚇而已,沒想到倒是先嚇著她侍女了。

  沈棲宴拍了拍手掌,想要撣去臟。

  整個屋里一片寂靜,都沒人開口。

  直到沈棲宴慢悠悠的語調微揚,“你這個侍女倒是忠心啊。”

  鎖春跪趴在地上,不敢說話。

  張丹丹撫了撫脖頸,這才沙啞發聲:“丹丹前些日子生病,沒能參加您的婚宴,今日想要來補份禮,蘇女官說您還在睡,我就來找帝君大人送禮了。”

  “哦?這樣啊。”沈棲宴歪著腦袋看慕廑昕,看著慕廑昕那張人畜無害的臉,不由得好奇,小聲走到他身邊問:“張丹丹和你說什么了?下這么重的手?”

  慕廑昕彎下腰,在她耳畔低聲,“她自己掐的。”

  “啊?”沈棲宴蹭的抬起頭,懵了,有些不太敢相信,瞟了眼張丹丹,隨后十分明晃晃的將慕廑昕拉到了角落里,光明正大的密謀,“她自己掐的?”

  “嗯,她自己在那掐著自己的脖子。”慕廑昕一本正經的說著假話。

  “她為什么要自己掐自己?”沈棲宴皺著眉頭,試圖理解了幾秒,然后發現理解不了。

  “不知道。”慕廑昕搖了搖頭,“她想讓我幫忙,我沒同意,她就自己掐自己,可能想這樣威脅我吧。”

  “她是不是想讓你幫忙給蘇祺弄回去?”沈棲宴眼睛一瞬間都睜大了,蘇芩剛剛在門口看到長陽帶走了張丹丹以后立即就來告訴她了。

  沈棲宴瞬間就猜到,張丹丹肯定是病好了又要折騰起來了,想來把蘇祺帶走,于是她立刻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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