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看到呂人杰的一瞬間,頓時露出了憤恨的目光,怒罵道:“呂人杰,你不得好死!”
呂人杰微微一笑:“桂娘,還是先擔心擔心你爹吧。”
“你爹倒是個有心機的,開著酒樓還能把你這樣的美人藏了這么久。今日算你運氣好,從了本公子以后你就是飛上枝頭變鳳凰啦!”
“不從也沒關系,看看這屋子里這么多人,都是來伺候你的,你說本公子對你好不好呀?”
聽到呂人杰說起她爹,桂娘眼里閃過一絲驚慌,隨后神情又堅毅起來,一口口水飛到了呂人杰臉上。
呂人杰的臉色微沉,不過還未動怒。
用指尖輕輕沾了一點口水,伸出舌頭舔了下指尖,隨后狂笑起來:“好!好!諸位看見了吧!”
鹽商們也是酒勁上頭,此時正處于亢奮的狀態。
見呂人杰這變態的行為不但不反感,反而叫道:“呂公子,這小娘們還調戲你吶!”
“哈哈哈哈哈哈!”
“其余人等都出去吧!不要攪了我們的雅興。”呂人杰一擺手,打發了在場的侍女等下人。
此時廳內只余下一干鹽商。
所有人都神色詭異的打量著中央的桂娘。
廳里靜的可怕,桂娘的驚恐的眼神反復在幾人間穿梭著。
謝閑也捏著酒杯,眉頭皺的死死地。
他能看出來那女子的絕望。
這明顯是一個被脅迫的良家婦女!
怎么辦?跟呂人杰同流合污?那不可能!如果這么辦事底線就沒了。
難道眼睜睜看著女子被其他幾人凌辱嗎?也不行!
杜凌峰自認為了解謝閑,打女子一進屋就盯著謝閑生怕他做出讓呂人杰生厭的事情。
見他眉頭緊鎖,伸出手攥住了他的胳膊,低聲道:“謝兄,忍一時風平浪靜”
桂娘此時心中的恐懼已經到了極點,連叫罵的勇氣也生不出來。
轉頭就要向大門處跑去,雖然門已經關了
這剛一邁步,呂人杰一伸腿,將她絆倒在地。
眾人又是哈哈大笑起來。
接著呂人杰拎起她的頭發,生生將桂娘從地面薅起,待她站定后,一記狠狠地巴掌摑在了桂娘臉上。
這一掌之狠,打的她口鼻出血,眼冒金星。
“賤人!敢吐本公子的你還是頭一個!今個就讓你學學怎么做女人!”呂人杰臉上還掛著笑,伸手一指陶仲:“從你先來,每人一柱香的時間,誰給她調教好了,重賞!”
陶仲看著桂娘,眼里露出貪婪的色彩,嘴上卻道:“公子,那誰先來誰吃虧啊。”
“這娘們累了才好認服,我看一柱香的時間太短,給我半個時辰。”
呂人杰哈哈大笑:“你他娘的,一個人半個時辰,咱們七個準備干到天亮?”
“行!算你說的有理,不用挨個來了,你們一起上吧!本公子倒要看看你們都有點什么手段!”
呂人杰說完,便緩緩退步到主位。
陶仲急不可耐的沖到桂娘面前。
桂娘這長相美麗,但神態不似尋常女子一般柔弱,反倒顯得有幾分英姿颯爽。
此時雖然她心中恐懼慌亂,但是臉上仍露出倔強的表情。
見陶仲靠近自己桂娘一步后退,沒站穩跌坐在了地上。
其余幾人也都慢慢起身,將桂娘團團圍住。
一群醉鬼,面容猥瑣的湊向桂娘:“小娘子,你是自己脫呀,還是我們幫你脫?”
“別過來你們別過來!”桂娘拽著衣領,色厲內荏的不斷向后蹭著。
此時座位上只有謝閑跟杜凌峰還一動未動。
謝閑渾身微顫,雙拳緊握死死盯著場中無助的桂娘。
同時內心經歷著巨大的考驗。
如果強出頭,老爺辦的事成不成先不說,能不能活著走出海淵城都是個問題。
如果不出頭呢?眼見著這幾人糟蹋這女人嗎?
見他陷入掙扎,杜凌峰心中叫苦不迭。
完了沒想到公子今天玩的這么變態,早知道真該不讓他來還好一些。
此時四人一齊而上,開始瘋狂撕扯起桂娘的衣物。
這粗布衣裳質量不佳,很快便被撕成條條片片灑落在地。
雪白的肌膚大面積暴露在眾人面前,桂娘本能的擋著要害,口中發出絕望又嘶啞的尖叫,四肢不停的撲騰著。
“謝兄!”
謝閑剛欲起身,杜凌峰趕緊按住了他,低聲急道:“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呂公子看著咱們呢!”
呂人杰的饒有興味的看著四個禽獸“圍攻”桂娘,目光突然轉到謝閑二人身旁。
“你們怎么兩個不上?等什么呢?”
謝閑沒有搭理他,注意力還放在桂娘身上。
廳內不停回蕩著桂娘的慘叫,求饒聲。
但四人不管不顧,對她上下其手,桂娘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兒,逐漸的嗓子已經嘶啞到發不出聲音。
除了掙扎別無辦法,奈何男女之間體力差距之大,使得這掙扎也成了徒勞。
酒勁加上剛才的放縱,這些人早已卸下了道德的偽裝。
平日里還有的一絲體面也根本不復存在。
桂娘掙扎的越激烈,他們就越興奮!
終于三人合力將衣衫襤褸的桂娘壓制在身下,兩人按著她的腿,一人按住胳膊。
陶仲正居其間,已經開始提槍欲上。
“草!”
謝閑心里的弦再也繃不住了。
這一刻他也是酒勁上頭,不過不同于欲望,他心中只有憤怒,抑制不住的憤怒!
手中的酒杯直直的朝陶仲頭上飛去!
“啪!”的一聲脆響,酒杯在他的額頭炸裂!
這一下他用盡了全力!
霎時間,所有人都傻了,緩緩看向謝閑,除了倒在地上,額頭流血不止哀嚎著的陶仲。
“謝閑你什么意思!”
呂人杰面色陰狠,猛地起身目光直直的盯著謝閑杜凌峰心里已經是苦到不行了,連忙出來打圓場:“公子他喝多了,喝多了,酒力不行!”
心中的怒火隨著酒杯的崩碎也消散不少,謝閑恢復了些許冷靜,伸手一攔,阻止了杜凌峰開口,伸手朝陶仲等人一指:“公子!我沒喝多,是他們喝多了!”
“酒后無狀,凌辱女子在大景律中乃是重罪,若是今日之事流傳出去,恐對公子不利啊!”
呂人杰的臉色愈發難看,陰沉道:“我呂家在海淵城什么地位你不懂嗎?大景律,你敢拿大景律壓我?”
謝閑面色淡定道:“不是我拿大景律壓公子,實在是我們為公子做事,常年在外。”
“萬一哪個人嘴不嚴,傳到外面惹出風言風語,那就不好了!”
呂人杰若有所思的看著謝閑。
忽然從階上走到了謝閑面前,拊掌而笑:
“說的好!說的真好,你能為本公子考慮,我很高興。”
“凌辱女子是重罪啊!此事不得不防!”
“既然如此不如我們都來一遍吧,那樣大家就都是共犯了,也不怕有人出去多嘴。”
“謝閑,你很有膽色,已經很久沒人敢在我面前這么放肆了!本公子欣賞你,這第一口菜就由你親自來嘗!”
大神板面王仔的皇家金牌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