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穿成侯門主母,我帶全家躺贏 > 第454章 三哥真好
  聞言,趙瑾意味深長地開口:“男德出色的男人,運氣不會太差。”

  裴羨眼神好奇:“我只聽說有女德女訓,男子也有么?”

  “男人想叫自己有,那便能有。”

  見進了院子,趙瑾便沒再說什么。

  外間里,裴承允正坐在椅子上喝茶,見她們進來,向趙瑾請過安后,便謙遜求教:“敢問母親口中男德何意?”

  裴羨有些驚訝:“三哥武藝又精進了?”這都能聽到。

  “不止。”裴承允瞥她一眼,“望你也解釋解釋,什么叫三哥不如二哥。”

  裴羨輕咳一聲。

  趙瑾低頭笑了一聲:“男德么,你二哥是何模樣,男德便是如何模樣。”

  裴承允眼中閃過深思:“是二哥對二嫂那樣么?”

  “正是。”

  “那這世間少有男子能做到。”

  “正因難以做到,才彌足珍貴。”毫不夸張的說,二兒子夫妻倆是屬于互相撿到寶了。

  見趙瑾落座,裴承允也跟著坐下,任由糕糕蹭到他懷里。

  “可這世間男子不止有情愛之味,也有凌云壯志,光明前程,若僅以情愛定論男德,未免有些狹隘。”

  趙瑾反問:“女德又何嘗不是男子為控制女子,以情愛婚姻為名所施加的枷鎖牢籠?”

  裴承允沉默一瞬,輕嘆出聲:“母親說的是。”

  身為男人,他最明白不過男人的想法。

  這世道對女子的苛刻他也并非看不到,說句心里話,他也曾慶幸過自己身而為男,不必囿于后宅那四方天地,空有壯志抱負未酬。

  “呀——”

  正在地上跑的如意一下沒剎住車,栽在他懷里。

  裴承允抬手扶住她,如意仰頭沖他笑得開心。

  裴承允唇角微勾,摸了摸她的頭,輕聲開口:“這世道女子艱難,但絕不會刻薄了你們去。”這個“你們”顯然說的是裴羨和如意。

  并非他一句空話,而是他會盡自己所能,即便幫不了天下女子,至少要叫自己的妹妹受到的桎梏少些。

  這也簡單,只要站得更高就可以。

  正如柔嘉長公主面首滿府,天下人卻只敢私底下詬病一二,前者卻依舊活得肆意。

  聞言,裴羨莞爾一笑:“三哥真好。”

  裴承允輕飄飄瞥她一眼,沒說話。

  裴羨笑道:“我也是被那女子膈應到了,再有以前纏著二哥的琳娜對比,林語蘭和那姑娘難免……三哥不要生氣,我向你賠個不是。”

  提起那女子,裴承允眼神也閃過一瞬陰沉。

  姑娘家的名節何其珍貴,裴羨身為他嫡親的親妹妹,卻被當眾羞辱是他妾室,若當時未解釋清楚,還不知要傳出什么離譜的謠言。

  那女子其心可誅!

  他看向裴羨的眼神更隱隱含著恨鐵不成鋼:“被人指著鼻子罵,你便就這樣忍了?”

  裴羨一愣。

  趙瑾也愣住了。

  看兩人這模樣就知道沒想那么多,裴承允一時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

  趙瑾是心大的,平常還算聰明的腦子到了這與世無爭般的地方,還真放下了不少警惕,再加方才已經解釋清楚了,她便沒想到這里。

  而裴羨雖是土生土長的古代姑娘,可自幼長于不講究的甄家,回來后又被不講究的趙瑾手把手教養,也沒生成時下姑娘那將名聲看得重于性命的觀念,更不會玻璃心。

  方才那女子對于兩人而言,還真就只是個認錯人又被打臉的小插曲,誰也沒放在心上。

  可裴承允這個有著傳統古代男人觀念的人就想得更深些。

  裴承允溫聲道:“你是當今親封郡主,是平陽侯府的姑娘,身份尊貴自不必說,若有人與你難堪,你無需顧慮什么,打回去也無妨。”

  裴羨不由笑道:“若有人欺到我頭上,我自不會手下留情,可方才我當真沒覺得有何要緊,便沒追究什么。”

  她思維上隨了趙瑾的現代思維,這種程度的冒犯,還真沒到她用權勢去杖責處罰于人的地步。

  而且只那女子在知道她們身份后那個眼神和態度,就叫她夠看回本了。

  就像趙瑾說的“打臉”一樣。

  這種感覺還蠻奇妙。

  見她自己壓根兒就沒委屈的情緒,裴承允便也沒再說什么。

  “說來,那女子說三哥曾救過她一命?”裴羨問道。

  “我在處理陳年舊案時,頭一個翻到了兩年前一樁強占良田的案子,去查時正巧那女子要被伯父賣去青樓,我便順勢救了她一回,將強占她家里良田的伯父下了大獄,此后她便以報恩為由,時常來縣衙。”

  提起這個,裴承允眉頭微蹙。

  那女子當然是見不到他的,她卻樂此不疲得緊,回回來都帶著食盒,飯菜點心做得色香味俱全,他不收她便順勢分給縣衙的人。

  若非他御下極嚴,現在還不知有多少人吃人嘴軟,要不著痕跡在他跟前為那女子說話。

  聽完這話,趙瑾問道:“那女子做的飯菜,回回都是叫縣衙的人吃的?”

  “并未,在頭一回他們接受后,我便訓斥了他們不可吃百姓一米一粟,自那以后,那女子再帶東西來便沒人敢收了。”

  “她只怕不會死心。”

  那一看就不是個輕易放棄的人。

  裴承允臉色也有些糟心:“平常不至于影響到我什么,只是偶爾出門時難免要遇見她。”若非他耐心還算好,而那女子也沒干過什么過分的事,到底是要叫她嘗嘗苦頭的。

  “那姑娘家里是做什么的?”

  “家住下河村,父親曾是秀才,開了一家私塾,家境尚可,后來病逝被伯父強占良田,前任縣令收受賄賂糊弄了事,那女子求助無門,與母親弟弟過了幾年苦日子,在我翻案后收回余田和伯父曾私吞的家產,也算小有富足。”

  這就能說得通了。

  趙瑾點了點頭。

  觀那姑娘言行,顯然是讀過些書的,時下能叫姑娘家讀書的家庭條件不會差到哪里去,只怕這也是那女子有底氣和資本時常來尋裴承允的緣故。

  普通人為三兩銀錢就足夠奔波勞碌,哪還能分出余力來追求一個看起來就難搞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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