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妙?
什么意思?
遲為和岑觀瀾站在兩米高的丹藥爐前。
遲為確信雪橋生就在里面。
一并在里面的還有其他妖族的氣息。
岑觀瀾把火熄滅后揭開丹爐。
里面躺著數只變回原形的小妖。
雪橋生赫然在其中。
遲為撈起雪橋生就要走。
岑觀瀾于心不忍,把他們一一塞進靈獸袋。
“吱吱吱...”丹爐底部的灰燼中還藏著一只灰鼠,岑觀瀾見它可憐,拍掉它身上的灰便也一并帶上。
“走吧,尊上肯定很擔心他。”遲為抱著雪橋生的原形,嘆氣。
明明都是金丹期的大妖,還中這種小計謀,被騙到這里來受苦,讓你漲漲記性也好。
楚望月和大長老正準備去找他們,轉角就遇見遲為抱著雪橋生出來,身后跟著一身木灰的岑觀瀾。
“尊上,雪橋生,他似乎陷入了夢魘...”無論遲為怎么叫他,都不醒。
岑觀瀾看了看自己靈獸袋里的妖,除了那只老鼠,其他醒來后精神都不是很好。
楚望月松口氣,“沒事就好...先回去吧。”
“這兩只兔子也一并帶上。”
等阿雪醒了自行決定它們的生死。
因為楚望月和天陽子戰斗的原因導致天玄宗原本的弟子逃的逃,死的死。
幾人沿著來時的傳送陣回去。
一路上暢通無阻。
回到來時的樹林,青竹帶著一些小妖早已等候多時,之前傳送過來的妖族也是她們在檢查包扎他們的傷口。
“嘶~大長老,您終于回來了。”看見如此多同族的慘狀,青竹眼里噙著淚,除了幫他們包扎外不知道還能幫上什么忙。
岑觀瀾把靈獸袋一并交給青竹。
“這...”青竹接過后,立馬把他們放了出來。
看來恩公并不知道他們妖族和妖獸靈獸不一樣,不能放進靈獸袋的。
“嘶~恩公,您的靈獸。”青竹看見里面還有一只金絲鼠,便把靈獸袋還給了他。
“這老鼠不是你們妖族的嗎?”岑觀瀾接過后,不解的問。
這老鼠怎么看都是妖族啊...賊眉鼠眼的。
老鼠?
楚望月腳步一頓。
“什么老鼠?”
岑觀瀾把金絲鼠倒出來,提著它的后頸肉懸在半空,“丹爐灰里找到的。”
“吱吱吱!”金絲鼠前肢抱著自己的尖嘴巴。
好家伙,這不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尋寶金絲鼠嗎?
怎么長得這么賊眉鼠眼的...
一點都不可愛...
“這是尋寶鼠,你養著吧...”
這是屬于你的機遇,好好養著吧!
岑觀瀾!
一聽它是尋寶鼠,還要自己養著,岑觀瀾只好勉為其難收著它。
“吱吱吱!”察覺到他的不情愿,尋寶鼠揮動前肢抗議著。
楚望月抱著雪橋生回到住所,把他放在床上,用魔氣為他檢查全身。
沒有傷啊...
連金丹都好好的...
怎么會不醒呢...
陷入夢魘...
那是不是得進入夢中把他叫醒...
“有什么辦法叫醒他嗎?”楚望月問遲為。
遲為想了一會,回答道,“如果讓人魚的歌聲來喚醒他的話應該可以。”
巧了,落日谷谷主不就是人魚嗎。
楚望月二話不說帶著雪橋生御劍到榮落塔。
榮落塔一二層已經被大長老安排那些妖族住下了。
“魔尊大人,感謝您。”大長老見楚望月來了,立馬笑臉相迎。
魔尊看起來很兇,但做的事卻是很溫柔,多虧了她讓手下喂他們丹藥,他們才醒的這么快。
“謝謝您,魔尊大人。”被救的妖族們互相攙扶著給楚望月行禮。
此情此景,楚望月難免有些動容。
“不客氣...”楚望月繞過他們,御劍飛到頂層。
門依舊是自動打開。
落星早已恭候多時,他手一揮,房間內出現一張桌椅。
“魔尊大人,請坐。”桌上的茶水自動為她倒上。
“救他。”楚望月命令道,“不然我就殺了你。”
落星笑笑,“您不會的...”
好吧,我還真不會。
“要我唱歌救他也可以,請您答應我一個小小的請求。”落星一眼就看出眼前這只兔妖受到巨大驚嚇,陷入了夢魘。
“什么請求?只要別太過分的我都可以答應你。”楚望月食指點著桌面。
落星認真看著她,懇求道:“請您庇佑我們。”
“可以,魔界不缺你們這些吃干飯的。”楚望月爽快答應。
“請您教會我們如何在這個殘酷的世界生存。”他身為落日谷谷主,一直在逃避,直到今日,見到那些受傷的族人,他才明白,逃避解決不了一切。
楚望月沉默,過了半響才開口,“這我做不到。”
“我頂多讓我的手下教他們如何修煉。”
教人修煉,青黛就很不錯。
已經很好了...
落星知足,他再次彎腰誠懇的向楚望月道謝,“感謝您,魔尊大人。”
“趕緊唱歌,把阿雪叫醒。”
雪橋生是這個世界自己第一個見到的人,不,兔。
他對自己是特別的存在,就像是一個人的房間里突然多了一只可愛的寵物陪伴著你,就像家人一樣。
落星笑了,這樣耿直的魔尊,他很喜歡。
落星抬手撫摸著雪橋生,他閉上眼,薄唇微張,美妙動聽的歌聲響徹整個落日谷。
受傷了的妖族們聽到悠揚的人魚歌聲,仿佛身上的傷口已然痊愈。
“這歌聲...一定是尊主在叫我!”雪橋生的意識沉溺在一片黑暗中。
“呵~你還真是像條狗一樣趕著去倒貼啊...那個女人根本你愛你。”黑暗中傳來與雪橋生一模一樣的聲音。
“那個夢境里,你親眼看見的,她和他...”那個聲音繼續蠱惑著,“你只不過是她消遣用的玩具罷了,等玩膩了再一腳踢開,這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雪橋生陷入一陣恍惚,他猛的搖頭,否定道:“不,尊主不是你說的那種人。”
“呵呵...那我們拭目以待。”
聲音消失于暗中,雪橋生也隨之醒來。
“尊主!”雪橋生立馬掙脫落星的懷抱,后腳在他的魚尾上用力一蹬,借力跳到了楚望月懷里。
他親昵的用頭蹭著楚望月。
“好了好了。”楚望月捏著他的兔耳,“下次還敢和別人亂跑嗎?”
“不了...”雪橋生已經受夠了呆在黑暗中,沒有尊主的存在。
“那兩只兔妖呢,我要狠狠的踢他們屁股。”
雪橋生惡狠狠揮舞著毛絨絨的拳頭,居然害得他差點就見不到尊主了,一定要狠狠的給他們一個教訓!
“大長老在安排,你去找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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