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大人!我們已經將白年捉回,希望您寬恕我們失誤,繼續保佑我們白家繁榮!”
一個道士打扮的老人點燃一道黃符,貼在一尊木頭雕像上。
雕像和山洞里的那尊石像很像,儼然就是縮小版的時逾白。
什么白年?難道不是白團團嗎?
“嘖,引玉,來幫忙。”
時逾白操縱一團鬼氣向引玉傳信,“叫大家來開飯。”
抬手拍碎桌子上供奉的木頭雕像,循著玉佩的指引找到了窩在墻根瑟瑟發抖的白團團。
選擇性忽略掉地上的一灘鬼后,時逾白急忙將白團團摟在懷里查看。
“團團?沒事了,我來了,不用怕了嗷。”
時逾白都快要被自責淹沒了,他就不應該為了一己私欲把白團團帶過來,就應該在察覺電話那頭的不對勁時趕緊把事實告訴他的。
“你這脖子上是誰撓的?”拉開白團團扶在脖子兩側的手,白團團脖子上赫然是兩道還往外冒血傷痕,
時逾白倏然看向地上趴著的一攤女鬼。
“是你?”
時逾白腳下騰起濃厚的黑霧,帶著泥土的潮氣卷住了往外逃的女鬼,
一片,兩片,三片......
在嘶啞刺耳的尖叫聲里,那女鬼被撕成一條一條的,然后被黑霧吞下。
帶著涼意的舌尖舔上白團團的頸側,傷口上纏繞著的鬼氣緩緩消散。
“我替團團報仇了,咱們回家好不好?”
“回家?”白團團話音輕顫,慢慢抬眸,半晌才擠出來一個難看的笑。
“好,回家。”他像是終于反應過來一樣,猛地將頭埋在了時逾白頸窩。
“有鬼,他要殺了我,你剛才去哪兒了?我真的好害怕。”
時逾白心中騰起一股不知名的情緒,有終于被愛人依賴,有傷害到愛人痛苦。
時逾白喉結滾動,聲音發緊,“都怪我,我們回家。”
臨走前,時逾白朝身后的天空看去,“一個不留。”
黑漆漆的烏云不斷翻滾,湯圓躲在引玉胸口的衣領里不敢往外看,耳邊全是嘶啞的笑聲、男人們的尖叫、求饒聲和嘎吱嘎吱的咀嚼聲。
時逾白抱著白團團在夜間的小路上慢慢走著,吹著夜晚的涼風,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
軟軟的,小小的媳婦~
忽地,時逾白被遠處的車燈晃了眼。
時逾白將懷里的人摟的緊了一些。
這個時間這兒還會有人來嗎?
遠處的橙黃色的小車朝這邊開過來,在開到兩人身邊時,速度慢了下來。
車窗被降下來,是送他們過來的那位司機師傅,
瞅了幾眼時逾白懷里的人之后,將視線移向了時逾白。
這人怎么是長頭發?穿的也這么奇怪?來的時候也沒見著他呀。
“小兄弟,要不要我載你一程?”司機師傅警惕的開口道,
“你怎么遇見這位小兄弟的,我記得他來的時候就只有一個人啊。”
時逾白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我是他男朋友,他不小心摔著了,現在動不了了。”
“麻煩您將我們放到云間花園就好。”
“好嘞。”
一路上,司機師傅都在暗暗觀察時逾白,
看他對白團團是真的照顧有加,這才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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