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穿成兇手后我靠驗尸洗白 > 第44章:頭顱
  姜慈本來以為,今天就這么平安無事的過去了,商行川也起身準備告辭,結果沒想到,他們剛走過廊橋,那位燕心姑娘就紅著眼睛走了過來。

  不得不說,她長的挺好看的,有種柔弱感,具體說起來的話,大概就是——純欲風。

  燕心委屈巴巴的看了一眼商行川,面對姜慈說話,聲音凄凄婉婉,“大小姐別生氣,是燕心叨擾了。”

  這委屈勁,著實有點功底在身上。

  姜慈提不起什么心思來,這姑娘的段位在她看來太低了。

  她想了想,淡淡道:“沒生氣,你下去吧。”

  燕心欲語還休的看了一眼商行川,咬著唇下去了。

  商行川揉了揉眉心,道:“楊田芳打算回婻州了。”

  姜慈一頓,“你確定?”

  楊田芳總不可能是吃撐了沒事干跑到京城來郊游的,對她來說,現在這個結果,其實沒有什么好處。

  商行川說:“她見過許將軍了。”

  姜慈知道這個人,他在黎川時,私吞軍費,縱容屬下行不義之事。

  她沉吟,“許將軍進京,是被陛下問罪?”

  商行川頓了頓,似乎是意味不明的笑了聲,隨后,姜慈才聽見他慢慢開了口,“是嘉獎。”

  ……

  許將軍攜家眷進京,不是被問責,居然是嘉獎,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眾所周知,許將軍不是什么好玩意,黎川到京城又遠,他這么急吼吼的上京,結果沒被問責也沒被抓起來坐牢,估計他自己都懵了。

  姜慈知道自己或許是不該過問的,但她還是忍不住,這個案子實際上在她看來根本就沒有結束,甚至于她都不覺得她查了這個案子,目前的一切,在她看來都更像是幕后有一個推手,在一步一步告訴他們發現的一切事情,僅此而已。

  她張了張嘴,正欲再說些什么時,商行川忽然抬了抬手,姜慈噤聲,隨后,一男子不知道從哪個地方突然竄出來,把姜慈嚇了一跳,那男子附耳在商行川身邊說了幾句,然后商行川看了眼姜慈,道:“本王還有事,先走了。”

  “哦,您……您請。”姜慈說。

  ……

  夜色蒼茫,月光傾瀉在四周,商行川回了王府,抬步上了青石臺階,冰冷寒霜里,林管家拿著一件大氅迎上來,嘴里不住的念叨著:“您總是不注意身子,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加個大氅,這要是以后年紀大了可怎么得了?”

  商行川可有可無的點了點頭,林管家看著他眼下的青影,道:“又沒睡好?”

  兩人進了屋,林管家把安神茶端了上來,“這個,屬下和太醫商量過了,已經加大了劑量,今天晚上應當能好好睡個覺了。”

  商行川淡淡道:“也許吧。”

  今天這碗安神茶格外濃,商行川捏著鼻子喝了,林管家又給他點了熏香,這味道也不知道是哪個香坊里出來的,熏得他人都木了。

  沉沉睡去后,夢境卻如期而至。

  ——他今天白天才見過的那姑娘躺在他的身邊,睡相極差,四仰八叉。

  他聽見她說了幾句夢話,支支吾吾的也聽不清楚,然后,她睜開眼睛沖著他笑,說:“殿下,你說我叫你什么好?叫阿川的話總感覺有種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感覺,總覺得你下一刻就可以拿起鋤頭去種地了。”

  在夢里,他沉默半晌,然后語重心長的說,“阿慈,你不說話也是可以的。”

  夢里的姜慈比現實里的姜慈似乎要圓潤一點點,笑起來的時候眉眼彎彎的,很是可愛。

  可緊接著,畫面一轉,她淚水盈盈的望著他,手里還提著一盞琉璃宮燈,外面貼了一層鏤空的金箔紙,每當燈點起來時,金箔紙便會隱隱透出光亮來,美不勝收,光亮透著她的臉,連發梢都發著光。

  可接下來,忽聽“嘭”地一聲響,她把那燈摔了,含著水的眼睛看著他,隨后一字一句道:“商行川,從今以后,你我橋歸橋路歸路,再不相見。”

  他胸口忽然鉆心似的疼起來,喉嚨仿佛被黏住,四肢也開始顫抖,他有許多許多的話想說,可是無論如何,還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以為自己醒了,可腦海里卻總是回蕩著一個清冽的男音——

  木魚聲規律的響起,鼻尖似乎又嗅到香火的氣息,“神佛在上,成陟惟愿,姜慈此生,無病息災,平安順遂。”

  現下已是半夜,人們早已歇下,除了檐下幾盞燈籠還晃著暖黃色的光,處處皆是黑黢黢一片,他披了衣裳下床,端起桌上的冷茶灌了幾口,方覺神思清明。

  夢里的場景應當總是朦朦朧朧的,也記不住,但他偏生每個細節都記得清清楚楚的,就連姜慈看著他的那雙含水的眼睛,每一根長睫劃過他指尖的觸感……他一想到那畫面,便覺得煩躁無比。

  他將杯子擱回去,看見自己的掌心,竟留下幾個清晰的指印。

  他方才做夢時,手捏的太緊。

  他輕輕蹙眉,心想那安神茶還是不管用。

  “沉勛。”他開口喚道。

  約莫等了幾息,沉勛推門進來,拱手行禮,“殿下。”

  聲音還帶了點困倦。

  商行川難得猶豫了幾分,他垂眼,道:“姜大小姐,查過了?”

  沉勛很嚴謹,“查了一些,沒問題。”

  商行川擺了擺手,“罷了,你……你下去吧。”

  沉勛悶頭頷首,轉身欲走,商行川又道:“明日……去賬房領些賞錢罷。”

  “哦。”

  沉勛走了,商行川左右也睡不著,索性起身走向案桌旁,結果方才坐下,門又被敲響了,沉勛言簡意賅道:“南岸街發現了一個頭顱。”

  ……

  此時天已經蒙蒙亮了,呈現出一種詭異的墨藍色,商行川披上林管家千叮嚀萬囑咐的大氅,緩步走上臺階,事故的發生地是一家小飯館的后廚后門處,那里面一般是傾倒廚余垃圾的,清晨店小二出來倒垃圾,結果發現里頭有個布袋子,還露出一點鹽巴,他還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廚子把鹽給倒了,結果一提起布袋,卻從袋子里跑出來一截長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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