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依靠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說道:
“下不下,那是我我們的自由,難不成你們還要強迫我不成?”
房先生笑出聲來,說道:“你說的沒錯,下不下是你們的自由,但你們這樣帶著二十多個億出去很不安全,不如繼續下。”
說罷,把眼前的雪茄盒推到葉凡面前,意示他抽煙。
葉凡并未理會,說道:“你們這是強買強賣啊,生意不是這樣做的,我們是來玩的,你們作為東道主,玩不起就不要做東嘛,傳出去多影響名聲啊。”
房先生沒有馬上說話,猛吸幾口,吐出大量煙霧,說道:
“我們舉辦擂臺賽,邀請大量拳手過來也是需要經費的,他們的衣食住行都是我們負責,擂臺賽的冠軍才有一百萬的獎金,你這一下子拿走二十二個億,我們倒貼了多少。”
“呵呵,這是你們的事,與我何干。”葉凡冷笑,絲毫不懼,即使四位保鏢已經表露出殺意,但他還是沒有絲毫畏懼,說道:
“我剛才幫你估算了一下,這一天的擂臺賽,你們的賭坊流水至少兩百億,更別說擂臺賽要進行三天,你們就有六百億的流水,就算除去各種費用,你們還有四百億可以賺,我們就拿走二十個億,你們還剩那么多,有必要這樣嗎?”
房先生靠在沙發上,說道:
“你倒是精明,但你們不應該拿那么多,我給你個底線,你們最多能拿走十個億,其他的吐出來吧,隨便找個人下注。”
帶他們進來的女孩遞上一個平板,上面顯示的是對戰的人名。
看了一眼,洪慶已經輸了。
葉凡無奈嘆氣,翻看名單,看到了禿鷲的名字,嘴角微微一揚。
“我壓他!”
房先生看了一眼這個陌生的名字,眉頭一皺,看了一眼女孩,女孩馬上會意走出去。
“兩位,抽根煙等一會兒。”
葉凡喝一口茶,說道:“抽不慣雪茄,喝茶就行。”
沒一會兒,那個女孩又回來了,說道:
“這是個純新人,沒有記錄,跟之前的洪慶一樣。”
房先生微微一愣,看向葉凡,說道:
“洪慶和禿鷲不會是你帶來的人吧?來我這投資來了?”
葉凡一臉無辜,說道:“冤啊,擂臺賽你們辦,規則你們定,我一切按照規矩來。你們說話要有證據,而且,就算是我帶來的,也是你們允許才能上擂臺啊。”
房先生沉默了一會兒,重重呼出一口氣,道:
“你壓多少?”
葉凡說道:“五十個億!”
“嘶——”
旁人倒吸一口涼氣。
賠率是一比五,五十個億那就是兩百五十億的賠率。
房先生斷定這兩人就是眼前這人帶來的,說道:
“不帶你這樣玩的,你老實說,人是不是你帶來的?”
葉凡很無所謂的說道:“你們玩不起就別玩,那我不下了,可以吧?”
“不可以!”房先生馬上提高嗓音,帶著一定的威脅性,說道:
“你可以下,還可以加注,這回我看你如何贏!”
看向女孩,眼神示意,女孩秒懂,轉身走出去。
沒多久,平板上顯示的禿鷲的對手換人了。
葉凡笑而不語。
在世俗世界里,禿鷲的戰斗力屬于天花板級別,除非遇到第二個鎮國使才會有危機。
這是他對華夏鎮國使的信心。
房先生一臉得意的看著他,說道:
“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連續三年的擂臺賽冠軍,在世界拳手金牌榜上排名前十,敗在他手下的人不計其數,要么被打死,要么終身致殘,我不管你帶來的是什么人,他已經是個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