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穿成瞎殘獵戶的官配妻靠養崽逆襲 > 第638 章 老皇帝打探蓮花胎記
  “姐姐的真容是不是比畫像要好看一些?”

  上官堇年覺得眼前的畫像不夠逼真,仔細看姐姐的眉眼是有些像蘇行意。

  “當然,這畢竟是畫像不是真人,當年父皇找了東駿最優秀的畫師給你姐姐畫的,畫得很逼真,看上去就像真人,可惜這畫像十年前受過潮雖然讓人及時補救了,但看上去沒有當年那么逼真了,不過這眉眼還是與當年一樣逼真。”

  “皇祖父,您看看此人的眉眼是不是跟姑姑的眉眼很像?”

  不知何時,上官鈺父子二人出現在房間里,已將蘇行意的畫像攤開。

  老皇帝回頭看去,瞳孔劇震,“他是誰?他在哪?朕要見他!”

  父子倆還來不及回應,畫像便被老皇帝搶過去,小心仔細平鋪在御案上。

  “他是蘇行意,是北奕護國郡主蕭靈毓的夫君,人在華陽郡護國郡主府,也是小九的救命恩人。”

  “是的父皇,兒臣不記得自己是誰,還喊他爹爹了。”

  “你爹是朕,你怎可喚他人當爹爹?”老皇帝蹙眉便是不滿。

  畫中之人他打第一眼看上去很像福安。

  “父皇,您莫要動怒嘛。”小九小心撒著嬌說,“兒臣是失憶了才會把他當爹爹,云霄侄兒剛才可問您了,他的眉眼是不是跟姐姐長得很像?”

  老皇帝點頭,“他這雙鳳眼可以說跟你長姐是一個眸子刻出來的,若不是知道你長姐死于難產,父皇還真以為他們是母子呢。”

  “皇祖父,那萬一真是母子呢?”上官云霄直覺他的猜測有可能是真的。

  聞言,老皇帝回想了一下乾元帝的面容,對他沒什么印象。

  本就不喜歡這個女婿,福安離世后,他只記得福安。

  他不待見的女婿壓根不想記起他。

  “怎么可能呢?你皇祖父年輕時游歷各國,可以說閱人無數,沒有血緣長得像的人大有人在。”

  他不敢相信畫中之人是福安的孩子,若是福安的孩子,那么福安就不是難產而死,是被人害死的!

  這么多年過去了,他接受了福安是難產而死。

  現在告訴他,他的寶貝女兒有可能是被害死的,他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父皇,他胸口還有蓮花胎記。”

  老皇帝心頭一顫,福安心口上就有蓮花胎記。

  “皇祖父,蓮花胎記長這樣,您看下,您有沒有見過?”

  上官云宵將兩張蓮花胎記在老皇帝面前攤開,“小九說顏色鮮艷的蓮花胎記是蘇行意泡熱水澡時的模樣,另外一張顏色淡些的是日常時的模樣,也就是說遇熱蓮花胎記會變得更加妖艷。”

  老皇帝此時內心翻江倒海,面上卻平淡如水的看著兩張蓮花胎記,半天不說一句話。

  上官鈺見老皇帝面色如常,想來蘇行意的胎記與長姐長得不一樣。

  “父皇,兒臣曾經聽母后提到過,長姐身上也有蓮花胎記……”

  “不像!”老皇帝矢口否認,“你們不要亂猜了,云霄跟小九今日剛回來舟車勞頓,都先去歇著吧,晚膳時都去寧坤宮用膳,朕也乏了,想睡一覺。”

  老皇帝打著哈欠,由宮人扶著去了寢殿,還不忘將畫像一起收走。

  “皇祖父明明否認了,怎么還把畫都收走了?”

  上官鈺白了他一眼,他怎么生了這么個蠢兒子,

  父皇單憑畫像就承認了福安與蘇行意有關系,那樣顯得太武斷了。

  若承認了二人有關系,不就說明福安當年不是難產而死,而是被人害死的嘛?

  這樣的結果讓兩位老人如何承受得起?

  “你皇祖父是惜畫之人,蘇家大公子將蘇行意、還有他的蓮花胎記畫得如此逼真,自然要好好收藏起來。”

  說完轉身回了東宮處理積壓了一上午的折子。

  “云霄大侄,我們也該回去了。”

  “等下。”

  上官云霄來到福安公主的畫像前用白布將其遮住,敲了敲墻面,讓一切回歸原位。

  “父皇今日確實有些奇怪,竟然都忘記把姐姐的畫像回歸原位了。”

  上官云霄彈了下上官堇年光潔的額頭,“有我們在,當然要我們來想著這事。”

  待三人離開后,老皇帝去了寧坤宮同皇后打探蓮花胎記。

  “咱福安心口上的蓮花胎記是不是遇熱顏色會變得要鮮艷一些?”

  皇后小皇帝六歲,保養得很好,一絲白發都沒有,但面色看上去有些憔悴,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樣,神情有些懨懨,“沒錯,咱福安這胎記泡熱水澡,或天氣炎熱,原本淡粉色的胎記會變得深紅,冷靜下來后就恢復正常了……”

  果真如此!

  他還以為他記錯了。

  “怎么想起問這事了?”

  老皇帝道:“朕就是想福安了,這蓮花胎記朕記得不清了,便過來問問你,你身子疲倦就先休息,晚膳鈺兒會帶著云霄,小九同你一起用膳。”

  老皇帝說完轉身急匆匆就走了,皇后一臉的詫異。

  皇上很奇怪!

  老皇帝回到寢殿,將蘇行意的畫像遞給一位右手背上紋著鷹頭的男子。

  “他叫蘇行意,是北奕護國郡主的夫君,你將他看仔細了,牢記于心,朕要你帶人即刻去北奕華陽郡護國郡主府,將他秘密帶來見朕,不得傷他一絲一毫,明白嗎?”

  “屬下明白。”

  只有看過真人,他才能確定!

  若真是他乖外孫,他定饒不了鳳硯之!

  被念叨地蘇行意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

  “行意,快來喝杯姜茶,如今天越來越冷了,你可別感染上風寒。”

  蘇行意接過一大碗姜茶,眉稍輕挑了下,笑著說:“我沒有那么容易感染風寒,我天天跟火爐子一樣,你又不是不知道。”

  這人是越來越不正經了。

  蕭靈毓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乖乖把姜茶喝了,要不然你熱得難受,我可不幫你。”

  “啊!我喝。”

  蘇行意連忙趁熱幾大口喝了下去,“你看,我都乖乖喝完了,現在渾身發熱,你要幫我。”

  蘇行意說著就將蕭靈毓緊緊抱在懷里,“我們去雅苑吧?”

  “你可悠著些,放過我吧。”蕭靈毓從其懷里掙脫出來。

  她是把蘇行意慣出毛病了,整日午睡后都要拉著她過去。

  一去一兩個時辰,昨日竟是踩著晚膳點回來的。

  “這些日子,我們整日下午不見人影,如此這般久了,孩子們會問的,還有七日便是賞梅宴了,還有很多事沒做,等賞梅宴過了再說,好不好?”

  蘇行意不情不愿應了‘好’字,又道:“賞梅宴怎么這么快,不是說等宋家的事了結了才開宴嗎?”

  蕭靈毓估算了時間,“差不多就要收到消息了,賞梅宴過后就過年了,不能拖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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