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呢?”白團團想要晃一晃腳,卻突然發現自己的小腿沒有辦法動了。
“嗚,我的腳壞掉了!師尊~”
“哪里壞掉了?這不是好好的?”
白團團個子矮矮的,要不是從前見過白團團的原型,時逾白就要以為白團團是一只矮腳貓了。
個子矮,腳也小,整個腳掌,時逾白可以用手攬下一大半。
軟乎乎的,腳趾頭就跟嫩藕芽似的。
很好揉。
時逾白撈起一只小巧玲瓏的腳,硬是掰到白團團面前,
“你看,這不是好好的嗎?”
“師尊?不對!你是時逾白!”
白團團突然收起嬉笑的表情,
“我要師尊,不要你!”
時逾白心里酸了一下,好像有根無形的小刺被人從中拔出。
“為什么要師尊?是因為不喜歡時逾白嗎?”
“唔,”白團團很糾結,他不僅想要師尊,還想要葉硯、洛今白,至于時逾白.....
白團團只覺得這個人太討厭了,像個二傻子一樣。
“最想要.....”
“最想要洛云沉?”
“emm都好想要哦~”
“小傻子,我不就是洛云沉嗎?”
“也是哦。”
白團團現在雖然遲鈍的很,但不傻。
“我不是小傻子。白團團移開時逾白抓在自己腳上的手,
“我很聰明的,”
“是嗎?那團團是哪里聰明?比如.....”
“比如我今天沒有洗腳,但你摸了我的腳,所以我就知道了你不愛干凈!”
“是...是嗎?”
時逾白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怎么人都傻了還是這么會拆臺子?
“哦~我是鬼,你忘了嗎?我們做鬼的是不講究這些的~”
然后時逾白拉住自己的頭發,當著白團團的面將自己的腦袋從脖子上拽了下來。
“你看,神奇嗎?”
時逾白的嘴快要裂到耳朵根了,
“像我們這種鬼,最愛吃人肉了~”
“....我不好吃的.....”
“別吃我~”
白團團現在更討厭時逾白了,
一天天的就知道嚇貓。
“哦~可我最喜歡吃你這種嫩嫩的小孩兒了~Q彈緊致,鮮美至極呢~”
“唔,我有用的!不能吃我!吃了你就虧了!”
“我可以給你踩奶,給你舔毛,給你暖手!”
白團團原本還想說自己也可以賺錢養家,但是現在自己的腳壞掉了,
只能做一只軟飯喵了。
“我的腳可以治好嗎?”
白團團有些沮喪的垂著頭。
“要是我的腳永遠也好不了怎么辦?”
“不會的,團團的腳會好的。”
時逾白將白團團放在一塊石頭上坐好,
用鬼氣給白團團編了一雙襪子。
“要黑色的。”
白團團覺得白色不適合自己,
只有黑色才能襯托出來自己的高達威猛!
“不給,只有白色。”
“不行!就要黑色!”
“再鬧我就生吞了你。”
白團團連忙捂住自己的臉,
從指縫里暗暗觀察時逾白。
“哼,”時逾白將自己的頭放回自己的脖子上,理了理被抓亂的頭發,
“走吧,小少爺。”
....
“天都黑了,要不我們明天再來?”
白團團坐在白恒別墅里的搖椅上晃悠,“這個椅子真好玩,我們把他搬走吧。”
“家里有小木馬,等你回家我給你找出來玩兒,不要他們的搖椅。”
時逾白在白團團身后一邊用鬼氣推搖椅,一邊斷了別墅里的電路,
“走吧,帶你去看熱鬧。”
時逾白單手托起白團團,
輕飄飄的打開了大門。
“吳媽?這么停電了?”
一個穿著黑絲吊帶的中年女人從樓梯轉角走出來,手機的手電筒發出微弱的亮光,
“小澈還要準備高考呢,可不能睡的這么早。”
“吳媽?吳媽——你是誰啊?站在哪兒干嘛?”
樓梯的盡頭,站著一個身穿白色長裙,披著一頭黑發的女人,
殘破的布條隨風飄蕩,
發黑的血液順著指尖滴滴答答的滴落在木質的地板上,
翻騰的黑霧不斷翻滾,
花瓶里的百合瞬間枯萎,發出惡臭。
劉樂雙腿不由自主的開始顫抖,嘴唇開開合合,
血液不斷從四肢流回心臟,一瞬間僵在了原地。
“啊——!”與此同時,樓上傳來一個男人驚恐的叫聲。
劉樂終于回過來神,轉身就往樓上跑去,
“她回來了....她回來了...”
劉樂慌不擇路的跑進一間屋子,砰的一聲合上了門。
一時之間,整間屋子里只能聽得到劉樂急促的呼吸聲。
“怎么會....不!不可能的。”
女人使勁的甩著頭,滑坐在冰涼的地板上,卻摸到了一手粘膩、濡濕的液體。
借著月光,劉樂看清了手上的一片黑紅的液體。
“啊!”劉樂的頭慢慢轉向身后,
源源不斷的血液帶著濃濃的腥臭味兒從門縫兒涌入房間。
“不,不可能的!”
劉樂用力擠了一下已經發昏的雙眼,再次睜開眼睛時,一切恢復原樣。
沒有血液、沒有腥臭味兒。
松了一口氣之后,劉樂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可能是最近太累了...一定是這樣!”
門被悄悄的打開一條縫兒,
劉樂趴在門口向外望去,那個女人果然已經消失了。
“怎么這么安靜?安澈這個臭小子,不會是睡覺去了吧?”
劉樂氣沖沖的打開安澈房間的門,
沒有看見安澈,只看見房間中央的地板上放著幾張紙和一個信封。
劉樂以為安澈又偷溜出去玩兒了,惱火的撿起地上的“卷子”和那一封粉紅色的信。
“我們家小澈就是魅力大,才19歲就收到這么多情書了。”
劉樂不免有些驕傲,可當她看到“卷子”上的內容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親子鑒定書。
是白恒和安澈的,結果顯示兩人不是父子關系。
劉樂急忙去關上門,口中吐出急促的呼吸聲,
手機不知道剛剛丟在哪兒了,劉樂只能再次跑到窗戶前,顫抖的不成樣子的手指幾乎捏不住那粉色的信封,
信封里是厚厚一沓的床照,女主人公是劉樂,男主人公卻不是白恒,
是各式各樣的男人,
畢竟是靠著不干凈手段嫁入豪門的人,
劉樂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從書桌抽屜里翻出打火機,將照片和鑒定書扔進垃圾桶里燒成了灰。
“媽,你這是在干什么呢?”
“啊!”
劉樂被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后的安澈嚇得不輕,跌坐在地上,
“你個臭小子跑哪兒去了?”
“渴了,下樓倒水,大驚小怪的。”
安澈對于這位“母親”,打心眼里是有些瞧不起的。
要不是她,自己能背上“私生子”、“小三的兒子”的名頭?
此時看著劉樂穿著黑絲小吊帶,心中更是不屑,
什么都不會,也只能用這種手段留住男人了。
白年的母親沈安,才貌雙全、家世顯赫,和劉樂相比,簡直就是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也不知道白恒當年為什么寧愿殺了沈安也要娶劉樂進門?
要是我是沈安的兒子,那就好了。
“行了,你趕緊出去吧,今晚是不會來電了,我要早點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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