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的功夫就到了近前。
“主人,抓回來了。”
紅紅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
“呃…好好…。”
她已經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她此刻的心情了,只見紅紅單手扛著乾坤鼎,另一只手拎著斗篷小器靈的脖領子。
手上的勁兒大不大她不知道,但這個斗篷小器靈現在正翻著白眼,吐著舌頭,一副要靈魂出竅的感覺。
紅紅‘砰’的一聲將乾坤鼎放下,又隨手把斗篷小器靈像丟死狗一樣的給甩飛,然后雙眼亮晶晶的看著莫晚梨。
這小模樣,后面要是有個尾巴的話,肯定甩的老歡快了。
莫晚梨只好顫著手,摸摸她的腦袋,以示鼓勵:“干的不錯,就是有點費器靈啊!”
紅紅小腦袋蹭蹭莫晚梨的手心:“主人,一點都不廢力氣呢!”
主人夸她了,她心里可高興了,想著那丑東西以后要是再反抗,她就再替主人狠狠的削他一頓。
器靈破破在旁邊看著斗篷小器靈被揍的凄慘樣,抖了抖小身子,突然有點感同身受,小臉頓時垮下來,想起了某些不美好的事情。
莫晚梨契約了乾坤鼎,立刻與它有了聯系,鼎內聲聲的哀鳴聲傳進識海,似在訴說著無盡的悲涼。
莫晚梨皺皺眉頭,這鼎果然有問題,這么大的怨氣,竟都被封印在了鼎內,而外面卻沒有一絲一毫泄露出來,要不是契約了它,連她都沒看出來。
將半死不活的斗篷小器靈丟進乾坤鼎里,帶著鼎就出了空間。
將乾坤鼎放置在面前,盤膝而坐,想也沒想的就運起達摩印,口中默念超度咒語。
莫晚梨對于怨氣,可超度可吸收,但對于這個鼎里的怨氣,她本能的不愿意吸收。
被丟進這個鼎里的人會怎么樣?她不敢想象。
莫晚梨的身上瞬間散發出陣陣白光,覆蓋住乾坤鼎,鼎身立刻不停的抖動,片刻后有極大的怨氣沖向鼎口。
在遇到鼎口的白光后又漸漸的消散,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莫晚梨不停的念著超度咒語,額頭上漸漸浮出薄汗。
玉庭軒。
玉瞻真君似有所感,神識立刻探查了一番,口中呢喃:“這丫頭。”
喬玥坐在他的對面,手中捧著一杯有益魂體吸收的靈露,這種靈露是玉瞻真君得知喬玥成為了魂體,特意走了一趟昆侖山一滴一滴親手采集的。
她聽到玉瞻真君的呢喃,心里有些擔心:“是紫曦嗎?她可是有事?”
“呵呵…你且安心,那丫頭修為長了,不會有事的。”
說完了,又眼神熾熱的看著喬玥。
喬玥手中捧著靈露,看著玉瞻真君的眼神,有些慌亂地低下了頭。
她已經知道了生前曾救過他的事,玉瞻真君又對她百般殷勤,如今再看到他這般熾熱的眼神,經歷了那么多,她如何還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
喬玥看著自己透明般的雙手,心中凄凄,她已經死了啊,而且…死得還是那般的不堪,如何還能配得上風光霽月的他呢?
心中暗下決定,還是離他遠一點吧,她這副殘魂還不知能堅持多久,又何必連累了別人,更何況他還是紫曦的師父。
嘴上扯出一抹牽強的苦笑,放下杯盞:“玉瞻真君,感謝你的款待,叨擾多時,如今我也該離開了。”
起身對著玉瞻真君施了一禮,便要離開。
玉瞻真君立刻有些著急了,他慌忙的站起身,不知該如何的挽留她:“可是這百花靈露不符合你的口味?若是不喜歡,我這里還有其他的,都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
喬玥看著他此時有些無措的神情,與他剛剛那副侃侃其談的瀟灑模樣格格不入,不知怎么的,就有些想笑,沒忍住便以袖掩唇噗嗤一笑。
玉瞻真君看著她笑,心里也像是抹了蜜,不由的便想讓她知道自己的心意:“阿玥,我可以這樣叫你嗎?幾千年了,自從知道你離開了人世,我的心也跟著一起死了,你知道嗎,當紫曦告訴我,你還存在于這個世間,我的心里有多高興嗎,我是即高興又自責,我當年去了地府,可我還是沒能找到你,還有,還有那個害了你的樊家,我也親自帶人聯合眾位修士夷為平地了…”
玉瞻真君語無倫次的一通深情告白,并沒有動搖喬玥要離開的心,她以人鬼殊途為由,拒絕了他。
最后還是玉瞻真君祭出了殺手锏,表明了莫晚梨現在正忙著超度,不能隨意打擾,喬玥為了徒兒著想這才勉強留在了這里。
之后的每一天,喬玥便處在了玉瞻真君水深火熱的花式表白中,逼得她不得不鉆進陰槐木里,死活不肯出來。
玉瞻真君深諳烈女怕纏郎的道理,而且他也能清楚的感覺到,喬玥并不是很反感他。
他好不容易才能一解相思之苦,即使是喬玥不肯出來,他也能對著這根木頭叨叨一整天。
以至于后來,在莫晚梨忘乎所以的研究修仙版手機的日子里,紫云峰就出現了一個奇景,那就是他們宗主無論走到哪里?他的手里永遠都端著一塊木頭神神叨叨的。
弄得紫云宗的弟子,一度以為他們宗主走火入魔了。
玉瞻真君話嘮似的叨叨,倒也功夫不負有心人,喬玥雖然不肯出來,但也沒有再念叨著要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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