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沒有回答他,而是轉頭走向人群的當中的覺谷子與韓笑。
“我們回去吧。”
在克里斯福心腹的護送之下,眾人朝著外面走去。
“等一下!”
古斯曼突然開口,那一群幫眾瞬間封鎖住了出路,眼中帶著殺意。
只要一聲令下,他們將會瞬間拔槍射擊。
“古斯曼,這是什么意思?”
克里斯福雙目陰冷,握緊了手槍。
“你們這是干嘛啊?”
古斯曼望向劍拔弩張的眾人,神色有些無奈。
隨后他笑了笑,沖著克里斯福說道:
“明天有一場幫派理事會,記得不要遲到啊。”
說完這句話后,古斯曼招手,轉身離開。
汽車內,眾人都有些懵逼。
“那貨究竟是怎么想的,好不容易干掉了瘸幫,不想著趁火打劫,竟然還要扶持你?”
韓笑撓著頭,半天想不出來。
覺谷子更是索性不去想了,開始閉目養神。
“林,我想了想,如今瘸幫重新洗牌,我們需要一個新的領袖。”
前排,一直沉默的克里斯福突然開口說道。
“這一戰由你而起,況且你也知道的,我這跟人更擅長做的是聽從命令。”
“所以,如果可能的話,瘸幫大洗牌,我想讓你坐到那個位置。”
這是克里斯福在思索了片刻后給出的答案。
今日之前說過要死死綁在林青身上,那干脆就更徹底一點。
況且就在剛剛,以古斯曼對林青的態度,沒有一個小弟敢不服氣。
“打住啊。”
林青似乎是猜到對方之后想要說的話,沒好氣的說道:
“別什么渾水都往我這里潑。”
聽到這話,韓笑更是徹底傻眼了。
他是萬萬沒想到,克里斯福竟然希望林青能統領瘸幫。
“真讓我一個人接手這么大的幫派,我確實心里沒底。”
無情被拒絕,克里斯福低聲說道:
“況且,黑蛇完全是你殺的,我也不過是出手幫了下忙,如果什么都不給你,我確實也有些過意不去。”
身為一名商人,克里斯福很清楚,怎樣才能把關系保持的更加長遠。
所以瘸幫這一塊大蛋糕,他是不可能一個人分吃的。
然而,回應他的卻是一陣陣的呼嚕聲。
望著坐在后排裝睡的林青,克里斯福揉了揉眉心,有些無奈。
“唐人街到了。”
聽到這話,林青瞬間醒轉,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望向窗外熟悉的居民區。
“回頭再見啊,對了,還有那家孤兒院,也煩請老板動用一下當地的人脈了。”
林青沖著車內的克里斯福說道。
“放心,我已經著手讓信得過的人開始尋找那些小孩子的家人。”
克里斯福重重點頭,承諾到。
“好,那我就多謝老板了。”
說完后林青轉身上樓。
克里斯福無奈的躺在了座椅上,長嘆一口氣。
“老大,我倒是有個辦法。”
駕駛席上的麥克壓低了聲音,開口說道。
“講。”
“林先生不愿意摻和我們的事情,因為您認為的好處,對他來說反倒是麻煩。”
聽到這話,克里斯福皺了皺眉頭。
確實正如麥克所言一樣,他們的錢,太不干凈。
尤其是那棟吞金大廈,別說是林青,讓克里斯福花那里的錢都渾身不舒服。
“所以說,我認為最好的辦法,就是顯示我們對林先生的尊重。”
麥克的話,讓克里斯福眼前一亮,“怎么顯示?”
“您聽我說。”
麥克嘿嘿一笑,壓低聲音娓娓道來。
……
回到住所后,天色已暗。
三人搬著桌子跑到天臺,韓笑親自下廚,做了一頓豐盛的大餐。
飯桌上,覺谷子喝著啤酒,感慨道:
“好家伙,人家來墨西哥,也就逛逛景點。”
“咱倆這倒好,什么賭博,黑拳,火并,把這些當地專屬的特色全都體驗了一個遍。”
韓笑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大哥,你那叫火并嗎?跟他媽的打鳥似的,還得讓人家派好幾個小弟護著你。”
一聽這話,覺谷子撂下酒杯,氣的滿臉通紅:“我是道士,道士不殺生,起到威懾作用就夠了!”
“得,威懾自己人。”
“那個叫麥克的小兄弟差點被你射到,你沒看在車上人家就躲著你嗎?”
韓笑聳了聳肩,無奈說道。
見兩人又要開始吵嘴,林青無奈打斷,開口問道:
“對了,紅姐母女呢,你們看到了嗎?”
話一出口,兩人陷入了沉默。
韓笑吃著花生米,古怪的說道:
“我問了問周圍的鄰居,找到女兒后,她就像是消失了,根本沒有人看到過。”
覺谷子也是摸不著頭腦:
“你說說,這么小的孩子,帶著個精神又不正常的大人能躲到哪里去?”
“算了,別想了,能做的我們也都做了。”
林青開口說道。
不知為何,敏銳的第六感,告訴他這對母女,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三人邊聊邊吃,今天發生的事兒讓之間的關系變得更加穩固。
覺谷子與韓笑更是在鬼門關上走了一趟,親身經歷了幫派之間的火并。
這種猶如戰場的廝殺,讓他們到現在拿筷子的手都還在發抖。
就連兩人都不知道,那會兒究竟是怎么在槍林彈雨站到底的。
“你得罰!”
兩人已經喝的醉醺醺,韓笑大著舌頭望向林青:“這么刺激的事兒不喊上我倆,是不是不把我們當兄弟?”
“對!”
這倆貨起哄著,試圖想以勸酒的方式合力灌醉林青。
“那我吹一瓶行了吧。”
見對方一副興師問罪的意思,無奈的拿出一瓶克里斯福送的名貴洋酒。
隨后只見他二話不說,對瓶吹了起來。
“我草!”
看到這一幕,兩人的酒瞬間醒了,急忙要攔。
然而林青的速度極快,短短幾秒鐘,酒瓶瞬間見底。
“你不要命了?!”
“快,聯系醫院!”
二人像是見了鬼,一個抓住林青,一個就要打救護車。
像這種洋酒一股腦的悶到胃里,最次也得是一個胃穿孔。
“我沒事!”
然而,林青卻按住了兩人的手。
只見他眼眸清醒,甚至嘴巴里連酒氣都沒有,好像喝的是一大瓶水。
醇厚的酒液涌入喉管后,就瞬間被強大的臟器蒸發排出。
別說是什么威士忌了,哪怕讓林青干一瓶生命之水,也不帶喘氣的。
咕咚~
兩人艱難的咽了口口水,仿佛在看怪物般看著林青。
“你倆不是今天打算跟我拼個不醉不歸嗎?”
林青揚了揚空酒瓶,笑著說道:“行,我決定了,咱們一瓶洋的起步怎樣?”
沉默了片刻后,韓笑一拍額頭:
“那啥,我想起來我襪子還沒洗,先下樓了啊。”
“對對對,我的也沒洗,一起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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