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穿成亡國太子我直接投入敵軍懷抱 > 第438章 有本事上外面抱著親啊,我絕不攔著!
  “....你倆剛才在干什么還用我說出來?”賀絳耳根都紅了,突然瞪梅淮安一眼,“你....你不許勾引他,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

  他家清心寡欲的兄長肯定是被這小子勾引的,否則怎么會做如此出格的事?

  這可是在主帳大營里啊,外面全都是來來往往的兵將!

  “誰勾引他了,你說話得有證據。”

  梅淮安就受不得有人冤枉自己,心說——

  分明是他先湊近想來親我,我只是沒躲而已。

  再說誰勾引他了,他還勾引著讓我晚上鉆他帳篷呢!

  賀絳瞪眼:“你不勾引他他剛才能——”

  “夠了。”賀蘭鴉扶額,原是不想理會胞弟的別扭,但眼下看來是非解決不可了,“你先坐下。”

  “我不坐!”賀絳憋了一肚子別扭也不知是從何而來,直起腰又吼,“看來我是打擾你倆了,你倆繼續!有本事上外面抱著親啊,我絕不攔著!”

  “站住!”

  賀蘭鴉臉色沉了些,把要離開的人叫住。

  賀絳焦躁的心情已經憋了好幾天,這會兒總算是隱隱摸到宣泄口。

  他站在那兒對背著身后的兩人,氣憤的喘息聲很重。

  梅淮安沒說話,兄弟倆之間的矛盾他摻和什么,只低頭喝涼湯。

  談戀愛嘛,誰的家屬誰負責擺平。

  賀絳總算在另一人冷冽的注視下,忍著別扭坐到飯桌前。

  看著他坐下之后,賀蘭鴉才朝鷹爪一抬手,示意把帳篷的簾子放下來。

  一個帳篷,一張飯桌,三個人。

  這是一場關于愛情友情親情,以及成長之痛的對話。

  ......

  另一邊,挨著梅淮安帳篷的白色帳篷里。

  “涼竹公子,末將把飯送來了。”

  蔣名義站在帳篷前,手里端著營中最好的飯菜,菜量雖然不多但幾乎每樣都拿了些。

  里面很快就傳出清雅溫潤的嗓音——

  “進來吧。”

  “是。”

  蔣名義應了一聲這才往里面走。

  掀開薄薄的簾子,里面的人正站在水盆前凈手,那邊桌上還攤著墨跡未干的宣紙。

  蔣名義見人是側身對著他的,這才敢悄悄打量。

  身子前傾正在凈手的人穿著一身淺月色長衫,身影高挑清瘦。

  背薄但并不顯瘦弱,頗有種君子清骨的雅致韻味。

  入夏的薄衫袖口挽到小臂中段,一雙手腕骨感秀氣,膚色白的近乎透明。

  帳篷里都是留有小窗的,午后陽光此刻正從小窗外面投進來。

  額前幾縷發絲輕晃著虛貼在臉側,他能瞧見對方淺淺透光的精致鼻翼,鼻翼下是潤澤飽滿的桃花唇瓣.....

  蔣名義一個愣神竟然看呆了,此刻才理解他家將軍總在他面前念叨的話——

  就沒見過這么好看的人!

  燕涼竹拿著帕子擦手指,轉過頭才瞧見送飯的小將軍還端著飯菜傻站在門口。

  他認得這個人,之前在夜晚一起逛過集市,倒是沒有在白天打過交道。

  “蔣副官?”

  燕涼竹喊了他一聲,干脆走過去想把飯菜接過來。

  “不許碰!”

  “啊。”

  燕涼竹嚇了一跳,剛伸出去的手直接縮回背后!

  蔣名義反應過來頓時臉都紅了,磕磕巴巴說:“不....我是說,這種粗活讓我來吧,您坐著。”

  接個飯菜能叫粗活?

  但燕涼竹也沒反駁只是抿了抿唇往后退,回身走到飯桌邊坐下來。

  蔣名義也連忙到桌邊把飯菜放下,之前都是遠遠看著,這還是頭一回如此近的觀望眼前小公子。

  他一邊擺著飯菜一邊解釋:“我家將軍說了不能讓您干活,您跟我們不一樣。”

  “......”

  原本是一句好話,但聽到燕涼竹耳朵里就稍稍變了味兒。

  此次出兵是打燕西的,而他這個燕姓的人一路都避免出現在眾將士們面前,連吃飯都得叫人送過來。

  其實并沒有人限制他的行動,也沒有人當面數落他什么。

  是他自己沒有底氣出現在眾人面前。

  尤其是剛剛聽說,渭北的三十位探兵遭到燕兵截殺.....

  在這種郁郁寡歡的狀態下,聽見這么一句——

  你跟我們不一樣。

  燕涼竹面色一僵,頓時眸色就黯淡下去了。

  他低頭坐著,沉香木的簪子插在頭頂的小發包上,渾身都散發著愧疚無措和恐懼....

  而這一幕,正被蔣名義完完全全的收進眼底。

  他是悄悄打量著小公子的,平日里也是個面面俱到的人,這會兒自然一眼就能瞧出眼前人的低落狀況。

  想來也是。

  親眼看著生父和義兄刀兵相見,盡管已經劃清界限....也做不到事不關己吧。

  他把飯菜擺好后沒有急著離開,猶豫片刻才溫聲開口。

  “公子是不是在帳篷里待的太悶了,不如出去走走,只是別走太遠.....”

  走太遠了容易遇到燕兵,當然,后半句他沒有說出來。

  “我不出去,我哪里都不想去。”

  燕涼竹眼眶酸澀的說,指尖在桌下逐漸攥緊桌布。

  蔣名義這一趟是受人所托來的,不僅得把飯送到。

  按將軍的原話是——

  【你多拿些好吃的給他送去,瞧瞧他在做什么,越靠近歸云郡他就越跟丟了魂兒似的,你見了多寬慰幾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我一到他面前就總笨嘴拙舌....】

  【蔣名義,你代我去勸勸他,交戰的事跟他又沒關系,不管傷亡多少也沒人會怪到他頭上,他只是西州老賊拋出的小棋子啊,小的不能再小了,沒人怪他什么。】

  想到這里,蔣名義突然輕笑一聲。

  笑聲在氣氛沉寂的帳篷里有些突兀。

  “......”

  燕涼竹抬頭看他,眸色有些不解。

  “涼竹公子,還好不是我們將軍把飯送來的,要是他過來同你說話,你怕是要跟他打起來。”蔣名義笑著搖搖頭。

  “他....在做什么?”燕涼竹問。

  “將軍他們在主帳里商議軍務,原本這些飯菜他是想親自送過來的,只是怕到了你面前說錯話,這才叫我代他送來。”

  蔣名義說,又補充一句。

  “幸好他沒來,他讓我轉達給你的話....實在不好聽。”

  “什么話?”

  “他說.....”蔣名義眸色認真了些,“你只是西州的一枚棋子,何必把自己看的太重。”

  “......”

  這話確實傷人,但也是事實。

  燕涼竹又沉默了,面色恢復到最近愈發清冷的模樣,郁郁寡歡。

  “你就不怕我與你打起來,知道不好聽還要說給我聽。”

  “末將只是不忍看著將軍憂心,公子,我家將軍是個率真脾性,說通俗點就是頭腦簡單,你不高興他就不高興,他不高興....”

  “是會鬧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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