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顧一燁柔聲回。
隨后，兩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顧一燁幫忙布菜，許淑瑤負責吃吃吃。
望著兩人和諧的氣氛，楊龍輝垂下眼眸，情緒低落的退出屋里。
這么大個活人走了，許淑瑤和顧一燁都沒有感覺到。
直到許淑瑤吃完了飯菜，看到未動的另一個豬蹄，才想起人。
放眼看去，楊龍輝已經不在。
下午，許淑瑤去上課，顧一燁則回了一趟家。
…
由于吃了王小翠做的菜，許淑瑤整個下午心情都極好。
上課的時候，語氣比早上溫柔多了。
不過，她發覺平常愛學習的楊龍輝，整個下午都趴在桌上睡覺。
許淑瑤管了一兩次，他依然我行我素。
晚上放學時，她批改完作業打算回住所時，校長匆匆趕來。
朱章急急忙忙拉住她，“許老師，龍輝不見了！”
許淑瑤莫名其妙，不是很能理解他話里意思。
楊龍輝上學的時候還能看見，這么短時間怎么可能會不見？
正想著，見朱章是真的很著急，便開口安慰道。
“校長，你別擔心，龍輝肯定回家了。”
“家里沒有，楊老著急上火，都暈了。”
朱章說著，老臉滿是焦急之色，緊張道。
“許老師，龍輝平常跟你走最近，他去哪了，你知道不？”
“我…校長，我真不知道。”
許淑瑤一臉無奈，楊龍輝跟自己走得近，看來不止楊老一家人知道，就連校長都知道了。
說話間，顧一燁從校門外進來，身上還帶著一個大蛇皮袋子。
“下課了吧，我先把東西放到宿舍去，待會下來接你。”
“啊？”
許淑瑤眨巴著一雙大眼睛，莫名其妙。
“你、干什么？”
“留下來，照顧你。”
顧一燁一副輕描淡寫樣，全然沒看到許淑瑤長大的嘴巴。
“你是顧小子！”朱章盯著人看了好一會，驚訝不已。
他扶了一下眼睛框，打量起顧一燁，感嘆萬千。
“你小子，都長這么大了。”
“朱伯伯。”
顧一燁朝他禮貌點點頭。
朱章和顧父是大學同學，兩人關系挺好。
不過，由于工作上的緣故，兩家人已經很多人沒這么見面了。
特別是顧一燁，去隊里后，基本上看不到人。
朱章拍著他肩旁，欣慰道：“有時間了去家里坐坐，你小子來的正好，幫我找個人。”
顧一燁皺眉，沒接話，而是等他下一句。
朱章輕輕嘆口氣，看一眼許淑瑤后，默默把顧一燁拉到一旁，小聲嘀咕。
“你楊伯伯家的兒子不見了，他這有點問題，你能不能動用你的關系，找一找？”
話畢，他手指著腦袋，表情顯得很詭異。
顧一燁微微一怔，沉思片刻后，道：
“對方長什么樣，你跟我描述一下，我的人不多，找人有一手。”
“好好好，我哪有照片，我去拿你看。”
朱章急匆匆回到校長辦公室，拿來楊龍輝的照片。
看到照片那一刻，顧一燁臉色驟變。
“他，楊伯伯的兒子。”
“就是他，叫楊龍輝，下午就放學的，人一直不見回家。”
朱章唉聲嘆氣說著，一張老臉早就憂愁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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