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從頭逐一求,男從左起女從右,一針人中鬼宮停,左邊下針右出針……”
說口訣時,手中的銀針已經逐漸落入病人的穴位中,針法的入定,伴隨著口訣的穩固。
不僅僅是高雅溪受益,圍觀的人也都在學習,很是激動。
以教學式施針,這對于他們來說,可遇不可求。
圍觀葉凡的還有鐘成震,看到葉凡的施針,聽到他的教學,頓時就怒了,道:
“葉凡,你這是在做什么?大庭廣眾之下教學,你是要把我鐘家針法散布出去嗎?”
葉凡冷笑,看了他一眼,說道:
“針法在我手上,我愛怎么做就怎么做,你管不著,你要是看不順眼,你也可以教學。”
圍觀的老中醫們都激動萬分,感受到了針法中溢出的古意,漸漸濃郁,感受到仿佛來自上古的氣息。
滿是震撼!
“居然……好濃郁的古意!”
“這古樸的氣息……我也曾見過鐘家人施展古針法,但沒有這么濃郁的古意啊,這……爭論了半天,不會完整版在葉凡這里吧?”
“……一針人中鬼宮廷,左邊下針右出針……”
“人中、少商、隱白……”
很多老中醫都在拼命記住葉凡的手法、感受古針法散發出來的古意,記住他說出的口訣,就算不能學會,也是受益良多。
葉凡還在繼續說:……第六卻尋大椎上,入發一寸名鬼枕,七刺耳垂下五分,名曰鬼牀針要溫,八針承漿名鬼市,從左出右君須記,九針勞宮為鬼窟,十針上星名鬼堂……”
鐘成震怒火燃起,想要打人。
這門針法一經傳出,鐘家將不能成為唯一。
物以稀為貴,必定會導致鐘家的地位下滑,這是他和他的家族所不能忍受的。
但這些葉凡毫不關心。
你要整我,那我肯定也不會放過你。
葉凡的周身空氣流動、仿佛有一股氣流頗有規律的和病人的身體產生共鳴。
“小高醫生,取下病人這兩根插管。”
“是!”
“老高醫生,捻動第六針歸枕風府穴,逆時針兩圈半,回一圈;第七針鬼床夾車穴,順時針一圈半,加深一分;第九針鬼窟勞宮穴,順時針三圈,回一圈半,取淺一分。”
“好!”
高良非常激動,親自參與,親自感受。
旁邊的老中醫們羨慕不已,也想親自參與,切身感受,但沒機會啊。
鐘成震再次怒道:“葉凡,我鐘家不會放過你的,不管輸贏。”
葉凡回頭看了他一眼,說道:
“你們還想不想學?想學就把他趕走,在這礙事。”
“鐘少,醫生治病需要絕對的安靜,這是行業潛規則,你別在這兒大喊大叫,不然就算你們鐘家勝了,也是勝之不武。”
“鐘少,教不教,這是人家葉醫生的自由,輪不到你來著指手畫腳吧?”
“鐘少,你還是走吧,別打擾我們學習……”
這些人毫不客氣的說著,將他趕走。
不得不說。
這些人就是墻頭草,之前還各種不支持葉凡,現在全倒過來。
鐘成震盯著這些人,憤怒的說道:
“你們……你們……我記住你們了。”
十分不甘心的轉身離開。
回到三叔那邊,看著三叔的手法。
鐘宏朗這邊也有很多人圍觀,想要見識鐘家不傳針法。
“妙,妙哉!”
“這第五針下在申脈,簡直就是點睛之筆,直接盤活了所有銀針。”
“每一根銀針都有互相關聯的方向感,淡淡的古意,這就是古針法的特征,非常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