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穿成新還珠五阿哥親妹妹后我瘋了 > 第219章 丑婦竟簪花,花多映愈丑
  客滿樓某包間

  這日,下了值,傅靈安受邀,與九門提督昆得兩人一起吃飯。

  能坐得上九門提督之位的,都是皇上極為信得過的人,且都是滿人,漢人無論多么杰出,貢獻多么大,都沒有機會擔任這個職務,當然了,其他的民族也一樣。

  這個位子,只有滿人有資格坐。

  昆得為傅靈安斟滿了酒,說道:“多年未見,你這個大忙人,不是工部上行走,就是吏部上行走,還時常軍機處行走,逮到你可真不容易。”

  傅靈安搖頭笑道:“行走行走,不過是個臨時工而已。”

  昆得為自己也倒滿了酒,笑道:“這‘臨時工’的說法倒是風趣,不過,哪個敢瞧不上‘行走’這個臨時工啊?”

  還真有一個,想到公主戲說他是“大清第一臨時工”時,略帶打趣又略帶嫌棄的樣子,傅靈安不由的笑了。

  “你這是想到誰了,笑得一臉蕩漾,不會想到你家公主了吧?”想他昆得也是個妻妾成群的人,若連這個都看不出來,也算是白活了。

  傅靈安但笑不語。

  昆得看他這個樣子,不由得搖頭嘆息,說道:“想你已是21歲高齡,卻還不曾洞房,連個通房小妾都沒有,屬實是有些可憐了。不過,待日后你娶了那仙子公主,怕是更可憐了。這女人多了,我看女人還是有些準頭的,你那公主,八成是個善妒的。”

  “呵,”傅靈安冷笑一聲,說道,“彼非魚,焉知魚之樂,我就喜歡她善妒。”

  昆得豪氣的一口干掉了杯中酒,說道:“你的樂倒也不難猜,有了那樣個美人兒對別的女人自然沒什么心思,但這也是一時的,一輩子,長著呢,不出三年,你就會嫌棄她善妒。”

  “當我是你呢?”成親不出三年便納了七八房小妾,傅靈安瞥了他一眼,不動聲色的給他滿上了酒,說道:“今日尋我來,不可能只是單單喝酒這么簡單,說吧,還有何事。”

  昆得端起酒杯又是一口,說道:“靈安,你總是這么敏銳做什么?確實是有兩件事,一來呢,是上次劫獄之事,我得謝謝你,要不,上邊的賞賜我分你一些?”

  “可以,明日帶給我。”傅靈安又為他滿上一杯。

  “呃,”昆得愣了一下,他這不是算準了靈安不要客氣一下的嘛,沒想到,居然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果然是要成親的人了,連兄弟的錢財都要了,昆得決定裝傻到底,他說,“你說什么?你不要?哈哈,就知道你不要,行了,這事翻篇了翻篇了,喝酒喝酒。”

  昆得端起酒杯,又干了,接著說道:“這二來呢,是,唉,這么跟你說吧,你知道我妹妹吧,親妹妹,比我小兩歲的那個。”

  “嗯,她怎么了?”傅靈安給他倒滿酒。

  昆得一飲而盡,嘆了口氣,說道:“她都30了,還沒有嫡子傍身,你能不能讓常壽給她看看?”

  “可以,但不管結果如何,診金不能少。”傅靈安又給他滿上,“明日我跟常壽說一下,你們約個時間。”

  “診金當然不會少,我是那么小氣的人嗎?就知道這事兒還得指望你,那家伙可太難請了。”昆得又是一杯黃湯下肚,覺得頭有點不對頭,暈乎乎的,他站起來說道,“不能再喝了,喝高了我夫人又該打我了。”

  傅靈安搖頭,說道:“多少年了,你還是如此的懼內啊。”

  “你不懼?你以后得比我還懼,不是我笑話你。”

  “最起碼我福晉不會打我。”傅靈安又為他滿上一杯酒。

  這話戳中昆得的肺管子了,他坐下來端起酒杯一口悶,說道:“早知道他多若旺家的女兒是這么又丑又兇又能打的,我當初就不娶了。”

  “由不得你,門當戶對,父母之命。”傅靈安倒酒。

  昆得端起酒杯又是一口干盡了,大舌頭般的說道:“你說的,對,像我們這樣的家世,都是指婚或者父母之命,就看哪個快了,還是你小子運氣好啊,逮到一個你喜歡的。”

  想到公主,傅靈安笑了,為他倒滿酒說道:“來,干一杯,為你的靈臺清明。”

  “來,干杯!”

  兩人走了一杯,昆得仍是大著舌頭的說道:“我若是娶了個令我滿意的美貌嫡妻,我也不用納那么多美貌小妾啊,唉,做男人太難了,家族永遠在第一位,喜歡永遠在最末位,像你這樣能兼顧的,我不得不說一聲,老哥羨慕啊,來,喝酒。”

  兩盞三杯黃湯下肚,昆得便醉了,嘴里直喊:“丑婦竟簪花,花多映愈丑!”

  看他醉了,可以回家挨打了,傅靈安將門口昆得的長隨叫了進來,讓他把人帶走。

  長隨一見主子這樣,心里一個咯噔,完蛋了,主子多年不敢多飲,今日怎么過界了?聽他嘴里喊的話,回家少不得又得被夫人揍一頓。唉,有誰知道在外威風凜凜霸氣側漏的九門提督,在家,若打架,卻總是那個被打的嗷嗷亂叫的壯漢呢?

  算了,這樣也好,主子好久不挨揍了,后院那些女人又開始蠢蠢欲動挑唆爺了,讓夫人揍一頓也好,后院能安靜好幾年呢。

  只是今日這一揍怕是不得輕,只因他瞅著夫人似乎一直在找他把柄,殺猴嚇雞呢。

  長隨扛著昆得走了,傅靈安也帶著大康走了,當然了,掌柜的自然將賬記到了提督府,他可是聽提督說了的,今日他請客。

  大康跟在主子身后奇道:“今日少爺怎么沒勸酒?只要是您勸的,他就沒有不聽的。”

  “我為何要勸?他本就該打。”

  大康明白了,定是昆得哪里得罪主子了,問題的關鍵是,他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

  就說他家主子,腹黑又小氣吧,那是沒得爭議的了。

  不過自打和公主一起后,少爺毒舌的毛病已經改了不少了,簡直可喜可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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