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穿越荒年,農門嫂嫂殺瘋了 > 第642章 你幸福就好
  蘇蕓暖從來都不怕遇到難題,怕的是找不到解決的辦法。

  如今有雙星/島那些寶貝做底牌,哪怕道長且阻,也讓她整個人都放松下來了。

  回想當初剛來這里的時候,從學著生存到后來學著各種本事輔佐祈煊,再到如今自己要做的事情,只能說一句自己才是那個與時俱進又領先潮流的人,穿越不易,猶如苦力。

  但有良人在側,兒女雙全,她又發自內心的甘之如飴,畢竟和穿越前比起來,自己這一路走來可真是無比的豐富多彩,甚至有幾分波瀾壯闊的意思。

  祈煊是除了上朝和御書房處理政務外,恨不得時時刻刻都在蘇蕓暖身邊,若不是蘇蕓暖從一開始就不愿意碰朝政,他都恨不得帶著蘇蕓暖去御書房,當然了,如果皇后愿意臨朝聽政,自己只會覺得簡直太合心意了。

  “你啊。”蘇蕓暖給祈煊倒茶,撩起眼皮兒:“史書上的昏君,寵后宮上天的不少,還是注意點兒吧,太平之時要文臣治世,文臣可沒有你這么開明的思想。”

  祈煊但笑不語。

  蘇蕓暖抿了口茶:“再者,你是馬上君王,咱們長平亦是如此,不過朝廷文官也好,武將也罷,還是要雨露均沾,施恩不能偏頗,言官的地位稍微提一提,敢于諫言的人可以為鏡,照自身,照朝堂,那是肅清朝堂不良風氣成本最低,見效最快的方式。”

  “阿暖,我真的認為你可以成為明君,是怕史書上被人污化嗎?”祈煊問。

  蘇蕓暖噗嗤笑了:“我怕那個作甚?曾經有一位女帝留下無字碑,后世評價隨它去,當時當刻執宰天下,問心無愧就不錯了,只要是人就不可能什么都對,人最好不過二八分,兩分不足可忽略不計,八分就很高了,我不愿意走入朝堂不是因為別人,是為了我的丈夫和孩子們,是為了這個家能長治久安,你不覺得我走向朝堂有問題,是因為我們彼此了解,可如果長平后宮里的女子要學我呢?禍亂朝堂是天家人,那可就自掘墳墓了。”

  祈煊倒吸了一口冷氣,喃喃的說了句:“我還是早點兒退位吧,總覺得自己根本就不適合坐在那個位子上,長平好一些,雖說心思黑了一些,可是為君之人若是太磊落了,反倒會受制于人,大乾如今人才濟濟,那些人都聰明的猶如狐貍一般,壓得住,用得好,這本身就是很難的事情。”

  這話,蘇蕓暖很贊同。

  從大晟國到大乾,一路走到今天,大乾朝堂上重武輕文是不可避免的現象,這跟祈煊對祈家軍、對平定內憂外患的將士們的高度認可,但接下來的大乾要換個方式了,文武都要重視,可這個漫長的過程需要個契機,群臣和百姓都奉行一朝天子一朝臣的說法,所以最平穩的過度還真就在長平的身上。

  兩個人聊著長平的婚事,夜深人靜的時候,相擁而眠,如尋常夫妻一般。

  夢里,蘇蕓暖看到了自己手鐲空間,看到了藥藥。

  “藥藥,是你嗎?”蘇蕓暖看著蹲在藥田旁邊的小女孩,走過去試探著問。

  藥藥回頭對蘇蕓暖笑得很靦腆:“主人,是我啊。”

  蘇蕓暖看著藥藥的小臉,蹲下來用手試探著撫/摸她:“藥藥,我怎么覺得在哪里見過你?你這張臉好熟悉啊。”

  藥藥抬頭看著蘇蕓暖,大眼睛里是蘇蕓暖的倒影。

  蘇蕓暖心口一疼:“你!你是我!”

  藥藥撲到蘇蕓暖的懷里:“是啊,我是六歲的主人,主人卻不知道我的存在,藥藥陪著主人許多年呢。”

  六歲?

  蘇蕓暖瞬間淚流滿面,那一年她失去了太多,至親接二連三的離開人世,而她只能給外公相依為命。

  “主人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發誓要學醫的,要治病救人,藥藥就跟著主人了,只不過主人從來都感知不到藥藥啊,在主人的生命到了盡頭的時候,藥藥舍不得,才會帶著主人來到這個世界。”六歲的小娃娃奶聲奶氣的說。

  蘇蕓暖低頭看著藥藥:“你好大的本事啊。”

  “是啊,因為藥藥跟手鐲簽了契約,如今藥藥要離開了。”藥藥笑瞇瞇的看著蘇蕓暖:“成為這里真正的靈,去尋找下一個有緣人。”

  蘇蕓暖有些慌了:“為什么要離開我?”

  藥藥抬起手給蘇蕓暖擦眼淚:“因為藥藥看到了主人的圓滿,你現在很幸福了呀,還有這里的藥田都長得很好,手鐲的修復也完成了,藥藥能給主人換來一切的條件是從此以后成為這里的靈,手鐲要去尋找下一個主人啊。”

  “我不要。”蘇蕓暖耍賴一般把藥藥抱在懷里:“你就是我,怎么能離開我呢?讓手鐲自己走。”

  藥藥很享受被蘇蕓暖擁抱的感覺:“藥藥從小就有個夢想,那就是能抱一抱主人,這手鐲也成全了我,讓我真正能長成自己,主人啊,我會帶著你年幼時候的那些痛苦離開的。”

  蘇蕓暖哪里肯放手?

  藥藥的身體卻像是一道流光般從她懷里消失,站在藥田中。

  “回來!你回來!”蘇蕓暖就要撲過去。

  藥藥搖頭:“我把好多好多的禮物放在了主人的私庫里,主人一定要幸福,一定要快快樂樂的,不管藥藥在哪里,只要主人是快樂的,藥藥就是快樂的。”

  這個夢,戛然而止。

  蘇蕓暖猛地睜開眼睛,抬起手看著空蕩蕩的手腕山,鐲子沒了?藥藥走了?

  “怎么了?”祈煊起身,關切的蘇蕓暖。

  蘇蕓暖張了張嘴竟不知道怎么跟祈煊說。

  祈煊把她擁入懷中:“做夢了吧?不怕,不怕,往后咱們的日子可沒有心驚膽戰的時候了。”

  蘇蕓暖靠在祈煊的懷里,頭腦風暴不停歇,她知道藥藥是誰了,是承載自己所有痛苦的另一個人格,天啊,她走了,她看到自己真正的幸福后,離開了啊。

  眼淚落下,她就那么在祈煊的懷里,漸漸睡著了。

  清晨,晨曦灑下。

  祈煊輕手輕腳的起身去上朝,臨走的時候叮囑抱夏一定不要打擾皇后休息。

  他剛離開,蘇蕓暖就醒了,舒服的翻了懶腰,不經意的看到了空蕩蕩的手腕,有些疑惑的凝視了好一會兒,總覺得少了什么,可少了什么?自己并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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