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柔,你剛剛說什么?”

    夏婉柔臉上極度不自然的抽動了下,無辜的說:“沒什么,你趕緊去看看,著火這么大的事,她也拿來開玩笑,看著就是個不靠譜的。”

    夏婉柔的言下之意,就是佐證李三姐在那編瞎話呢,叫宋云澈不要被騙了。

    宋云澈聽到這松了口氣,朝夏婉柔點點頭后趕緊朝外跑去,夏婉柔覺得這個時候看戲最好了。

    解悶。

    她倒要看看,蘇希希的骨頭有多硬。

    想到這,夏婉柔去珍珠住的房間看了眼,見行李什么的都收拾的干干凈凈了,這才心滿意足的也朝著外面走去,唯恐落下精彩的畫面看不到。

    李氏看著一片片漆黑的場地,當即眼前一抹黑暈了過去,幸虧宋盛開扶著才沒摔倒。

    “這……孫子們啊……”

    正好路過的村民聽到宋盛開的大喊聲,冷嘲熱諷的問道:“早干嘛去了?”

    孫子們啊??怎么聽著那么像罵人呢?

    昨天晚上的動靜并不小,而且宋有財圍著村子挨家挨戶敲門,他那大嗓門,只要不聾的人,都能聽見。

    宋家好幾個人呢,都睡的叫不醒?

    誰信呢?

    大晚上喊人聽不到,現在又在這里惺惺作態,給誰看呢?人家蘇嬸子幾口,僥幸命大,不然,早就塵歸塵,土歸土了。

    宋云澈抓著衣服怔在那,原本,蘇希希蓋的這房子,在村子里算是好房子了,還用石頭砌的地基,村民們一起幫著蓋的。

    按理說應該很結實才對,怎么一燒就著了呢?

    宋云澈還在那沒反應過來,很快就被圍攏過來的村民們包圍住了。

    怕死,不去滅火,沒問題。

    自己家著火還怕,怎么不慫死呢?

    …

    “走啊,又想給你家主子說什么?我沒死,是不是破壞你們的計劃了?”

    一處空曠的綠草地上,蘇希希束手站在那,而不遠處,珍珠拿著包袱一臉驚恐的看著蘇希希。

    珍珠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她指著蘇希希罵道:“蘇希希,怎么沒燒死你呢?你和你家那條狗一樣,都是一樣的賤骨頭。”

    “可惜啊,那條狗被我弄死了,你不知道,砍掉他腳的時候,他叫的有多慘。那聲音,嗚咽著,他朝天哀嚎著,我又送了他一刀,那肚子里的臟東西都流出來了,你說好玩嗎?”

    “還敢放條狗在門口咬我,我一定讓他比我早死。”

    珍珠摸著自己的胳膊,恨的不行,她眼睛大睜著,凄厲的笑聲一陣勝過一陣,宛如癲狂。

    蘇希希怒極反笑,只是簡簡單單的說了一句:“孽障,下去賠罪。不然,你將死無全尸。”

    蘇希希說完快速跑到珍珠前面,用手中極細的鋼絲繩從珍珠脖子上劃過。

    霎時間,只見一股血從珍珠脖子處噴薄而出,她張了張嘴想說什么,血卻從她嘴里涌了出來。

    珍珠就那么直挺挺的朝前面栽去,很快沒了呼吸。

    對敵人最大的仁慈就是對自己最大的殘忍。

    她蘇希希,絕不是善類,也不會事事忍讓。

    從系統里買了一個和珍珠九成相似的頭顱,蘇希希裝在一個黑色塑料袋里,接著朝珍珠身上撒了一層白粉,隨后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幾分鐘后,地上的一攤血水里,聚集了數百只硬殼蟲子。

    很快,便什么也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