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啊,飛舟陣法一旦出現損壞,最好還是找專業的陣法師修理,像你們這樣自己修理的,能保住小命就已經不錯了。”
蕭明鳳在旁邊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辰月也終于收起了想要殺人的目光,站起來對開導她們的伙計說道:“多謝小哥提醒。不知船上有沒有晚飯供應,我們可以出靈珠購買。”
小哥臉上咧開一個笑容。“封河蝦一只一百靈珠!二位若是想要客房,單人間一天二百靈珠,雙人間一天一百八十靈珠。”
吃上了熱騰騰的飯,辰月的心情好了許多。面對蕭明鳳的時候也沒有了那么多的怨氣。
偏生蕭明鳳這廝還不知羞恥。
“看,辰月,要不是飛舟壞了,咱們還吃不上這么好吃的封河蝦呢?”
辰月冷笑。“好吃的封河蝦?呵,封河蝦為什么叫做封河蝦?因為封河蝦這玩意兒每年到了產卵的季節能多到把河封上!
好吃是好吃。你隨手抓住一只也一樣能吃。”
旁邊有人覺得辰月的語氣不好,加上蕭明鳳身上白蓮花的那種惹人憐愛的氣質,忍不住替蕭明鳳說情。
“這位小姐,封河蝦是多,但也是真的好吃,最重要的是便宜啊!像咱們這種窮苦百姓……”
說到一半,那人忽然不說話了,臉色漲紅,扭頭就跑,中間撞到一個小女孩也不管了。
有一個彪形大漢哈哈的笑了起來。
“英雄救美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自己窮苦,可人家可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呢。”
這話語氣聽起來有些怪,辰月多注意了那個彪形大漢一眼。
隨后低頭看了看自己和蕭明鳳身上的衣服。
好家伙,自己還好,身上穿的衣服看起來家境好,但蕭明鳳就不一樣了,這廝的衣服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價值萬金,單單一件衣服沒有一張橙卡拿不下來。
辰月無言以對,再抬頭,不少人看著她們,眼神都帶著羨慕。
唯獨彪形大漢眼神和別人不一樣。
一時之間沒有人再說話,甲板安靜下來。
只有一道哭聲,從剛才開始就沒有停止。
辰月望過去,看到之前被撞到的小女孩,還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辰月走過去,問:“怎么了?”
小女孩看到辰月過來,一眼就看出辰月身上的衣服很貴,也不敢碰,怕辰月要她賠。
但還是抱著一線希望,問辰月:“小姐,我叔叔病了,你能不能幫我看看?”
唯恐辰月不同意,緊跟著抓住辰月的手,哀求道:“求求你了。”
蕭明鳳跳了出來。“辰月,正好拿來試手啊!”
辰月也正有此意。
小女孩口中的叔叔,叫安易融,從三天前就開始發燒,一直到今天才睜開眼睛,可一睜眼睛就開始吐血。
小女孩也是沒有了辦法,這才跑到甲板上求助。
辰月在船底的大通鋪里看到了安易融,昏黃的燭光照應下也能看到安易融不容樂觀。
嘴角帶著血跡,明顯剛吐完不久。
似乎察覺到小女孩的到來,安易融吃力的睜開眼睛,“安安……安安……”
小女孩跑過去,抱住安易融的雙手,眼淚不受控制的啪嗒啪嗒的流了下來。
“叔叔,你別死!”
辰月走過去,房間中還有有不少人,看見辰月和蕭明鳳兩個天仙似的人,都忍不住讓開地方,辰月蹲在安易融身邊,手指放到安易融的手腕上診脈。
過了一會兒,辰月拿開手,從隨身攜帶的納物袋中拿出一個葫蘆和水杯。
葫蘆里的是她一早就調制好的藥水,放到安易融嘴邊。
安易融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但想著是安安領過來的人,到底喝下了藥水。
蕭明鳳湊到辰月身邊,問:“辰月,他這是什么病?”
辰月無奈的把蕭明鳳推遠了一些。
“就是發燒了,燒的厲害。估計是風吹的。”
做水船的人大多都是家境一般的凡人,白天要是能抓幾只封河蝦,也能節省不少靈珠。
可是下了水再上來就容易發燒。
安易融就是這么一個情況。
蕭明鳳興致缺缺的哦了一聲。
辰月有些無語,“少看那些話本,一出門就能遇到奇遇的都是別人的故事。”
這個別人,可以理解為蕭雨荷。
安易融喝了藥,臉色很快紅潤起來,抱住安安就要給辰月下跪。
辰月讓開了。
“不必如此,舉手之勞。”
她臉上帶著笑容,昏黃的燈光也因為這笑容變得柔和。
蕭明鳳看到了都忍不住變得開心。
外面鬧哄哄的,有人驚恐的大叫,緊跟著,有人踹開船底的大門。
“剛才那兩個妞去了哪里?”
辰月回頭,看到彪形大漢正拿著一柄大刀往里面沖。
刀鋒染血,看樣子殺了人。
彪形大漢看到辰月和蕭明鳳,眼中帶著貪婪的光芒,沖了過來,但凡有擋路的人,無論男女老少,通通挨了一刀。
轉眼到了辰月面前,昏黃的燭燈晃動了一下,辰月臉上的笑容還沒有收起來,卻在燭燈的映照下和之前柔和的模樣截然相反,恍若索命鬼魅。
彪形大漢心中莫名一顫,可是巨大的利益之下,還是忍著心中的害怕,大喊道:“交出你身上的納物袋!”
說要壯膽似的一刀劈向辰月旁邊的安易融。
辰月動了動手指,紫凰鞭頃刻出現,甩向彪形大漢。
一旦紫凰鞭沾到彪形大漢,就算彪形大漢有初靈境初期的修為,也一定會化作灰燼。
然而意外發生了,紫凰鞭在觸碰到彪形大漢的前一刻忽然消散。
辰月反應不慢,紫凰鞭不成,晨練靈劍脫手而出,捅進彪形大漢的心臟。
可與此同時,安易融的身體也被彪形大漢來了一個對穿。
安安滿臉都是血,眼睜睜的看著她的叔叔倒在地上,無助的尖聲大哭。
“叔叔!叔叔!”
一聲聲痛苦的聲音,讓人心跟著發顫。
蕭明鳳看著周圍的血跡,臉色發白,不一會兒就吐了起來。
而辰月也收起臉上形同鬼魅的笑容,看著倒在地上的安易融,道:“郎平公子,該起來了。”
安易融的手指動了動,隨后幅度大了一些,最后直接做了起來。
安安還不太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見到安易融坐起來,就以為安易融還沒有死。
抱著安易融的手尋求安慰。
“安易融”沒有理會安安,看著辰月,道:“辰月小姐是如何知道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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