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靈張口就是茶藝大師。“蕭大小姐,對不住,都是我們三人的錯。
我們三人錯就錯在不應該靠近您。
不應該買東西。
尤其是不應該靠近您買東西。
還不應該不小心選擇了您想要的東西。
是我們三個人的錯。”
說完轉頭看辰月,勸解辰月。
“辰月妹妹快放下,蕭雨荷可是蕭家大小姐,蕭家家主蕭傲欽定的繼承人。
我們小門小戶,就算是大師姐的學生,我們也惹不起……
啊,不是。我不是故意說姐姐的。
姐姐,你不要生氣,我不是故意說你仗勢欺人的……”
在辰月這個白切黑的攪和下,天上落霞與孤鶩齊飛,地下綠茶共白蓮一色。
蕭雨荷肺都要氣炸了,眼看就要發作。
辰月忽然說道:“蕭雨荷,祁先生還好嗎?”
祁先生對待蕭雨荷出了名的嚴厲,在祁先生的教導之下,蕭雨荷一改之前好用家世壓制他人的習慣。
如今無論是學院,還是京都,蕭雨荷的“善良”都是出了名的。
辰月吃準了蕭雨荷不能拿家世壓人,眼看著那塊破舊的令牌就要落入手中。
蕭雨荷還偏偏沒有辦法發作,忽然有一個蓄著胡子的男人站出來。
“雨荷,怎么了?”
那個男人和蕭雨荷有五分相似,即便蓄著胡子,也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俊朗容貌。
蕭明鳳看到來人,連忙低下了頭。
茶言茶語的韻靈也不再說話。
辰月看到男人的第一時間,心中警鈴大作。
原著中蕭雨荷得到令牌的時候,并沒有出現這個男人。
男人那和蕭雨荷有五分相似的面容,辰月一下子就猜中了這個人的身份。
蕭雨荷的父親蕭傲,世人傳言,知天命先生給蕭傲起的稱號是氣吞山河。
蕭雨荷看到蕭傲過來,親熱的喊了一聲“爹爹。”
這一聲爹爹也證實了辰月的猜測。
辰月抬頭看了看天。
蕭雨荷真不愧是天道的親閨女,眼看這么大的寶物都要被她截胡了。
蕭傲竟然都出場了。
這塊令牌她不放也得放了。
蕭傲挺蕭雨荷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本來就偏袒蕭雨荷。
直接對辰月說道:“這塊令牌我要了,一百萬靈珠,給你!”
一張橙卡丟到地上。
蕭明鳳和韻靈都感受到了屈辱,齊齊看向辰月。
辰月并沒有見到傳說中大人物的驚慌。
盡管蕭傲是枷鎖境的強者,辰月也不害怕。
甚至她還是那副柔和的模樣,只是張口丟給蕭傲和蕭雨荷一個難題。
“蕭家主,蕭大小姐,不是我不愿意一百萬靈珠賣給您二位。
而是這深淵令牌的價值可不止一百萬靈珠。”
一語震驚四座。
“深淵令牌?知天命先生親口說的機緣!”
“價值百億靈晶的深淵令牌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因為深淵令牌的出現,很快就驚動了天痕街的主人。
齊衡出現的時候,小攤賣家正站在辰月前面,幫助辰月抵擋蕭傲的威脅。
齊衡一出現,小攤賣家這才站到一旁。
天痕街的主人,也就是齊衡站在辰月旁邊。
破凡境的威壓讓蕭傲都喘不過來氣。
至此,蕭傲也終于放棄“好言相勸”,任憑辰月跟著齊衡離開。
深淵令牌沒有落到辰月手中,不過也沒有落到蕭雨荷手中。
天痕街外面是冬天,天痕街里面四季如春。
院子中的牡丹花開了,碧綠的葉子,喜慶的花朵,湊在一起格外熱鬧。
齊衡笑著說道:“深淵令牌現世,雖然是殘破的,還只能用一次。
可是誰規定了一次只能進去一個人?”
站在旁邊的是天痕街的一位女長老,人稱一聲丹頂鶴,以身法迅捷著稱。
聞言也跟著笑了笑。
“這位叫做辰月的小姑娘可真是有意思。
不要錢財,不要寶物,竟然只要一個入駐天痕街受天痕街保護的條件。”
“一塊只能使用一次的深淵令牌來換這個條件也算值得了。”
“蕭家那邊怎么辦?”丹頂鶴詢問齊衡。
“就以辰月的名義給蕭雨荷一個進入深淵的名額吧。
倘若蕭家不知好歹,那也不必退讓。
該怎么做怎么做。”
辰月和蕭明鳳韻靈回到客棧的時候,三人蹲在門口齊齊作嘔。
“老娘一世英名,原本裝著白蓮花好好的,讓辰月一影響,現在老娘也開始作嘔了。”這是蕭明鳳。
“還有我,受你影響,老娘為了幫你扳倒蕭明鳳,得到深淵令牌,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韻靈來回摩擦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辰月一邊作嘔,一邊說:“這鍋我不背。
噦——你們一個裝白蓮花,一個裝綠茶,都裝了這么長時間,怎么可能被我這個善良仁慈的醫師影響?”
蕭明鳳韻靈:“我呸!白切黑!”
辰月:“我呸!白蓮和綠茶!”
辰月停止干嘔,一抬頭,就看到蕭明鳳和韻靈臉上帶著擁有各自特色的笑容,不懷好意的看著辰月。
“辰月妹妹,你不舒服就不舒服,不要說臟話,姐姐心會受傷。”這是蕭明鳳。
“辰月妹妹這么年輕,說句臟話怎么了。啊?不會吧,不會吧,辰月妹妹不會生氣吧?”這是韻靈。
突然遭到兩人背刺的辰月:“……”
扭頭,蒼淵正好就在身后站著。
辰月沉默又沉默,忽然耿直的來了一句:“蒼淵公子,我現在捅死你來得及嗎?”
蒼淵:“……”
“我做錯了什么?”
辰月默然。
只有辰月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夜晚湊在一起吃飯,蒼淵也在。
不過他人話少,基本上就是背景板,也沒有泄露她們的隱私。
一伙人難得的安安靜靜的吃了一頓飯。
飯后,房間中只剩下葉萍和邱思雨還有辰月三個人的時候,辰月走到葉萍身邊。
葉萍還在苦苦等待梅花綻放。
可是頂端的花骨朵愣是沒有打開的痕跡。
葉萍嘆息著對辰月說:“也不知道這花骨朵還能不能開花了。
或許不能要了。”
這個時候,辰月還不明白葉萍為什么忽然嘆息梅花不能要了,只是征求葉萍的意見。
“姨母,我向天痕街的主人要了一個院子,以后我們就住在天痕街吧。
天痕街到哪兒,我們就去哪兒?
一輩子也不分開。”
葉萍幫辰月把碎頭發撩到耳后,柔和的看著辰月。
“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姨母聽你的。”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