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蒙不想看他裝逼，追問有幾個廣告商。
然后，他就后悔了。衛華在掰著手指數：“六七八……不多，八家廣告商，都是能叫得出名字的名牌，金七福、梅賽德斯……”
“停停停，瞧你那嘚瑟的樣兒。”
羅蒙立刻凡爾賽一波：“這是你的巔峰，但卻是我大浙電視臺的常態，別特么顯擺了。”
“不是你問的我？”
“我問你就說呀，我讓你去現場你怎么不去？”
“你不也沒去嗎？再說了，票都沒有去了也進不去啊。”
“噢，好像是的。”
他倆其實想去來著，但沒好意思跟李昱開口。
而且演唱會門票也不貴，兩人尋思著十萬張票，很容易搶的。
結果搶票那晚，售票開始后十分鐘內，他倆連app的界面都沒能打開。
兩老頭急得直冒汗，好不容易打開，票賣光了。
接著就是鋪天蓋地李昱的新聞，他倆就算了，只能看直播眼饞。
然后在群里嘚瑟。
現在的群里，那叫一個熱鬧。
每隔幾秒，就有一條鏈接發到群里。
分享李昱的演唱會視頻，對他前傾45度爭論不休。
“別爭了，就是用繩子拉著的，咱拍電影的時候經常這么干。”已經半隱退的霍振天，被李昱演唱會開場給炸了出來。
自從跟李昱合作一次，在華夏金像獎上大放異彩，獲獎無數，霍振天心滿意足地退居幕后，過逍遙自在的退休生活去了。
之所以說半隱退，是他還擔任音皇副總一職。
“可是沒看到繩子啊，現場給近景的，這還是直播，也能剪輯？”羅蒙對此也是不理解，但不認同霍振天的話。
“你這不是杠嘛？那你說，李先生怎么弄的？”
霍振天被噎了一下，他沒辦法反駁羅蒙的話，看演唱會過于激動，說出了沒腦子的話，那就只能硬杠了。
“問題出在鞋子上。”衛華搶先道。
“對，我跟老衛一起猜的。”羅蒙立刻補了一句。
同時在心底腹誹衛華不要臉，敢搶話，明明就是他倆商議得出的結論，被衛華一搶，那不等于是衛華一個人猜的？
萬一猜對了呢？羅蒙可不讓他一個人出風頭。
“鞋子沒事啊，就普通的鞋子……哪里有問題，你直接說就是了，只說鞋子那么籠統。”
“說了是猜啊，你不也是猜？”
“猜就是不準咯。”
“又杠？”
“好了好了，別吵了。”
“是他先杠的。”
“你先！”
“……”
一群大佬，因為一個前傾45度問題，在群里吵得不可開交。
可問題是，他們年紀都比較大了。
不如年輕人打字那么快，又特別愛吵，半天憋不出一句話來，后面干脆直接上語音，那效果就不一樣了。
類似的爭論，發生在很多群里和現實里。
只要李昱沒有解密，其他人都是猜測。
或者有人發出解密視頻，把真相一一解構，才會有人相信。
還真有人那么干了。
誰先解密，在這么激烈的討論環境之下，獲得的流量是非常可觀的。
當然，也有人在等著別人解密，完了快速盜視頻。
總之，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方式來吃著李昱制造的這波巨大流量。
能不能吃到不是關鍵，關鍵是這波流量熱度太高了。
全網熱議，誰能做到？
要知道這只是一場演唱會而已，娛樂圈那么多頂流，誰沒開過演唱會？
可是，誰能制造這么大熱度？
問題是，這波熱度，足夠很多人分享。
真的太大了，大到李昱獨自一人估計都很難消化。
而且別忘記了，李昱前段時間因為一首歌，已經在國外揚名，今天這一首歌，很明顯走的又是國際路線。
無論從歌曲還是舞蹈來看，都非常符合老外的審美。
這是一場，一定能唱到跳到老外心坎里的表演。
等視頻傳到國外，屆時必將掀起巨大風浪。
李昱的影響力，會再提一個檔次。
目前最只管的影響力，就是把芒果電視臺的熱度全給搶了。
幾乎所有的收視率，都跑到了濟東電視臺那邊。
洪臺長目前已經認命，根本比不過，而且還在進行當中，也沒辦法調整了。
最主要的是贊助商的錢已經到手，跟他關系不大了。
等以后這波熱度過去，芒果電視臺依舊是所有地方電視臺里的翹楚。
可黃東安不樂意了，有損兩大寒國男團的名聲，那錢不是白投了嗎？
本來這次元旦晚會提前舉辦，又弄了兩大寒國男團，開播之前賺足了眼球，他準備利用這波幫男團接下更多代言，上更多節目，賺更多錢。
現在，眼看著要泡湯，黃東安坐不住了。
“老洪，跟我說實話，收視率還有多少？”
接到電話，洪臺長一點不意外：“老黃我也不瞞你，不容樂觀。要么你多買點熱搜，直接把一二名的熱搜買了，說不定還能挽回一點損失。”
“你是不是當我傻？”
黃東安想起了一段不好的回憶：“當年黃褚斯那蠢貨掛了個熱搜第一，但是熱度指數連李昱的三分之一都不到，被嘲笑到現在。你是讓我再來一次？”
他又不傻，今晚李昱的表演才剛剛開始。
熱度就已經瘋狂到這種程度，再去買熱搜，不明擺著告訴所有人寒國男團買熱搜了嗎？
雖然這玩意兒在娛樂圈是眾人皆知的事，但是被曝光也是一件丑事，他可以不要臉，寒國男團不會同意，一定會也他公關，維護形象的。
最后損失的還不是他自己，吃虧的事情不能再干。
“那你說怎么辦？現在節目單都放出去了，沒辦法改……行，就算能改，可你認為子彈少年團還能拿出什么節目跟李昱比？”
洪臺長拿腳趾頭想，都知道今天已經敗了。
黃東安偏偏不信邪，還想掙扎一下。
越掙扎越難受，躺著多好，有人服務。
“我管你那么多，你必須得想辦法，挽回頹勢，寒國人那邊對我們的安排非常不滿，你以后要是還想靠他們賺錢，就必須得做出回應，否則錢就給別人掙了。”
黃東安這次很強勢，口氣篤定不容反駁，顯然是被寒國人警告了。
洪臺長很不爽，你被寒國人罵，就拿我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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