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前輩,這女子是個武者,什么修為?”
姚老頭說道:“比我強!”
“原來是徐家!”方先生走上前,看著徐老頭,其他人他不認識,但認識徐家老頭,基本每屆都會來。
徐老頭上前,他自然也認識房先生,說道:
“房先生,開賭坊,卻不想讓人贏,你們這么做是不是太霸道了,不講道理。”
房先生笑了笑,說道:
“徐老,這人是你的孫女吧?我記得你每年都會帶她來的。我們正規拳賽的冠軍也才一百萬獎金,你們直接贏走三百五十億,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我也不要全部,還三百億,我可以不追究。”
姚老頭搖了搖頭,說道:
“哪有這種道理,你們這屬于霸王條款,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房先生看著他,冷笑道:
“這里是江鎮,是我們的地盤,你們要賭大的,可以去武者大賽賭,來我們正規拳賽,這不是欺負我們嗎?”
手一揮,武者女子上前幾步,手中利劍出鞘,鋒利的劍刃閃爍著寒光,眼眸變得冰冷起來。
“房先生,不必廢話那么多,我很忙!”武者女子有些不耐煩,身為武者,她還要去看武者大賽呢。
直接出劍,劍勢激蕩,劍鳴嗡嗡作響,一道劍芒殺來,直逼姚老頭,劍勢凌厲殺出。
周圍的空氣仿佛在瞬間變冷,本就是秋天有些微涼,劍意冰冷,加劇了空氣低溫。
姚老頭邁開腳步,渾身爆發出磅礴之氣,渾身肌肉盤結而起,宛若小蛇爬滿全身。
宛若一只深山出來的蠻獸,雙手握拳,迎接上去。
劍光凌厲,刺破空氣,尖銳襲來。
頓時擊破姚老頭的拳勢,使得他臉色驟變,快速閃躲,試圖從旁邊出擊。
奈何女子的長劍仿佛長了眼睛,往旁邊一挑,劃出一道劍芒。
噗……
姚老頭的手臂出現了一道血痕,足有二十厘米長,鮮血流淌,滴落在地面上,整個人也猛然后退。
看著手臂上的血口,沒有喊疼,再次殺上去。
“姚前輩……”
徐月婉踮起腳尖,揮拳殺去。
她師從姚老頭,學習的也是拳法,揮出的拳頭明顯跟姚老頭差一截,但她還是義無反顧的殺上去。
禿鷲和洪慶也第一時間殺過去。
四人聯手,從四個方位將女子夾擊。
女子依舊很從容,只是冷哼一聲,眼眸里帶著不屑。
“你們這是在找死,連世俗之人也敢對我出手!”
身為武者,被世俗之人挑釁,這是一種侮辱。
看著四人同時殺來,她手中利劍一揮,一道乳白色的鋒利劍芒破風斬出,呼嘯撕裂,仿佛空氣都被斬破,直指禿鷲和洪慶倆人。
倆人在世俗屬于強者般的存在,氣勢不俗,但在武者面前卻不堪一擊。
“啊……”
鏘!
洪慶橫飛,胸口有一道血口,可以看到胸骨白森森,鮮血直流,重重地砸在地上,一口鮮血吐出,臉色蒼白,滿頭大汗。
禿鷲手持短刀擋住了利劍的觸碰,可以就被劍氣擊飛,劍氣切割出一道淺淺的傷口。
橫飛向不遠處,重重地砸在院子的圍欄。
姚老頭和徐月婉兩人揮拳,即將捶在女子身上。
驟然間!
她轉身了。
眼眸寒光乍現,一股磅礴的氣勢碾壓而下。
徐月婉的速度快速變慢,連拳頭都有些無力,一種強烈的壓迫感讓她滿頭大汗,感覺到了恐懼。
“嗯?”姚老頭同樣感覺到了來自強者的氣勢壓迫,細汗滲出,危機襲來,有些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