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穿越到十年后女友變成了富婆 > 第139章:那年秋天打的第一場架
  “幫媽媽倒一杯紅酒過來吧。”林母輕輕地說。

  “媽,你知道我是不能喝酒的,所以家里也沒什么酒。”

  林母一副把林筱看得通透的神情,唇邊蕩起一抹微笑:“難道你家里沒有藏酒么?筱筱,這全天下最了解你的只有媽媽啊,如果有一天,一個人能像媽媽一樣了解有關于你的一切,媽媽就能含笑九泉了。”

  “媽,你別這樣說,我去給你倒酒來。”

  林筱忍不住搖頭輕笑,想到很早以前自己和顧一凌早戀的時候,媽媽總說“如果你再和這個男生玩火,你媽我會死不瞑目的。”

  “只倒一杯哦,你不準喝,我喝的。”林母的聲音遙遙傳來。

  “好、好。”林筱一邊把紅酒瓶的塞子拔下來,一邊無聲地朝書房望了一眼,不知道顧一凌作業現在寫多少了?

  一直坐在書桌邊,顧一凌實在是忍不住了。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他太想知道她們娘倆到底在說什么,是一起計劃著怎么把他送走……還是在筱筱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說服下,阿姨已經被打動……

  顧一凌假裝憋不住要解小便的樣子,放下筆走了出去。

  “嘿,筱筱!”

  顧一凌一推開門,就看見筱筱正在不遠的櫥柜邊倒酒,他愣了一下,多看了幾秒鐘。

  客廳溫黃的燈光剛好照耀在她半邊的側頰和發絲上,紫色的裙紗就貼在她柔軟的身體上,美的好像一幅畫,而她的目光同樣落在他的臉上,于是他連忙小聲說話。

  聲音的音量也只能凌駕于唇語之上幾分,就像讀書時,偶爾要背著正在上課的老師講話,那種偷偷講的噓聲。

  “筱筱你不能喝酒啊!”顧一凌活動著口唇。

  “不是我喝,我給我媽倒的,她想喝。”林筱有點樂,盯著顧一凌的臉,同樣也用噓聲回應他。

  “哦哦,那你媽媽是怎么說的啊?”

  “很順利,你先去上廁所吧,然后再繼續寫作業,明天還要上課,早點睡覺。”

  “好!”聽見林筱這么說了以后,顧一凌心里一寬,徹底地松了口氣。

  不過他既然已經裝作想噓噓的模樣,做戲也要做全套,只好拎著褲子假裝走進廁所里。

  他關上門盯著鏡子,腦海里又回蕩起林筱穿著紫色的長裙的模樣。

  顧一凌忍不住笑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有機會,在未來的某一天從背后撩著她的長裙,一起走入那純白無瑕的殿堂之中,怕是到時候做夢都要樂醒吧。

  ……

  林筱回到了陽臺邊,那是一個視野極其開闊的陽臺,她媽媽不知何時端了一個小高腳凳坐著,隔著玻璃望著遠方寂寥的城市。

  “我的女兒品味果然很好,這一點你媽從來都不用擔心。”林母嘗了一口林筱遞來的紅酒。

  “當然咯,我的眼光和品味從不會有錯。”

  林筱也坐到了林母的身邊,窗外偶爾有光影射在她的臉上,明麗動人,如果顧一凌站在這里,恐怕又要盯著她,傻憨憨外加木愣愣了。

  “你的言下之意,就是在告訴你媽,你選的人也不會有錯吧,十年前,你那樣信誓旦旦地告訴我,你永遠要和顧一凌在一起,兜兜轉轉就過去了十年,人沒變,又回到了你的身邊,想來這世事也是奇妙無窮,變化莫測。”林母娓娓道來,一語切中要害。

  “是啊,我們都在變,曾經也想過那個男孩未來的無數種模樣,可能成了律師,成了老師,成了小攤的老板,成了大BOSS,可唯獨沒想過他一絲不變,還是那個穿著白校服的高中男孩。”林筱也幽幽地嘆了一聲。

  “好了,我們接著剛才的話題吧。”林母眨了眨眼睛,微笑,“筱筱,這些年你的變化我都看在眼里,你穩重細膩,修養內斂,卻不善用言辭表達心意,你無論是在工作環境、心理年齡、財務儲備、知識儲備上都達到了一個非常穩定的狀態,這一點上我很放心。”

  林筱點了點頭,當作回應,她知道自己母親曾經是一位優秀拔萃的社會學老師,對人與人之間相處模式這一塊很有研究。

  “而顧一凌呢,就和他的年齡一樣,渾身熱的像火一樣,熱情直爽,朝氣蓬勃,有干勁和膽量,都說少年嘛,哪怕摔得鼻青臉腫了,也絕不妥協越挫越勇,可相對來講,他在人生態度與生活狀況都正在邁向穩定,也就是說現在還不是那么穩固,而你一成不變的日子又太過于穩定,他的出現,能打破你毫無變化的生活。”

  聽了這話,林筱心里略有所得,臉上流露出了笑意。

  林母看著林筱的眼睛,繼續微笑:“你能夠教會他怎樣成熟,反過來,他的出現可以為你找回曾經丟失的青春……這種關系說實話,近似于互補,你媽媽看了那么多年人生百態,也許一生中也只能遇見這么一次了,你們有年齡距離,按理說不該那么提倡,但好難得,你們眼中都還有對方。”

  想想也是,畢竟不是誰都像顧一凌一樣,穿越到了十年以后。

  “看得出來,他眼里是有你的,但還有一點不好意思,可能因為在他面前小女友一夜之間就變大了十歲吧。”

  林母接著說,“你也一樣,在等著他長大吧,這種等待注定是不容易的,這一次我不知該說什么,是該勸你,還是該鼓勵你,總之,筱筱,你們不容易,但我更希望你以后能幸福,路交給你自己選,別勉強太多。”

  “上次俊成給我打電話,問我你的近況,說想帶你一起去瑞士的海上游輪行。”林母挪開高腳圓凳,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我會幫你推掉的,好了,就這樣,今天晚上我還要到別人家里主持公道了。”

  見媽媽終于要走了,林筱長松了一口氣,悄摸摸地伸手捋了捋自己的胸口。

  第一次毫無防備地和顧一凌一起見家長,她不緊張是假的,生怕她媽媽看顧一凌哪兒都不順眼,一萬個不滿意,只是在顧一凌面前,她不能先緊張。

  “媽,怎么晚了,干脆就在我家里歇息一晚上再走吧。”

  “呵呵,筱筱我還不知道你這點小心思,我知道你心里已經說了一萬遍快讓我走。”

  “這次是社區里的哪一家要離婚,你這勸導員,是勸離還是勸和啊?”林筱連忙轉移話題,站起來扶著林母的胳膊,笑著揶揄道。

  “你媽我是堅定的‘在一起派’好不好,不到萬不得已,當然是去勸和了。”

  “我送你過去。”林筱說。

  “不用,我自己在樓下打個車去。”

  顧一凌聽見外面傳來了動靜,趕緊推開門走了出去,見林筱已經把阿姨送到了門口。

  他大聲喊:“阿姨,您這就要走了啊,阿姨一路平安,阿姨萬事如意,要不要我送您?”

  “我把我媽送到門口就行了,你待在家里。”林筱說。

  “不用,就讓小顧送我到小區門口吧。”林母微笑的唇角勾勒出了一絲狡黠。

  “啊?”顧一凌有點懵,心里又一個急咯噔,他明明只是意思意思一下啊。

  ……

  “好了,就送到這里吧。”小區門口,林母站定。

  “那阿姨,再見了。”

  顧一凌有些猶豫地揮了揮手,感覺一路上阿姨也沒問自己太多問題,就問了問自己喜歡吃什么,喜歡做的事情,諸如此類?

  一開始他還以為阿姨肯定會問自己好多送命題。

  “該說的話,其實我和筱筱已經說的差不多了,你回去了吧,我聽筱筱說你今年準備考一個好大學,好好努力,阿姨也等著你的好消息。”

  林母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和顧一凌走了一路出來,雖然沒問太多過于深入的問題,但她也隱約感覺出來了,這個少年果然還是當年那個,十八歲,從校門走了出來,一心喜歡筱筱。

  也許正如少年所說,他們那時候的喜歡,總是那樣單純簡單,想看見對方的一個微笑,互相聊了聊天就能高興一整天,喜歡就是要把自己喜歡的也分享給對方,帶她一起去自以為好玩的地方。

  ……

  秋老虎很快就真正到來了,日子過得很快,街上幾乎再也看不見行人穿短袖了。

  漂亮的女孩也不再穿熱褲,所有人都統一換上了秋裝,學生們也在夏日襯衫外面加了一件秋季校服。

  直播會的熱度很快也過去了,狗偉當晚就把所有有關的動態刪除了。

  秋天的時候,林筱時常喜歡在外面加一件切爾西版型的burberry長款淺棕色風衣,干脆利落,再用一條偏黑色的束帶收腰,顯得高冷又精致,街上偶爾還能有人認得她。

  發呆時,顧一凌常常又會想起在自己面前穿著校服的小筱筱,偷偷地把腦海里十八歲的筱筱,和現在眼前的筱筱放在一起作對比。

  看看她哪些地方變得更高挑了,哪些地方變得更成熟性感了。

  谷鹹</span>總體來說,她褪去了青澀,全身上下似乎都變得越來越誘人了,這不就是女大十八變嘛。

  不過顧一凌總覺得,青澀也有青澀的好,想想十八歲的小姑娘,穿著淺色的短裙和白色的短襪,身體細軟白皙誰不愛啊。

  顧一凌覺得兩種不同的筱筱只能算正好打了一個平手,差不多是各有千秋的意思。

  而學校里的生活也沒有太多變數,顧一每天早上背著書包去上學,下午就背著書包回家,頭兩月林筱沒有去上班,每天都會去接送顧一凌上下學。

  除了中秋節的那天,顧一凌第一次在學校里發生了一點矛盾,其實事情的起因與經過也很簡單。

  就是要放假的那個下午,他本來心里還有點高興,想著又可以和筱筱一起出去玩了。

  可那一天,顧一凌從學校的走廊里經過時,意外看見一個黃發小子站在路邊,嘴巴長了瘡一樣,不停地非議上次直播會上的漂亮女總裁。

  還說什么……她就愛吃嫩的,只要是年輕的來者不拒,特別喜歡誘拐不成熟的男高中生,總之說得能多有難聽,就有多難聽,其它同伙就一直在旁邊陰陽怪氣的笑,不時還要補上兩句。

  “你胡說八道什么呢?”顧一凌停下腳步,陰著臉站在了原地。

  顧一凌當時不知道黃毛是學校里出了名的校霸,幾個同伙拉幫結伙一起,很多人都不敢招惹他們。

  “我胡說什么了,這不是一件眾所周知的事情,你們說對不對。”那個黃發小子同自己的同伙嬉皮笑臉的嬉笑。

  “你再說一個字試試,把嘴巴放干凈點?”

  顧一凌當時覺得心里有一股氣直逼上來,已經快要憋不住了,別人怎么說他都可以,就是不能亂說林筱。

  “呵呵,你和她什么關系啊,難道也被她包養了嗎,怎么的,我說她不知道檢點自己……”

  然而那個黃發小子話還沒有說完,顧一凌徹底被他這句話激怒了,想起林筱那么善良知性,等了自己整整十年,卻被他們這樣侮辱。

  顧一凌那一刻根本沒辦法理智思考,紅著眼,一巴掌就擰住了那小子的衣角。

  “你根本不知道實情,你親眼看見了么,你憑什么在背后亂說別人。”顧一凌也是怒極,一下子跳了出來。

  “我說的就是實情,她就一個不要臉的臭……”那黃發少年也怒了,張嘴就來。

  “你丫的你還說,就你會說是不是,你再說你大爺的我宰了你!”顧一凌沖上去狠狠掐住了他的脖子,眼睛里充滿了癲狂。

  沒想到那黃毛小子也是叛逆慣了,軟硬不吃,長了一根反骨似的,別人越打他叫的越歡越大聲。

  他們兩個人很快就在走廊上扭打到了一塊兒,顧一凌拼命了一樣拳拳到肉,黃毛很快不敵下場。

  可黃毛那小子有一群幫手,很快把顧一凌拖開了,幾個巴掌就扇在了顧一凌的臉上。顧一凌半邊臉都腫了起來,可他卻是越打越猛,也不知是觸了那一片逆鱗,似乎滿身都是血性,比所有人都狠,呲著牙用頭把他們都撞開了。

  周圍的小混混被顧一凌的氣勢嚇懵了,一時間鴉雀無聲,走廊上經過的其它同學也呆滯了好一會兒,才有人跑上去勸架。

  直到路過林小淺看見了,大喊:“大哥哥打架了,快出來幫忙啊,都出來啊!”然后連忙跑了過去,幾個混混見有女生來了,才是停手了一些。

  “什么,大叔打架了?你說大叔都那么大一個人了,還耍什么小孩子脾氣。”教室里幾個學霸唉聲嘆氣。

  “走,兄弟們,大叔既然在我們班上那就是自己人,走操家伙去。”學渣飛第一個站了出來,仿照著電影里看過的古惑仔,跳到桌子上用手撩起了頭發。

  最后班上一些的同學操起了掃帚和撮箕,弩張劍拔地走出教室,氣勢洶洶而來,里面有學渣飛,也有學霸……黃毛見勢不妙,捏了一手的鼻血出來,狠狠地盯著顧一凌,像是在說這件事沒完,然后帶著他同伙趕快溜之大吉了。

  ……

  下午的時候教導主任發了很大的火,沖著全校廣播吼了整整三分鐘,說一中已經很久沒有發生過那么大的斗毆現象……

  政教處,黃毛一口咬定是顧一凌先動的手,顧一凌在辦公室里坐了一下午,低著頭,一直沒有說話。

  戴小雨聽聞以后,也匆匆地趕來了,看了埋著頭的顧一凌一眼,搖搖頭嘆息一聲,然后逮著黃毛就一頓猛批。

  “你說你,就盡惹事,你說你一個星期要在學校里惹多少事,我看你是不是又想讓你爸爸到學校里來替你求情了。”

  “戴老師,明明就是那小子先動的手。”黃毛慌忙地用手指了指。

  “不是你先挑事,別人能動手,黃毛,我看你是不是想退學了?”戴小雨瞪眼。

  “好了好了。”

  最后教導主任拍了拍桌子,看了一眼顧一凌,知道這個重讀生成績優異,而且心里明白多半是黃毛先惹得事。

  “馬上也快過節了,也不好搞得大家都不高興,就讓你們的家長各自打個電話跟我來說明一下情況,這件事情也當翻一頁了。”教導主任說。

  ……

  沒多久就放學了,那輛保時捷已經停在了校門口,林筱搖下了車窗,遙遙地望著他。

  顧一凌搖搖晃晃地走了過去,看見林筱以后,從紅腫的眼縫里擠出了笑容,所有壓抑的、委屈的,好像一瞬間都消失了,他鉆進了她的車子里。

  “顧一凌,今天的事情你們老師都告訴我了,為什么要打架……”

  然而林筱話還沒有說完,顧一凌忽然從副駕駛上坐了起來,一點點地湊過去,伸出手抱她,見她沒有躲開,然后一把摟住了她。

  林筱感到猝不及防,只聞到了一股沖鼻的血味和汗味,下意識扯了扯他的肩膀:“小顧你松開,你知道你錯了沒有,上次都跟你說了,以后不能再打架了。”

  “我沒錯。”他嘟噥,一抱著就不肯撒手似的,好想這樣緊緊抓住她不放,就能過一輩子,“他們說你壞話。”

  “怎么說的?”林筱有點好奇。

  “既然是壞話,我怎么還能對你再說一遍?筱筱,馬上就要過中秋節了,今天晚上我們一起出去看月亮吧!”

  “你疼嗎?”林筱心疼地說,終是伏在了男孩的肩膀上。

  “不疼,我不疼。”明明全身上下都青的發紫,少年卻輕描淡寫地說,后而又問了一遍,“晚上一起去看看月亮吧,好不好?”

  ……

  農歷八月十五,十五的月亮圓又圓,顧一凌和林筱回到了老街天臺的頂樓,互相握住手,坐在一塊兒看了中秋節的月亮。

  都到了這種時候,他們還沒有確認明確的關系,到底是男朋友女朋友,還是大姐姐小弟弟,其實有些話已經不用說了,說了反而會感覺奇怪和怪不好意思的,兩個人都心知肚明而心照不宣,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一般。

  可顧一凌打心眼里,還是想林筱有一天能在自己面前,親口說出……她是自己女朋友這句話。

  他會異常高興的,然而顧一凌又有點害怕,因為他知道這句話里意味著的責任。

  如今天臺像是成了他們倆的秘密基地一樣,當一個人郁悶煩惱的時候,另一個人就會把他帶到這上面,同他講講話聊聊天,然后一起注視著老街底下熱鬧的景象。

  中秋節那天晚上回去以后,顧一凌又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安安靜靜地趴在床上,露出紅腫的背。林筱盤著腿坐在一邊給他擦藥。

  溫暖的光線從臥室的天花板投了下來,有些時候藥水滲透進磨破的傷口里,新傷加舊傷一起涌上來,痛得顧一凌直咬牙,還是忍不住沉沉地悶了一聲。

  “現在知道疼了吧,該不該打架?”林筱問。

  “該!”顧一凌逞強,“有什么疼的。”

  “還該?”林筱盯著他裸露的背脊骨,真忍不住想要像教訓小孩一樣戳上去兩下,只是沒舍得。

  “就是該,反正他們在背后說你壞話,侮辱你,就是不行。你不在場,你根本不知道他們說的有多難聽,不上才不是男人。”顧一凌兇狠狠地說,沒想到一急眼就又扯到了背后傷口上哪根筋,疼得直蜷了蜷身子。

  林筱感動,垂了垂眼簾,似乎是一直幫著顧一凌處理傷口,忙活了太久,有些疲倦了,聲音低低的:“你就是這樣,愛逞強,唉。”

  顧一凌也累,心里一道閃電掠過一樣,鬼使神差地說:“也只對你這樣了。”

  第二天,顧一凌早上醒來,下意識拉開了窗簾,第二天身體就見著痛了,他發現自己還光著肩膀,一回頭,看著床上還在睡著的林筱。

  昨晚回家給他擦完藥不知已經多晚了,兩個人都不堪其倦,倒在了床上。

  此時陽光從窗外曬了進來,顧一凌忽然變得好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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