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還生我的氣?”許久不見,文知德臉色悴憔,卻極盡討好道。
金谷年頭也不抬道:“怎么,你不是跟你的小嬌妾在一起逍遙快活嗎?”
文知雅跟夏彩花立在一旁,想笑又不敢笑。
文知德像是被狠狠抽了一耳光,臉火辣辣的痛。
為了能奪回自己的權力,他再也不敢托大,小心翼翼道:“娘,我錯了,你原諒我好嗎?”
“你錯在哪里了?”金谷年依然不看他,繼續調試著顯微鏡。
文知德越發難堪,仿佛整個人被扒光了一樣。
娘親,她絕對是故意的。
“娘,我不該跟依娘鬼混,我應該體諒彩花的好,我更應該多陪陪他們母子。”他蔫打一樣,垂頭喪氣道。
見金谷年還不理會他。
他鄭重道:“娘,只要你肯原諒我,你讓我干啥我就干啥。”
金谷年終于有反應了。
“你跟陸依娘分開了?”她懷疑道,“如何證明這一點。”
“娘親要如何證明?”文知德激動道。
不就是娶一房侍妾而已,為什么娘親就愛揪著不放呢?
他與依娘是真心相愛,卻被娘親的世俗偏見活生生地拆散了。
文知德眼底的戾氣越發濃烈。
金谷年看得分明,卻道:“想證明你改過自新,很簡單,你讓陸依娘回去蜀國,從此,天隔一方,你們自然會感情淡泊,再無機會。”
文知德張了張嘴巴,忍不住反駁道:“娘,依娘雖然比不上大家閨秀,卻也是知書達理的。況且,我們已經在一起了,她已是我的人了。”
“你讓她回蜀國,孤苦無依,太不近人情了吧?”
他說話時,兩只拳頭緊緊地握著。
金谷年打了個手勢,讓夏彩花跟文知雅先出去。
等剩下他們母子二人時,金谷年才認真道:“老大,我說過了,柳嫣然居心不良,你不相信,非得要吃盡苦頭才受到教訓。”
“眼下,我說陸依娘不懷好意接近你,你還是不信。娘親什么時候看走眼了?”
她的嘴唇勾了勾,戲謔道:“難道,這個女人在你心目中,比親娘還要重要嗎?你怎么知道她不會害你?你認識她多久,你了解過她的過往嗎?”
文知德瞪大眼睛,竟無言以對。
金谷年將一疊信箋扔到他面前,冷聲道:“看看你這位大家閨秀是個什么樣的人兒吧。”
文知德急忙打開一樣,氣得兩只手撐在桌子上,半天說不出話來。
金谷年調侃道:“你說她是個孤兒,跟著商隊慕名來木城做生意。若真是大家閨秀,就該足不出戶才是,又何來拋頭露面之舉?”
“明明就是南陽王府的千金大小姐,卻要扮作孤女接近你,目的何在?”
“你是長得不賴,但不至于讓她癡迷成這樣子,本著將我得罪透了,也要把拿下你。”
文知德心涼了一截,卻想狡辯道:“娘親,也許她有不得已的苦衷吧?”這話連他也不信。
陸依娘是南陽王爺的大小姐—齊小婉,出身高貴,配他綽綽有余。她卻偏偏裝作窮苦可憐的孤女。
到底是為什么?
“老大,你呢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軟,尤其碰到漂亮的女孩子,就被迷得七葷八素的。”金谷年托著下巴,無奈道,“好色一種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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