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踹了白切黑影帝后,我翻車了 > 第244章:跟我走
  “宴宴,你別為難尊后了。”慕廑昕大手按在沈棲宴肩頭,“是蘇祺他自己要和張丹丹走的,當事人都要和張丹丹走了,尊后又怎么好一直當著張丹丹的面去阻攔呢?”

  “不是,我搞不懂,蘇祺為什么會同意去當張丹丹的男寵啊?”沈棲宴滿臉的憤懣,“到底張丹丹和他說了什么?”

  慕廑昕眉頭微皺,“為什么你一直都要認為是張丹丹對他做了什么呢?從他們倆的相遇到現在,但凡蘇祺有一句不愿,按著郁遲這個脾氣,哪怕是頂著違規,冒著天下大不韙,他都一定會去把蘇祺拉回來。”

  “但事到如今,蘇祺說過一句不愿意嗎?”

  “你們就沒想過,蘇祺是真的喜歡張丹丹嗎?”

  “放屁!”郁遲整個人的情緒都控制不住,完全顧及不了郁婳還在場了,直接爆了粗口,哭的模糊的眼看向慕廑昕,“蘇祺喜歡誰,你清楚的很,他怎么可能去喜歡張丹丹?”

  “那是在京都,如今的蘇祺早就沒了記憶,他是沈七!他喜歡誰和從前已經沒有半點關系了。”

  慕廑昕的話讓郁遲整個人都陷入了啞然之中,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來。

  的確……如今的蘇祺沒了記憶……

  但是……

  郁遲依舊是覺得蘇祺對沈棲宴的情感是不一般的。

  “我信他不會因為記憶忘記自己喜歡的人,我信我兄弟長了雙眼睛會認人,怎么也不會喜歡上那樣的一個人。”

  郁遲執拗的話讓慕廑昕臉色不太好看。

  慕廑昕沒廢話什么,直接拉起了郁遲胳膊,“走,你親自去和蘇祺面對面說,你看看他跟不跟你走,選擇權給他自己。”

  “你既然拿他當兄弟,你就別把他當成你的所有物一樣天天困在屋子里,他有自己的思想和選擇,如果他這次選擇了張丹丹,你也別那么多話!”

  “郁遲,你就告訴我,你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接受現實?”

  郁遲自然知道慕廑昕說的有些話是有道理的,也知道蘇祺最近奇怪的很,總是關心張丹丹,郁遲知道他去找蘇祺能讓蘇祺回來的可能性很低,他不張嘴回應慕廑昕,就是甩開了慕廑昕拉著他的手,說話都很沒氣勢,“別碰我。”

  慕廑昕收回手,也不多說什么。

  就看著郁遲明明氣的要死,卻還得繼續往前走。

  因為郁遲清楚,如果現在不抓住機會去找蘇祺,后面再想把蘇祺要回來就太難了,更別提……張丹丹還要蘇祺做她男寵,這一晚上……還不知道得發生些什么呢。

  一眾人浩浩蕩蕩到張丹丹殿外時,嚇壞了侍者侍女,沒想到突然來這么多大人物,立即就去稟告了。

  張丹丹得到消息趕出來時。

  只見沈棲宴、郁婳、慕廑昕、郁遲、盛時妄幾人都已經坐在了會客廳內了。

  張丹丹立即上前行禮,“拜見女帝陛下、尊后、帝君大人。”

  郁遲和盛時妄兩個人端坐如山,沒有一個人打算給她行個禮的。

  張丹丹余光不動聲色瞥了一眼,內心升起一股子煩悶感,但又不得不忍著。

  沈棲宴沒那閑心看張丹丹在這裝模作樣的行禮,“去把沈七叫出來。”

  “這……”張丹丹眼神落在了郁婳身上,又掃了掃慕廑昕,“女帝陛下,您可能是誤會什么了,尊后已經將沈七賜給了我做男寵,我不是擅自將他帶回來的。”

  沈棲宴眸子一抬,滿是厲色,一字一句,“我說,把沈七叫、出、來。”

  張丹丹看著郁婳不出聲的模樣,心頭了然,看來郁婳平常表現的不偏不倚的,到了這種時候,還是偏心她自己女兒的。

  “女帝陛下說話你聽不到嗎?”慕廑昕涼涼出聲。

  張丹丹咬了咬牙,吩咐鎖春,“鎖春,去將沈畫師叫來。”

  “是。”鎖春看情況不太對,連忙跑著去找蘇祺了。

  蘇祺一路上也聽著鎖春說了個大概,基本也能想到沈棲宴和郁遲一定會過來找,但蘇祺沒想到怎么會鬧的這么大,連郁婳和慕廑昕都來了。

  蘇祺進入會客廳后,剛要彎腰行禮,郁遲就搶先一步開了口,“沈七,我和女帝尊后都是來帶你回去的,你說的對,你的確沒有落籍在宮里,所以你如果想要出宮或者選擇別的地方,我們都可以幫你。”

  “你可能剛來花城,對男寵這個詞的定義還不是很深,我就好好的給你解釋一下。”

  “男寵就意味著,你以后只能夠依附主子而活,你甚至不能像之前一樣去給別人畫畫,因為你做了男寵,你就需要和別的女子保持關系,你不能去給那些女子畫畫,否則你就會被冠上不檢點的名聲。”

  “男寵也意味著,你如果有一天被厭棄,那你就算被餓死都沒人管你一點。”

  “男寵還意味著你這一輩子都是個沒有身份的人,就算以后你的妻子懷孕了,孩子都不會喊你一聲父尊,因為你只是個男寵。”

  郁遲說著這些話,自己都有些窒息的深吸一口氣,他簡直無法想象蘇祺變成話中那樣,“沈七,你想清楚了,你真要以后過一輩子這樣的生活嗎?”

  “你明明可以去尋找一個互相喜愛的人,你們可以攜手過一生,你更是一個有才能的人,你如果因為做了男寵而處處受限,到最后還埋沒了自己的才能,你自己不覺得虧嗎?”

  張丹丹卻輕笑了聲開口,“弟弟,你這話說的也太過于偏激了,我喜歡他就是因為他會畫畫,我怎么會埋沒了他?”

  “我問你了?”郁遲語氣很嗆,眼神恨不得直接撕了張丹丹。

  郁婳手指在郁遲手背上輕點兩下,不輕不重的開口,“小遲,說話客氣些,這到底是你姐姐。”

  郁婳一開口,現場劍拔弩張的氛圍到底還是消散了些。

  郁婳對著張丹丹招了招手,讓張丹丹坐在了她一旁的椅子上,表面上帶著笑,實則卻是想幫郁遲,“丹丹啊,你已經年紀不小了,顏尊呢也跟我提過你立正室的事情,這段時間我也在聽著情況,曲丞相告訴我柳家那位公子為人溫雅,待人謙和,立他為你正室,你覺得如何?”

  柳家如今在朝中可謂是扶搖直上,地位一天比一天高,算是朝中的中流砥柱。

  柳家的公子進宮陪在沈棲宴身邊都是夠身份的,若是換作以前,哪里輪得到她張丹丹。

  張丹丹心里頭清楚,郁婳這是在給她一顆糖,想讓她讓出蘇祺。

  她若是能立柳家公子為正室,以后的地位勢必穩固,但柳家對郁顏特別的忠心,柳家雖然自會幫襯張丹丹,但一定不會幫著她去爭奪女帝之位。

  可有了柳家,也就相當于郁婳許給了張丹丹余生的安樂順遂。

  張丹丹遲疑了,她一直爭奪蘇祺,其實更多的是想要和沈棲宴爭一爭,哪怕得不到什么,也能讓沈棲宴不快。

  但現在,如果能得到柳家公子,她所能得到的遠遠超過了蘇祺帶來的價值。

  “呵。”沈棲宴看著張丹丹猶豫的模樣,輕嗤的笑了聲,抬眸看向蘇祺,“懂了嗎?只是一個柳家公子的身份,就能讓她遲疑,你還有必要待在她的身邊?等著以后千個百個柳家公子一樣的人壓在你頭上嗎?”

  “那如果是女帝陛下您呢?”

  蘇祺反問。

  沈棲宴不假思索,“我不會因為任何人放棄我愛的人,能被利益所左右的,就是不夠喜歡。”

  “可您已經有了帝君和天君,我住在您的宮里又算什么呢?”蘇祺譏諷的自嘲笑了聲,“在外人眼里,我大概也就是個男寵吧。”

  “沈七。”沈棲宴走到他面前,抬起頭,凝著他的眸,“你發光發亮的地方不是局限于你住在哪里的,不論是我的宮里還是誰的宮里,這都不是困住你的地方。你有多喜歡畫畫,你自己忘了嗎?”

  蘇祺看著沈棲宴失望的眼神,一顆心都揪在了一起,喉間發緊,“你現在……很厭惡我嗎……覺得我很低微嗎……”

  “不是。”沈棲宴搖了搖頭,“我只是在想,我剛認識你時的那個人去哪了?為什么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那時你為了尋找靈感,喝的爛醉,你說自己很落魄很狼狽,但我卻從沒那樣覺得過,但現在……”

  “蘇祺……”沈棲宴這兩個字咬的很輕,幾乎是用氣音發出來,只有他們倆能聽到,她試圖挽救他,讓他回歸原本的自己,“丟了畫畫的你,才是最落魄最狼狽的。”

  “跟我走吧。”

  沈棲宴朝著蘇祺伸出手。

  宛若掙破黑夜滲入的陽光,照射在了蘇祺的身上,他用力的前進,沐浴在陽光之下。

  沈棲宴伸出手的那一刻,自己心里都是沒底的,如果蘇祺再拒絕,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一個人最重要的就是自救,自己都不救自己,別人又能如何呢。

  但是……

  蘇祺伸手了。

  蘇祺將手放在沈棲宴掌心,并且大手牢牢的握住了沈棲宴的手。

  他反而主動拉著她往外跑去,“我跟你走。”

  蘇祺話語帶著笑,步伐都是愉悅的。

  這一刻,仿佛連風都是自由的。

  沈棲宴也看到了昔日的蘇祺,他就該是這樣陽光自在的,不該被任何事物束縛住,更不該每日愁容滿面。

  郁遲從后很快追了上來,胳膊從后就勾住蘇祺的肩膀,笑得臉都朝著天,整個人胸腔都是歡樂的笑聲導致的發顫,“蘇祺,你終于給老子想通了!你再不想通,我真想打死你。”

  蘇祺還沒來得及回話,只覺手中攥著的溫軟一松。

  是盛時妄來了,他拉回了沈棲宴的手指,牢牢的握回了自己手上,明顯有些醋意了,盛時妄直接十指緊扣,展現出了自己和蘇祺的差距。

  蘇祺豁達一笑,拍了拍他肩膀,“真沒想到,我們倆一起到這個世界了。”

  “轟——”

  蘇祺的話如平地一聲雷。

  在場的人全都驚住了,剛追到他們身后的慕廑昕步伐一頓,指尖一顫……

  “我靠,你恢復記憶了啊?”郁遲最為激動,瞬間掰正蘇祺的肩膀,讓他正視自己。

  “嗯。”蘇祺鄭重的沖著郁遲點了點頭,“恢復了,回去再慢慢說。”

  “臥槽了,蘇祺你他媽的真行啊,你可真能瞞!”郁遲嘴上罵罵咧咧的,實際上別提多高興了。

  一行人說說笑笑的回到沈棲宴宮里時才發現郁婳沒跟上來。

  那會蘇祺拉著沈棲宴跑出來,郁遲和盛時妄都緊跟著出來了,慕廑昕遲了些也跟著出來,郁婳便在那安撫了一會兒張丹丹。

  雖然有些事心里頭都清楚,但表面功夫也得做足了。

  只是郁婳讓侍女來傳話,讓沈棲宴明天早上別忘了沈樓的事情。

  沈棲宴應下,“我知道,讓她放心吧,我明天會準時的。”

  侍女這便告退了。

  郁遲杵了杵沈棲宴,笑,“怎么樣?今天是不是覺得,有這樣一個母尊還挺不錯?尊后還是很愛你的,她就你這一個女兒,怎么可能不愛你呢。”

  “去你的。”小心思被戳穿,沈棲宴耳根子有些紅,互相傷害,“我可不像某人哭的稀里嘩啦的。”

  “哈哈哈哈,哭就哭吧。”郁遲現在高興,說他什么黑歷史他都無所謂,扭頭就把蘇祺按在椅子上,“你快說!到底什么時候恢復記憶的?老子終于能好好的跟你說話了,天天都要憋屈死了。”

  沈棲宴同意好奇的投去了目光,“是啊,你怎么恢復記憶的,盛時妄那會恢復記憶還是靠著手鏈折騰了那么久。”

  一瞬間,蘇祺就被盛時妄、郁遲、沈棲宴圍住了,慕廑昕就站在不遠處看著。

  “咳。”在郁遲灼灼的目光下,蘇祺有些心虛的指節蹭了蹭鼻尖,“我恢復記憶……有一段時間了……還……還挺早的。”

  “什么???”郁遲現在整個人就像個開水壺一樣,無論什么反應都能夠發出很大的聲音,表現的格外的激動,“有多早???”

  “比盛時妄早。”

  一聽這話,郁遲更繃不住了,回想著這段時間的過往,氣不打一處來,“蘇祺你這人真混蛋啊,比盛時妄還早就恢復記憶了,竟然瞞了這么久都不說?還天天跟我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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