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穿成兇手后我靠驗尸洗白 > 第90章:去敲登聞鼓
  白氏把姜侯爺連著鋪蓋踢出去了……

  只能說姜慈恨自己沒親眼見證這場面。

  “然后呢?白家那邊知道這事嗎?”姜慈直覺應當是知道的,說實話,在這京城里,大宅院哪有什么真正意義上的秘密可言?

  那天白氏無意中跟她提起,說她剛過門那一年,姜侯也曾給過她不納妾的承諾,只是現在看來,這話也只有聽的人信了那么多年。

  薄荷搖搖頭,她眼睛生的很大,看人的時候圓溜溜的挺可愛,“奴婢們哪里敢議論這事……奴婢也只是聽人說過一嘴罷了,不過這幾年里,侯爺是有意向夫人低頭的,只是夫人一直不愿意。”

  這倒是很明顯,那天處置青姨娘的時候,姜侯爺全程都在發呆。

  ……

  佛堂。

  白檀靜靜地看著他,像是在等著他的回答。

  兩人成婚十幾載,一開始的時候也是蜜里調油,這樁婚事雖然是兩方家里給定的,但是白檀貌美無雙,性情雖然并不和婉,但爽利大方,年少的侯府世子姜沢勛對她愛重有家。

  成婚不足一年,老侯爺薨逝,姜沢勛成了定南侯,接下來就變了。

  對姜沢勛來說,自己不僅是白檀一個人的丈夫,肩膀上還扛著侯府的榮耀,那時候后院里只有王姨娘和白檀。

  王姨娘是自小就跟在姜沢勛身邊的,也是侯府養大的姑娘,默認以后就是給他準備的,王姨娘對他也沒多大感情,一切都是因著規矩罷了。

  白檀是白家出來的姑娘,世代武將,雖然白家是落寞了,但她自幼學習武藝,身手非常之好。

  姜沢勛后來又納了兩房妾室,她并沒有覺得怎么樣,畢竟在他的眼里心里,確實是不愛三個姨娘的,如果要說他對誰有感情,他愛誰,這個回答自然也只會是白檀。

  但白檀不這么想。

  她固執的想著,你當初不是說不納妾嗎?王姨娘是你身邊的人我忍了,可為什么還要繼續納妾?

  我嫁給你,從此名字上多了一個姜字,就是來幫你管你的女人嗎?

  白檀年輕時性子很火爆,她口不擇言時,也罵姜沢勛三心二意,罵他狼心狗肺,后來她鬧夠了,不鬧了,又懷上了姜慈。

  姜沢勛驚喜于她的乖順,卻沒想到生產完之后沒過多久,白檀便徹底與他劃清了界限。

  這十幾年來,兩人都很少能見面,有幾年的春節,姜沢勛三催四請把她從佛堂里請了出來,卻得不到她的一個好臉色,久而久之,也自覺無趣。

  他無法理解,為什么白檀同樣是世家出生的貴女,對納妾一事,就如此介懷?他不喜歡那些妾室,她們擺在那里,也不過是侯府多添上幾副碗筷而已。

  姜侯爺艱澀道:“是不是青姨娘曾和你說過什么?然后誤會了的?”

  白檀諷刺一笑,“侯爺,您在朝堂之中或許敏銳,可如今……”

  “怎么就不肯承認,是自己錯了呢?”白檀淡淡道:“這和青姨娘沒關系,我們兩個之間的問題從來都不是她。”

  姜侯爺還欲再說下去,白檀擺了擺手,“很晚了,侯爺回去吧。”

  姜侯爺蹙了蹙眉,他有話要說,但最后還是什么也沒說,走了。

  姜侯爺走后,一直跟在白檀身后的奴婢道:“您真的想好了?”

  白檀點點頭,淡淡道:“夫妻情分走到今天這一步,怪不了誰。”

  其實就像白檀說的,他們兩個之間的問題怪不到青姨娘頭上去,事實也確實如此,不管她使出多少小意溫柔的招數,亦或者是多少暗地里的小手段,不管在白檀還是姜侯爺的眼里,其實都是不夠看的。

  很多時候破鏡能重圓往往是誤會解開了,但他們兩個人之間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過任的誤會,白檀清晰明了的看到已經和姜沢勛的未來,她也更知道,如果自己容忍了,將來的幾十年,都會是這樣的生活。

  她是武將的女兒,她不允許。

  所以,就這樣吧。

  ……

  翌日,茶樓,

  京城里果然沸沸揚揚的傳起了謠言——

  “聽說啊……昨天晚上那個定南侯府,丟了個姑娘!”

  “丟了個姑娘?!還有這么一回事不成。”

  “據說是被擄走了,昨天晚上擄走的,我娘家二舅三姨的表姑父在定南侯府做零活,這事現在定南侯府都知道,都瞞的死死的呢!”

  這里人多口雜,幾人的聊天聲果然吸引了旁邊的人,一婦女嗑著瓜子問道:“這人都丟了,不去找,光瞞著有什么用?”

  說話的人一拍大腿,“哪里會沒找?找了,只是沒找見啊,如今這丟了的姑娘可不是一般人啊,再過幾日就是她和昱王殿下的婚期了,這時候人丟了,萬一真是出了什么事,豈不是給皇家蒙羞?”

  這人這么一說,旁邊的人方才反應過來,女子長吁短嘆,說姜慈可憐,至于男子們,可就在眼神交流里竟在不言中了。

  “可我瞧著定南侯府今天早上還開著門戶灑掃庭除呢,不像是出了事的樣子,會不會是你那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瞎說的?”有人這么說。

  傳播謠言那人一聽,當即就不高興了,說:“那姜小姐一個大活人丟了,這么大的事姜家可想瞞住了,這還不是看起來就和沒事人一樣?!”

  ”呵……你說的言之鑿鑿,倒不如同我們一道,去探探真相!”

  這……這事怎么好探?

  難不成這伙人準備聚在定南侯府門口,質問他女兒是不是丟了?腦子秀逗了才會這么干,他們只不過是茶余飯后嚼舌根子而已,勛爵人家的事,他們管那么多干什么?

  可是這么激動的人不知凡幾,并且總會有那么一兩個人更激烈,想把圍觀群眾往定南侯府引。

  雖然沒有人會真的蠢到去瞧侯門的熱鬧,但人一多,流言蜚語還是飛速傳播開來了。

  而姜慈,正在梳妝臺前,慢悠悠的吩咐忍冬梳了個素凈的發型,又換上一身顏色清淡的衣裳,滿臉憂愁的,準備去敲登聞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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