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親自去找蕭允,林子衿頓時腦海中一片空白。
“不用了,不用了!”
林子衿擺手轉身快速離開,她像是想要從這里逃離。
另一邊。
延慶城。
德祥樓,天字房間。
“你說什么,蕭允沒事?”蕭信以為自己聽錯了。
“千真萬確,我們的人看到漢王去了郊外,人根本沒事,完全不像是受傷的樣子。”蕭信安排在靖安侯府外面監視的人前來稟報。
“這?”
蕭信不相信。
他是親眼所見,蕭允面色煞白,一看就是受了重傷。
“怎么會這樣啊?他怎么會沒事啊?”
蕭信怒狠狠的說道。
“或許是林靖天他們想到了什么辦法,救治了漢王。”蕭信面前的人繼續說道。
蕭信聽著面前此人的話,攥緊拳頭,蕭允的運氣怎么這么好。
“你說他為什么不去死,他為什么不被突厥打敗,他為什么運氣這么好啊?”蕭信氣呼呼的說道。
“不過殿下我們的人跟著漢王還查到了一些消息。”
“什么消息?”
蕭信看著面前的人反問。
“殿下您忘記了嗎?我們來延慶城是因為那些士兵出現了上吐下瀉的情況,我們來慰問他們,我聽說林靖天將他們全部帶出了延慶城,在郊十里一處隱蔽的地方建了營地。”
蕭信面前的人繼續說道。
蕭信沉默片刻。
“這能說明什么?”
“殿下,您想一下如果沒有什么嚴重的情況,林靖天和漢王為何將他們隔離出延慶城,還要在那么愿的地方,我們的人打聽到很有可能這一批人得了感染病,感染病想來殿下您也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蕭信面前的人繼續說道。
聽到這句話。
蕭信像是明白了什么。
如果這是感染病的話,那么這些人都必須要快速除掉,防止病情蔓延,歷朝歷代都是如此。
蕭允和林靖天隱瞞事情,這是死罪。
“原來如此。”
蕭信像是明白了什么事情。
“好,你立即把消息散播出去,就說延慶城外出現了感染病,漢王和靖安侯隱瞞消息,我要讓他們如何應對。”
蕭信冷笑著說道。
只要這個消息傳出去,相信他們一定會有的忙。
“明白了!”
蕭信面前的人點頭,隨后立即離開了房間。
一樓柜臺。
“姑爺!”
一個聲音傳來,蘇儀抬頭看去。
“娘子!”
蘇儀見到來人緩緩說道。
“怎么出門多日,都不回去了?”蘇儀娘子盧曼舞走到柜臺面前,帶著笑容詢問蘇儀到底是什么意思。
當初蘇儀告訴自己有事情出去一趟,之后便沒有了動靜,一走就是一月之多的事情,人就像是憑空消失。
一個月時候蘇儀才回來。
這期間盧曼舞可是找遍了延慶城,甚至去了一趟燕京城都沒有找到蘇儀。
一個月后盧曼舞聽到蘇儀在他們家的酒樓。
說要做酒樓的向賬房先生。
當初蘇儀是說什么也不愿意做這個賬房先生。
盧曼舞也沒有說什么。
如今聽到蘇儀既然自己主動去酒樓做這個賬房先生,盧曼舞非常的好奇,不過也沒有直接去質問。
命人按照蘇儀的意思去辦。
之后再過去數天時間,蘇儀除了在德祥樓就是回到自己那個租下來的院子讀書,也沒有去盧家。
“我......”
“你不用說。”
盧曼舞打斷了蘇儀的話。
“我雖然出身商賈之家,但也讀過書,明事理,你蘇儀雖然不是什么金科狀元之類的滿腹才子,但我盧曼舞卻清楚一點,你讀圣賢書,不會做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你離開必然有你的道理,我不去問。”
盧曼舞語氣緩慢的說道。
言辭之中沒有對蘇儀的埋怨。
反倒是更多的是尊敬。
蘇儀是入贅他們盧家,可也是她盧曼舞的相公。
“多謝娘子!”
蘇儀行禮。
“你呀你,就是面子薄,今天回家,我已經命人準備了一桌酒席,父親那邊我自會替你說清楚。”
盧曼舞緩緩一笑說道。
蘇儀看向盧曼舞,他很感動,他不去盧家,是因為他不知道如何跟盧曼舞解釋。
沒有任何消息的情況之下消失一個月。
“好。”
蘇儀點頭。
“娘子!”
“嗯?”
盧曼舞看向蘇儀。
“我去了一趟突厥!”蘇儀不想要隱瞞,將自己去突厥的事情告訴了盧曼舞,盧曼舞聽完也沒有露出驚訝的神情。
“我知道了。”
盧曼舞點頭,之后便轉身離開。
......
下午時間。
延慶城便傳遍了前方受傷將士得感染病的事情,一傳十,十傳百,延慶城熱鬧起來。
“侯爺,不好了,現在外面都在說將士們得了感染病。”
董忠從外面匆忙進來,稟報林靖天。
“感染病?”
“誰說的?”
林靖天問道。
“不知道,短短半日時間就傳遍了延慶城,這件事情要是在不出面解決的話,恐怕要發生成大事情了。”
董忠有些焦慮說道。
感染病可不是什么小事情。
“我知道了,你立即去通知殿下,將延慶城內發生的事情稟報殿下,讓他們也有所準備。”林靖天讓董忠去通知蕭允他們。
“明白!”
董忠點點頭。
德祥樓。
蕭信看著延慶城熱鬧起來,嘴角微微揚起。
“走,我們去儒州知府衙門!”
蕭信緩緩起身說道。
儒州知府衙門。
蕭信帶著人來到衙門。
“下官儒州知府裴慶恭迎齊王殿下!”裴慶帶著衙門眾人出來迎接。
“嗯!”
蕭信點點頭。
“裴大人不用多禮!”蕭信笑著說道。
眾人進入衙門。
“不知道齊王殿下過來所謂何事啊?”裴慶帶著蕭信來到衙門后庭,大家坐下來之后詢問蕭信的來意。
“我聽聞延慶城外的軍營之地出現了感染病,大人您身為知府,難道不知道嗎?”
蕭信詢問裴慶。
裴慶愣了一下。
“下官今天下午到是聽到一些事情。”
裴慶回答道。
“既然裴大人知道這件事情為何無動于衷,只要是感染病,我大涼有律法,一律關押隔離。”
蕭信態度嚴肅的說道。
聽著蕭信的話,裴慶沉默片刻。
隨后看著蕭信。
“殿下您恐怕有所不知,我燕云十六州之中儒州和檀州有朝廷兵馬靖天軍坐鎮,所以知府不得干預軍中事宜,既然是軍營之中的事情,因此這感染病的事情輪不到下官來管。”
裴慶將事情推給了林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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