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穿越古代之桃花開了 > 第9章 育苗
  “杏兒,爹老了,沒你腦子好,你說能成么?”沈吉富對這閨女,當真是頭一回這么認真的看著。

  “爹,只要咱家人心齊,勤快,再多動腦子,看人家需要啥,咱就多做啥。肯定能成,哥也不用去扛活,跟著爹學木匠,將來得了利,賺了錢,咱就去鎮上開鋪子。”

  “杏兒,你剛出的主意都挺好的,就是爹說的,人家要的尺寸跟咱家做的不一樣,這可咋整?”沈洵想著他爹剛才拋出的問題。

  “這個也不難,要是簡單的木活,比如菜盆,跟人家講拿個直些的木條比劃一些口要多大,按要的盆口的尺寸講木條截斷就成,然后深度也是一樣的,用木條比劃出需要多深的木盆,再把枝條截斷,有了盆口和深度的尺寸基本做出來的盆就大差不差了,盆稍大一點,稍小一點也不影響使用的。”

  “那復雜的呢?”沈荷搶問道。

  “這個更簡單了,直接上門啊,復雜的肯定不便宜,那還不值得咱上門去給人家詳細的定好尺寸么。”聽到沈杏的話,大家都笑了。

  沈洵聽著這些,茅塞頓開。他們總想著沒法按人家要的尺寸做出來,就一直只做些較小又輕便的木具,就沒想著用枝條或者布條之類的去比劃尺寸,還有上門去確定尺寸。這些主意真好,沈洵看著她妹妹,“大妹真聰明。怎么發現大妹,自從山腳下摔了,傷好后,腦子好使多了。”沈洵脫口而出。

  “哪好使啦?傷好后,連豬食都不會拌那!”沈荷不經腦的嚷嚷了聲,大家哄堂大笑!

  事情商議的差不多了,沈杏不好意思的小聲湊近她爹,“爹,我昨個在鎮上買了點瓜種子。”

  “嗯?什么瓜的種子?”

  “那個店家說是從海外過來的。”沈杏把在店里知道的跟他爹說了。

  “這么看有可能種子就不成,才種不出來。她娘,你看呢?”家里的菜地都是季氏打理,沈吉富問道。

  “不好說,不是第二年春天結果了么,這個跟天氣可有關系嘞。下半晌你們不是去小叔子家么,去問問爹,他老人家見得多,說不定曉得。”

  事情就這么說下了,吃過朝食沈吉富去了地里,季氏忙活前院和后院的菜地,兩個小的出去玩,沈杏就幫著沈洵做木活。

  “爹,你回啦!”沈杏正抱著一根細樹干往做木活的小屋去,就看到沈吉富扛著鋤頭進了院門。

  “嗯,容我洗把臉,我剛看你三叔也回了,咱去問問字的事兒。把你那種子也抓一把給爺爺看看。”

  “哎”

  “哥,一會我跟爹去三叔家,你去么?”走進小屋,沈杏放下樹干。

  “我就不去了,今兒個把這塊木頭削出個形來,明兒個好打磨鉆孔。”沈洵現在一門心思的做木活,在下個大集趕出2套犁耙來,萬一再有人要,賣出去4副犁耙凈掙二兩多,確實比他去鎮上找短工強得多。

  “行吧,我若問得了,回來教你寫‘沈’字,別忘了,咱家的木器上以后都得有咱家的標記。”

  “哎。”沈洵沖著妹妹笑了笑。他一個大字不識的,說不定往后還會寫字,至少會寫自家的姓。

  沈杏等她爹喝完水,布口袋里塞了一把瓜種子,打算出門。季氏從灶房出來,“等會再去,我瞧瞧鍋里的肉成了沒?”

  沈吉富就等在了院里,沈杏轉身走進了灶房,“娘,早就聞著肉香味了。”

  “瞧你那饞樣,哪家姑娘像你呀。”季氏邊嗔說著沈杏,邊拿了個小些的木碗,往往里裝了干菜燒肉,放在木鏟,看著碗里,又鏟了兩塊肉放進碗里。

  “跟你奶奶說,家里做的不多,給他們嘗嘗,別嫌少,知道不?”季氏把木碗蓋上木蓋,從墻上拿下一個小籃子,把那碗干菜燒肉小心的放了進去。“拎的時候穩當些,可別灑出來。”

  “曉得了,娘。”沈杏往鍋里看了看,還有不少,當然是干菜多,肉少啦,但是看到大塊的肉,沈杏條件反射的咽把口水。

  “別看了,等你們回來一起吃。”季氏鍋蓋一蓋。沈杏深吸一口肉香味,走了出去。

  “爹,咱走吧。”

  “爹,大姐,我也去三叔家。”從外面瘋玩回來的沈旭進了院門,就嚷嚷,后面跟著沈荷。

  抱住沈杏轉頭問,“二姐,你去么?”

  “我才不去,你個饞貓。哼!”沈荷朝沈旭吐吐舌。

  沈吉富牽過沈旭的手,用手擦了擦沈旭額頭的汗,“走吧,瞧你皮的滿頭汗。”沈旭嘿嘿直樂。

  沈家老三,其實住的就是他爺爺奶奶原先的屋子,分家的時候他奶奶疼愛幼子,非要跟著老三過,他爺爺沒法子就同意了。一般分家都是跟著老大過的。當年沈杏爺爺還是很公平的一家分了5畝上等良田,老兩口留了2畝口糧田。因三叔是個貨郎,地里顧不上打理,所以分得的5畝上等田就給了大伯家種,大伯每年給三叔家糧食或者等價的銀錢,這樣分家才沒鬧起來,大伯家是得了便宜的。至于她爹,中間老二,平分得5畝好地很是滿足。

  最先從老宅出來的是大伯家,新起的房子離沈杏家不遠。后來,是她爹也出來單起了這幾間屋。老宅離她家和大伯隔了十幾戶人家,走了小一會兒,就到了。

  “三嬸,我們來找三叔。”沈旭嘴巴甜,看見三嬸安氏就喊人。沈杏跟著喊了聲。

  “二伯來啦,快屋里坐。旭哥兒來嬸娘這,嬸娘這有糕糕。”安氏朝沈旭招手,沈旭樂顛顛的跑過去,“啥糕糕啊,甜嗎?”

  這小子難怪嚷著來三叔家,也難怪沈荷剛才罵他饞貓,這抓住三嬸手的那饞樣真是沒法看。

  進了屋子,有些暗,沈杏已經習慣了。農家都是趁著天沒黑透吃暮食,除非有大事,一般晚上是不會點燈廢蠟的。

  “二伯喝水。”三嬸放了碗溫水在桌上,她奶奶扶著爺爺從屋里出來。“這時候來啥事啊?”她奶問。沈吉富上前攙扶他爺爺沈德福,沈德福也是個標準的莊稼漢,自小就在田里忙活,苦了大半輩子,老了一身的病痛,還時不時的咳嗽。

  “爹,這不,孩子娘把過年剩的一點干菜做了燉肉吃,端一碗來給爹嘗嘗。”沈杏聽得她爹這話,立馬把籃子的小碗端出來,“娘說做得不多,奶可別嫌少。”

  “這娃說啥話呢。”沈吉富嗔怪道。

  “這不過節不過年的咋還做上肉了呢?”他奶倒是沒嫌少,就是看到肉心疼的那樣跟她娘一樣一樣的。

  “這不前些天做了些大件的木活給賣出去了,還是大丫頭出的主意嘞,丫頭饞肉就給買了一點。”

  “賣了啥呀?”她奶好奇的問,沈吉富就把犁耙的事給講了。她奶笑呵呵的,“那敢情好,再多做幾個拿去鎮上賣,看著你們多掙一些,我跟你爹高興嘞。”沈德福聽了也高興的點點頭,咳嗽了幾聲。

  “爹,這過來還是有事想麻煩三弟,我剛看三弟回來了,在不?”

  “在呢,在洗澡呢,一會就好。”三嬸站在門邊回道。

  “二哥,找我啥事啊。”話說著,沈吉來就進了屋,在沈吉富對面坐下。三嬸跟著站在三叔身后,三叔把三嬸拉過來坐在他旁邊。

  “是這樣的,你不是會寫字么,杏兒說想把我能做的家具,木活畫成樣,在下面寫上字,具體的杏兒你說。”沈吉富覺得自個嘴拙,說不清。

  沈杏站在沈吉富身后,“三叔,我爹會做好些大件的木活,就是不好帶去大集上,我想著把我爹會做的那些木盆,浴盆,大方桌之類的畫出來,做成冊子,這樣有人來問的時候,我們就給人家看圖畫,但光有畫樣還不妥當,在畫樣下面標上是啥家具,我爹能做的尺寸是多少,這樣就算我爹不在攤子上,也能跟人家講清楚。”

  “但是咱家就三叔你識字,你看能教我們么?”

  “不成,不成,就學了兩年,那些字早忘光了。不過,我前幾天碰到里正,說徐秀才要辦春學呢,就是教一些孩子們啟蒙的。”

  “對呀,你們可以找徐秀才,徐良元幫忙。”

  “良元啊,不是今年才考中的秀才么,他不接著考了?”奶奶問道。

  “是徐良元的娘身子一直不大好,徐秀才想緩緩再考舉人,這幾年好好照顧照顧他娘。”三叔回道。

  “哦,那倒是,他家就他一個獨子,那孩子是孝順。”

  “咱家跟徐秀才也沒啥交情,咱去問人家成么?”沈杏有些猶豫。

  “沒事,都鄉里鄉親的,杏兒,你年紀小,去問幾個字有啥呀。”三叔不在意,“他反正也要給孩子們啟蒙,才15呢,就中了秀才,前途無量啊!”

  “三叔,你家里還有別的書嗎,反正你也不用了,要不都給我吧,還有那些筆墨紙啥的?”沈杏想了想,還是自個先把之前從三叔這拿的三字經看看,實在不行,只能去問徐秀才了。哎,看來在哪個時代,不識字真是不行。

  “好像還有一本百家姓,一會讓你三嬸給你找找。天不早了,二哥,就在這吃吧。”

  “那不了,爹,杏兒從鎮上買了個瓜種子,賣種子的春天種了,結出的果子不大,還苦澀,您還知道啥毛病?”

  “是啥瓜的種子啊?”沈德福咳嗽了一聲。

  “具體啥的,那人也沒說清,只說漂洋過海來的,那人也是倒手來的,說是甜瓜的種子。孩子買了,咱就想種種看。”

  沈德福想了想,“我年輕的時候去過一次蘇城,那邊靠近海,外來貨比較多,倒是聽一位種瓜果蔬菜厲害的老人閑聊說起有的瓜苗是子根結果,主根上結的果子不成。還有的菜啊,瓜啊,對溫度的要求特別高,稍微高一點,低一點就不掛果。這里面學問大著呢。咱種地,種菜一輩子了,可以都試試。第一回沒種好也沒事,反正瓜啊,菜啊的,都是自家種的自家吃。”

  “那成,爹,時候不早了,我就回去了,您老多休息,過幾日再來看你。”沈吉富站起身,三嬸把一本發黃的書,還有毛筆和硯臺放進沈杏帶來的籃子里,再從菜地里割了一捆莧菜放進去。

  “三嬸,夠了,可別放了。”看三嬸還要割,沈杏連忙攔住。“地里種的,讓你娘做你們吃,二嫂灶上手藝好。”說著又割了些莧菜放進去。

  寒暄幾句,沈吉富三人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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