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亞柳看著陳晉道：“陳晉同志，你是認真的嗎？”
陳晉點了點頭。
婁亞柳沉吟半晌，說道：“陳晉同志，我也知道研制新的飛機不是這么容易的事情，特別對于我們這個沒有基技術基礎的國家來說，你可要想清楚了，不要隨便承諾我，我可是會當真的。”接著嘆了一口氣道：“也不知道我還能不能看到。”
陳晉笑了笑道：“司令，您現在注意身體，平時多鍛煉，一定可以長命百歲的。”
婁亞柳擺了擺手笑道：“長命百歲我是不想了，只要能看到我華夏復興就行了。”
看得出來，婁亞柳意志有些消沉了，突然眼睛一亮，說道：“司令，我在倭國的時候聽到兩個漂亮國飛行員聊天，說的是關于他們海軍陸戰隊一個比賽的事情。”
“什么比賽？”婁亞柳和張漢昌同時問道。
“聽他們說，漂亮國在本土組織了一個紅旗軍演，是專門組織戰斗機飛行員格斗空戰的一個比賽，整個漂亮國海軍、海軍陸戰隊、國民警衛隊都會派優秀飛行員參加，最優秀的飛行員可以獲得topgun的稱號，聽那兩個飛行員說的，正準備參加選拔賽，爭取去本土參加紅旗軍演。”
“我想這個紅旗軍演對我們應該也有借鑒作用吧？我們的空軍起步晚，相比其他國家的空軍，在系統性、規范性還有很大差距，這個需要很多時間才能趕上，但是培養一批格斗高手，可以讓我們在全局落后的情況下有一個撒手锏，不是嗎？”
婁亞柳手指輕輕瞧著桌面，沒有說話。
張漢昌問道：“陳晉同志，昨天晚上你不是說，導彈在未來會越來越重要嗎？那為什么還要訓練格斗呢？”
陳晉緩緩道：“張師長，戰斗機以導彈為主要武器，這是發展趨勢，但是一種新武器代替舊武器也需要一個過程，現在機炮已經發展到了頂點，機炮的口徑和備彈數已經沒有什么空間了，但是導彈才剛起步，我能從倭國一路殺回來，借助的就是漂亮國導彈的缺陷，但是要知道現在科技飛速發展，這些缺陷很快就會被克服，到時候導彈實用化了，搭配上可以探測距離上百公里的雷達，導彈就可以在幾十公里外發動攻擊，到時候只有機炮那就只能等死了。”
“但是要注意到的是，一架飛機能攜帶的導彈終究是有限的，多的十來枚，少的只有四枚，很快就發射完了，最后還是要靠機炮，這和我們的陸軍戰士要練習射擊，還要練習拼刺刀是一樣的道理。”
他這么一說就通俗易懂了，婁亞柳和張漢昌等人都聽明白了，理解了他的意思。
陳晉接著道：“我們現在沒有實用的導彈，也沒有合格的雷達，那就把機炮用到極致，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先頂個幾年，等到我們的新飛機出來了，導彈也能用了，我們再訓練用導彈。”
婁亞柳點頭道：“這個辦法不錯，能正視差距，但是我們也沒有坐以待斃，反而另辟蹊徑，不錯不錯。”
張漢昌大聲道：“司令，這個什么干我們師也要參加。”
婁亞柳笑罵道：“什么什么干，不懂就別亂說。來，陳晉，你來解釋一下。”
陳晉解釋道：“這是英文，叫topgun，就是頂尖槍手的意思，我建議全軍誰都可以參加，不過要先選拔，一級一級選拔，從師一級開始，最后全國集中以軍區為單位參加，不僅按分數比出軍區的名次，還可以表彰最優秀的師，最優秀的飛行員，以后熟練了，還可以擴大到轟炸機部隊，還可以組建專門的藍軍部隊，模擬漂亮國、S國空軍，和他們連對抗，把它辦成空軍的最隆重的比賽，也是培養優秀人才的重要方式。”
婁亞柳笑道：“陳晉，你來我們空軍怎么樣？昨天你打傷的那個吳友興的作訓部副部長的位置，我就交給你了，怎么樣？”
陳晉笑道：“司令，就憑我這個實力，會開最先進的飛機，還擊落了九架漂亮國戰斗機，至少得給我一個師長吧？不給師長，我少將軍銜，當作訓部部長總行吧？”
婁亞柳指著他笑道：“你胃口還不小？這樣，你來組織第一屆我們的topgun比賽，組織好了，你就來當我們空軍的作訓部部長，可以了吧？”
陳晉連忙擺手道：“開玩笑的，司令，我國防科工局還有一大堆事，特別是這個新型戰斗機，還有我答應過青龍同志的新型直升機，我的壓力很大啊，組織比賽的事情交給其他人就行了。”
婁亞柳本來有些失望，不過想到陳晉要言之研制新型的戰斗機，所以也就不強求了，只是退而求其次道：“既然如此，你還是去研究新飛機，不過你要做這個比賽組織方面的顧問，這個你就不能推脫了，你的思路很好。”
陳晉只好點頭道：“那沒問題，司令，我答應了。”
婁亞柳笑著點了點頭，接著卻道：“這是這個topgun是漂亮國人的名字，我們肯定不能叫這個，要換一個，陳晉，你想一個。”
陳晉也沒客氣地拒絕，想了想道：“司令，這是空軍的比賽，必須要有一個符合空軍特征的名字，我們這是戰斗機的比賽，我看不如叫金雕，金雕被稱為猛禽之王，戰斗機就要像金雕一樣兇猛，我建議叫金雕戰斗機技能大賽。”
“如果從今年就開始舉辦，可以叫金雕1964戰斗機技能大賽，以后每年舉辦，每年都改一個年份，把這個比賽當作空軍的一項傳統舉辦下去。”
張漢昌問道：“如果全軍比賽，有些部隊飛的是殲五，有些部隊已經飛上殲六了，這怎么比？殲五碰上殲六不是必輸嗎？這樣不公平吧？”
陳晉反問道：“張師長，我們的戰士們一直以來武器都落后于對手，難道這樣就不打仗了嗎？碰到敵人的先進武器，還能和敵人商量，讓他把先進武器換下去嗎？不能吧？”
張漢昌臉色一僵。
婁亞柳沉聲道：“陳晉說的沒錯，你還能讓敵人配合你？不管遇到什么敵人，都要一往無前，戰勝敵人。”
“是，司令。”張漢昌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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