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穿成兇手后我靠驗尸洗白 > 第219章:阿遠
  姜慈懸在心口的石頭,總算放了下來。

  徐婉哽咽著,有些語無倫次,“我……我不知道該從什么地方說起,我只知道這大概,哦不,這肯定是個陰謀!他們就是沖著我來的。”

  “你嫁進來之后發生了什么?你為什么要被你父母強行嫁進陳家,你知道原因嗎?”姜慈問道。

  徐婉搖了搖頭,她身上沒有任何首飾,頭發耶亂亂的,聽不見環佩叮當的聲音,姜慈竟覺得有些不適應。

  徐婉已經從床邊走了過來,一步一步走到更光亮的地方去,姜慈這才看清了她,她原本長什么樣子尚未可知,只是現在的狀況可絕對稱不上好,臉部浮腫的厲害,兩只眼睛也腫地像核桃,整個人都非常的蒼白。

  與之相反的是她瘦弱的身體,感覺她再多走兩步要倒地上了。

  也許是這里頭的動靜驚動了外頭商行川,他敲了敲門,“怎么了?”

  姜慈連忙扭頭道:“沒事。”

  姜慈看見徐婉在聽見門外動靜的那一剎那顯得非常緊張,她整個人都緊繃起來了,甚至腳還有一個微微往后退的動作。

  姜慈看著她的動作,心頭隱約有了猜測。

  門外商行川并沒有再靠近,徐婉還站在那里,表情很怔愣,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姜慈輕聲問:“你在陳家這幾天,他們對你做了什么?你說出來……我幫你。”

  也許是她的聲音太溫柔,徐婉竟有了一絲想落淚的沖動,她說:“第一天晚上,他們安排我住進了新房,然后說讓我在這里待著,我不知道為什么,就特別困,睡著了,睡到半夜的時候,忽然間就感覺到好像有人在摸我。”

  ……

  徐婉說到底也只是個小姑娘,一連鬧了好些日子,有時候是整天整天的不吃飯,婚禮當天,她滴水未進,整個人都是暈乎的,耳邊響徹的全是吹吹打打的聲音,別的幾乎什么也聽不見。

  她暈乎乎的被一群人架著,坐在了婚床上。

  新房里光線幽幽的,紅燭照著窗戶上貼著的喜字,她半瞇著眼睛,腦袋上沉重的冠子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呼——”

  “呼——”她竭力呼吸著,努力瞪大眼睛想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可是她實在太暈乎,紅木桌上,龍鳳雙燭的光暈照著地上箱子里金銀珠寶,折射出來的光線在她的眼睛里都變成了一閃一閃的光點。

  終于,幾息之后,她分不清到底是餓暈的還是怎么回事,一頭栽倒在了婚床上。

  而那鑲滿了珠寶的冠子則咕嚕嚕滾到了地上。

  半夢半醒之間,屋子里已經黑了下來,只剩廊下的紅光,她隱隱約約感覺到,房子里似乎有第二個人的呼吸聲——

  甚至于,那個人在慢慢走近她。

  但不知道為什么,她明明是醒著的,眼睛是睜著的,可是手腳都不能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黑暗里那個影子一點一點變得巨大,隨后一雙冰涼的手摸上了她的腰,并且向上襲去,

  如果靈魂會能發出聲音,那么它一定在尖叫。

  她竭力想要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可是一點也動不了,那人背著光,她看不清她的樣子,只能認出約摸是個年輕男人,這時候,他的手已經挑開了自己的衣帶。

  然后就在她眼眶逐漸蓄滿淚水,甚至都準備認命的時候,突然聽到“砰——”地一聲,隨后又是另一個影子打開門闖了進來,那兩個人在黑暗中扭打了起來。

  這一切在她的眼睛里一下子很近,一下子就很遠,耳朵里像進了海水,霧蒙蒙的,聽什么都像是隔著一層。

  她又一次暈了過去。

  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她的衣裳一切都完好,只是冠子掉在了地上,婢女進來伺候她梳洗。

  徐婉怕的語無倫次,顫抖的聲音問婢女:“昨天晚上有誰進過這個房間嗎?”

  婢女像木頭,只會說不知道。

  徐婉更加如驚弓之鳥一般,她被徐家倒貼一般塞進來的,因此連個貼身丫鬟也沒有。

  第二天的夜里,她遇見了一樣的事情。

  同樣是吃過晚飯后便覺得頭暈,黑暗中感覺到有男人靠近自己,但是同樣又竄出來一個男人,救了自己。

  是救了嗎?她其實并不清楚,畢竟自己這次醒來時,的確是衣衫凌亂,并且她身體有些不適。

  可究竟是不是被人侮辱了,她自己也不清楚。

  徐婉知道,第二天夜里的那個男人多半是對她做了什么不文之事……她一個高門貴女,接連兩天遭受此等奇恥大辱,怎么受得了?自然心存死志。

  姜慈聽罷,“身體不適,是哪一種不適?”

  徐婉有些尷尬的眨了眨眼睛,聲如蚊訥,“這回事……還能分出來嗎?”

  姜慈頓了頓,說道:“并不是說在你身上發現了幾點印子就是發生了,而是你要看大腿上有沒有痕跡。”

  徐婉一呆,“我不敢……”

  姜慈說:“你醒來時,身上的衣裳完好嗎?”

  徐婉顯然不想回憶此事,她得抗拒之意已經很明顯了,“我不……”

  “不要逃避。”姜慈正色道:“你清清白白一個女兒家,憑什么被他們這么作踐?現如今老將軍的死也往你身上賴,你難道不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嗎?若是……若是欺負你的,和殺害了老將軍的是同一個人,你又豈能甘心?”

  徐婉聽罷,顯然思考了一會兒,才說道:“就是……就是衣服亂了,然后胸前有幾個印子,小腿上好像是有淤青的,大腿上沒有。”

  姜慈眼前一亮,“大腿上沒有?或者說,你起床的時候,有大腿內側拉傷的感覺嗎?”

  徐婉猶豫了一會兒,方才點點頭,“沒有。”

  “那就是沒有了。”姜慈松了口氣,“那便是沒有了,按你說的,應當是后來闖進來的那人救了你,那人是……你認識的?”

  她記得商行川同她說過,前世徐婉嫁給了陳老將軍的孫子,兩人還挺恩愛,那說不定是婚前就認識的。

  這次應當也是她救了徐婉。

  “是……是阿遠。我知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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