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
白團團背上背著一小袋珍珠,嘴里叼著裴言川的胳膊,勢必要完成“反攻”大業,
他剛剛可是看到了,樂米那么瘦小的一個人都能把高他一頭的安修壓趴在地上,
既然如此,那我大猛魚怎么不能反攻!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劉曉走了沒多久,白團團就被裴言川鎖著胳膊從地上拎了起來,
“嘶——真是沒良心。”
裴言川將嘴角被白團團咬出來的血絲擦干凈,給了白團團一腦瓜崩,
“嗷——”
“別瞎叫,等我處理完這兒的事情之后就帶你回家,到時候咱們倆再好好‘打’。”
白團團:“......”魚有不好的預感。
此時屋子里的樂米和安修已經被強制分開了,
兩人渾身是血也分不清這血是誰的,不過大概率是安修的。
安修倒在地上面色慘白,捂住自己脖子的手掌,指尖不斷滲出暗紅色的血液,
“還不快把人抬走。”
幸虧這次的宴會將半死不活的覺居以及日常幫覺居治療傷口的醫官帶來了,不然看安修這個出血程度,那必定是必死無疑。
“皇帝陛下,主席和夫人從大使館出發的時候還是正常的,現在事情變成了這樣......還請您給我一個解釋。”
安修所帶來的幾人看樣子并不關心安修的生死,只在乎是否能從帝國身上撕下來一塊肥肉。
覺靈秀氣的長眉一挑,暗罵聯邦的這一群人費事兒,要不是傀儡術對身體損傷大,這些年來用得太多,再用身體受不了.....覺靈真想讓這一群王八蛋直播脫褲子跳舞。
“這還要等檢查結果出來,至于這位發瘋的先生?啊——我想起來了,我記得他是帝國的通緝犯吧?之前你們主席將他從帝國秘密接走,我們這兒也不好意思駁主席的顏面,也便不再舊事重提,可沒想到他這次忽然發了瘋.....這也要怨在我身上嗎?”
覺靈抬起手來露出腕上的光腦,播放了一段錄像,
正是安修的副官將樂米接走的畫面。
“瞧,我說的對吧?”
“嗷——”
對——
“別亂說話。”
裴言川不知道從哪里拿過一只蛋糕塞進白團團的嘴里,
“他年紀小,不懂事,別理他。”
“事已至此,那就麻煩將軍把樂米抓走問問話吧。”
覺靈站的離白團團遠了一些,
這條魚.....狠的嘞。
“是,陛下。”
沒幾句話的功夫,白團團已經狂吃了半桌子的蛋糕,
感覺自己身上越來越重的裴言川狐疑的向后望了一眼,
一條靈活的尾巴已經將原本三米開外的長桌拉到了身邊,上面滿滿的點心、蛋糕、水果消失了一大半,
而尾巴的幫兇們看到裴言川掃過來的眼神,心虛的朝后躲了躲。
裴言川:“......裴團團你....算了。”
正當眾人以為事情到這里就結束了的時候,人群中忽然竄出來一個人影,將匕首插進了樂米的肚子上,
“賤人!你不得好死!”
“快!攔住他!”
“是我的失職,竟然讓罪犯跑了出來。”
劉曉將勒泰壓倒在地上,親自給他扣上了特制手銬,
“說!你為什么要來行刺聯邦主席夫人?”
裴言川高聲道,像是再給誰提供暗號。
“呸!什么聯邦主席夫人?不過是見異思遷、背信棄義的賤人罷了!”
泰勒被壓在地上不得動彈,但嘴確是罵罵咧咧的,一刻都沒有停歇。
安修的一位叫做肯茨的秘書從人群中站了出來,見縫插針的開始指責帝國的安保系統不好,涉嫌蓄意謀殺主席夫人,
“還請您給我們一個解釋。”
覺靈一直都知道裴言川是一個聰明的人,不然也不會一步一步的爬到今天的地位,
可什么叫刺殺主席夫人?!
被裴團團打傻了還是經常和裴團團呆在一起被影響傻了?
在裴言川背上悠閑地享用“下午茶”的白團團忽然感到一陣惡寒,
環顧四周后,發現了“偷偷摸摸”的往自己身上看的覺靈,
“嗷——!”
白團團嫌棄的轉了個身兒,繼續品嘗“下午茶”。
覺靈:“......”媽的。
“與其在這兒興師問罪,不如好好聽聽事情的緣由。”
裴言川朝遞了勒泰個眼神,示意可以開始了,
“樂米這個白眼狼勾結蟲族、聯邦,暗害二皇子和裴將軍!事后將罪責推拖到我父親母親身上后逃之夭夭,到聯邦那邊兒快活逍遙去了!他分明就是聯邦的奸細!”
此話一出,在場的眾人紛紛變了臉色,
勾結聯邦還好說,勾結蟲族.....這罪名就算是放到全星際也不小啊。
“你...胡說!”
肯茨臉色變了又變,最后也只蹦出來那一句話。
“胡說?這可不是胡說。蟲族在我帝國的邊境肆虐的事情聯邦也不是不知道吧?你們的主席夫人先前用不知名的儀器悄無聲息的潛入銀星號這件事當時在星網上可是鬧得沸沸揚揚,這次我們裴將軍出征時被王蟲用同樣的儀器重傷.....這一系列的事情總得給我們帝國一個解釋。”
解釋?要什么解釋?
和安格合作研發逃逸技術的是聯邦,將蟲卵秘密投放在帝國邊境的是聯邦,
將成品逃逸儀器交給王蟲的也是聯邦......
這還需要什么解釋?
這些東西可都是聯邦高層都知道的事情!
簡而言之,
要是讓帝國查出來實質性的證據.....那聯邦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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