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等你。”
溫澤言步步逼近金谷年,喉嚨微滾,深沉的眸子里倒映著一個風姿綽約的女人。
她美得渾身帶刺。
他的夢里都是她。
金谷年撫額,淡聲道:“老四,你喝醉了。”
“當然,你也該成家立業了。有合適的女人,就娶了吧。”她目光堅定道。
這一切,徹底惹惱了溫澤言。
他低聲啞笑:“姜文說得對,只有女人更懂女人。你的心里壓根沒有我的位置,這一年來,不過是我一廂情愿罷了。”
“可我卻抱有奢望,以為你接受不了我,是我的老四身份。”他凄涼一笑,“阿年,我一直都知道,你不屬于這具身體,曾經的你,也許很美好……”
金谷年神色微怔。
壓了壓眸色。
曾經的她,當然有過美好的過往。
與他無關。
等她反應過來,整個人被擁進一個堅實的懷抱。
溫澤言緊緊摟著她,壓得她有些窒息。
“阿年,可憐可憐我吧。”他啞聲道,抬起頭,對著她的柔荑紅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金谷年掙扎,慌亂之中試圖推開他:“老四,溫澤言,你放開我!”
他急急地尋找她的嘴唇,如此慌不擇亂—
金谷年的發鬢間全是屬于他的男性氣息,呼吸急劇,刺激著她的神經。
她的心砰砰亂跳起來。
冤孽啊。
感覺到他的大手順著衣領摸了進去。
金谷年頭腦一陣冰冷。
也不知從哪里使出來的猛勁,用力推開他。
氣喘吁吁道:“溫澤言,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卻不顧一切想占有我。這就是你所謂的愛嗎?很好—”她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這番話。
同時又生出一股悲涼。
他憑什么要這樣待她?
溫澤言打了個激靈,醒了。
“阿年,我不是—”他試圖解釋道。
剛才他仿佛被人控制了一樣,不顧一切地想得到她。
可他以前從來不會這樣干的。
難道是姜文請他喝的酒有問題?
金谷年已經懶得聽他解釋了。
“男人從來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她冷笑,“你跟他們又有何區別。”
她眼底的陌生令溫澤言一陣害怕。
“阿年,你聽我解釋。”他慌忙道。
金谷年制止他說下去,冷聲道:“溫澤言,你說對了,我不是真正的金谷年,我只是來自遙遠國度的一名新生時代的女性。”
“在我們的國家里,女性都是獨立自由的,哪怕一輩子不戀愛,不結婚,也能過得很好。”
“女人跟男人一樣,甚至比男人都強大。”
“我從來不覺得我一個人有何不妥。所以,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了。”
她轉身,擲地有聲道:“更不要對我有任何奢望,我不適合你。你還是找一個愛你的人,安穩共度余生吧。”
溫澤言的心臟仿佛被撕裂一樣。
鈍鈍的痛。
他的手按在胸口的位置,淡聲道:“好的,我知道了。”
深吸一口氣,他又道:“有時候,我寧愿是你癡傻的老四,而不是所謂的慶國皇帝。也許,那樣的我會比較幸福吧。”
他走到門口,身形頓了頓,黯然道:“你放心,我再也不會糾纏你了。我會娶蜀國來的華碩郡主為妃,也請你一定要幸福。”
砰的一聲。
他摔門而去。
屋里陷入一片死寂。
金谷年跌坐在地。
雙目失神。
她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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