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穿越之禁欲主公請保持人設 > 第51章 腥風血雨
  花彥回去后,馬上進入內室溫泉池,反復搓洗身上留下的痕跡;仿佛這樣就可以自欺欺人當做什么都不曾發生過。

  眼睛血紅,眼神陰鷙,那周身縈繞的殺戮之氣,宛如厲鬼在世。

  大祭司一臉喜色來到內殿,準備跟太子匯報情況,現在對他們而言形勢一片大好。

  不日等先皇下葬,太子就可以繼位,到時候他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祭司;想必按太子的個性,一定會記得他一路陪伴的恩情。

  兩旁暗衛守在門外,伸出劍鞘攔住。

  大祭司呵斥:“放肆,我是風云國大祭司,你們怎敢攔我;給本座讓開,我要見殿下。”

  暗一面無表情,宛如人偶般冷冷道:“殿下有令,無召不得入內。”

  整整一日花彥將自己關在里面,浴池的溫泉水一遍遍換,身上皮膚都被搓破皮;血珠冒出來順著皮膚滑下去,打在水池里,暈染開來。

  整個人失血過多,唇色泛白,看起來跟破碎娃娃一樣;眼里時而閃過徹骨恨意,時而閃過脆弱,就這么交錯著,快將他逼瘋。

  一想到他若是出事,母后弟弟妹妹都會被攝政王害死,心里涌起一股不甘。

  不,他現在還不能倒下,他若是倒下;那正和攝政王心意,一想到日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日子,眼里求生欲望越來越強。

  等等,再等等,還不到收網的時候;等先皇下葬,到時候他會把賬好好跟攝政王清算,將他千刀萬剮也不為過。

  緩緩從池中走了出來,穿上鮮紅如血的紅袍,眼底宛若晦澀不明的旋渦;像是要將人攝入其中,墜入深淵。

  三日后,風云國皇陵,正在舉辦聲勢浩大的下葬儀式。

  風云國還保留著殉葬的風俗,有些無子嗣的妃嬪被要求殉葬,現場哀聲一片,讓人聞者落淚。

  花彥穿著太子袍,站在高臺之上冷眼看著這一幕,心里無波無瀾。

  攝政王在臺下癡迷看著他,眼神瘋狂,內心火熱,那容顏真是越發嬌媚惑人;他當初是輸給皇兄,沒能得到云兒,那又如何,得到云兒的兒子也是一樣,彥兒那姿色不輸云兒。

  他這輩子得償所愿,唯一渴求就是再多給他些時間就好,只要彥兒能再陪陪他;就是要他的命那也無妨。

  花彥察覺到身后灼人的視線,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身體僵硬著,不敢回頭;怕控制不住,當場殺了他。

  等到一切處理妥善,大臣以為可以好好休息幾日,畢竟新帝若是繼位;那繁瑣的流程,總是比較耽誤時間去準備的。

  就在準備的幾日內,皇城內血腥清洗才剛剛開始,不斷有大臣在睡夢中被暗殺。

  皇城內人人自危,大理寺查不到頭緒,急得團團轉。

  花彥拿著名單,慢條斯理一筆一筆畫過去,畫一道就是一條人命;笑的邪魅,整個人癲狂如瘋魔般。

  拿起名單看著剩下的攝政王三個字,眼里閃過一絲嗜血的殺意,這是他這輩子都洗不去的污點;只有徹底毀尸滅跡他才能心安。

  一陣風吹過,暗一跪在地上,恭敬道:“主子,已經辦妥,您現在過去嗎?”

  花彥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一切按計劃行動,誰都別想逃過他精心布的殺局。

  一處陰暗潮濕的地牢內。

  一個看不清面容的男子渾身是傷,宛如死狗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若不是胸膛微微起伏;怕是要以為這是具尸體。

  不遠處有人緩緩走來,紅色長袍拖在地上,帶著令人不寒而栗的絲絲摩擦聲;中年男人抬起被血污沾滿的臉,視線一片血紅,執著追逐著那道紅色。

  原本抬起的臉,被人用腳踩在地上,仿佛一攤爛泥;毫無尊嚴,任人踐踏羞辱。

  “王叔,這滋味感覺如何。”

  邪佞的聲線中,透露著極度危險的氣息,如同地獄爬出的惡鬼,終于找到獵物,死死咬著不放。

  攝政王見狀哈哈大笑,笑著笑著被喉嚨血堵住,止不住咳嗽;鮮血混著內臟碎片從嘴里吐出來,他知道命不久矣。

  一想到他自詡聰明一世,最后居然被一個深宮女人暗算,實在可笑至極。

  哦,還有一個比他更可憐的人,直到現在都還蒙在鼓里;自以為是,一想到這里,他就有些不甘心。

  連續吐出好幾口血,有些意味深長道:“殿下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為何你的長相與你母后毫無相似,你這張比女人還要妖媚的臉到底像誰。”

  花彥聞言皺了皺眉,以為他在嘲諷他似女人一般,心里怒火翻騰。

  轉頭表情恢復正常,抬起腳走到一旁坐下。

  嘴角帶著快意的笑,輕聲道:“來人,給王叔拿碗水來。”

  暗衛很快端來一碗水,動作敏捷朝著地上的人,灌了進去。

  攝政王喝完水,感覺窒息的胸口好受了點,面帶譏諷看著花彥:“彥兒,王叔最后奉勸你一句,留意身邊之人吶;有時候認賊做母,下場可能更為慘烈。”

  花彥本不欲信,腦海里閃過花靈派宮女小圓說的話,一時喉嚨仿佛被堵住般;不語。

  攝政王見狀嘴角掛著意思欣慰的笑,他這輩子確實放蕩不堪,但是這花家江山;即使滅了也絕對不可以交到女人手上,一個外戚罷了,休想染指花家江山。

  他也是一時不查,被那個老女人算計了,否則依他和彥兒的勢力;廢掉那個女人輕而易舉。

  現在嘛,實在是有心無力,太遲了些,只是希望彥兒能警惕些;那女人下一步必然要除掉的事彥兒,這樣她兒子才能繼位。

  她才能垂簾聽政,掌控花家江山。

  只是現在他在花彥這里毫無信任值,那女人又是個善于偽裝的,怕是要來不及。

  不過他也沒妄想花彥能全信,他只想在他心里埋下一根刺,以他的聰慧;他日若有不對勁的地方,也不至于毫無反抗之力被皇后誅殺。

  花彥聽完心神大亂,面上裝作無事般,緩緩站起身;轉瞬傳來一道聲音:“剁了吧,處理干凈點。”

  隨著暗衛手起刀落,不一會一個完整的人,成為一攤肉毫無生息。

  書房內,花彥端坐著,腦中各種想法不斷閃現;擾的人頭疼不已。

  大祭司走進來,看著他捂頭,焦急不已;馬上走進來,關心道:“殿下,您怎么了,可是身體又不適。”

  正想上前把脈,一個縮手落了空,詫異看著花彥;似是不理解,這是怎么了。

  花彥眼神閃爍,沒做解釋,他自從那件事后就得了心病;只要有人觸碰到他,他都會犯惡心嘔吐。

  為避免被祭祀察覺,他才下意識收回手,裝作無事般,岔開話題試探道:“祭祀,您與母后年齡相當,是否聽過一個人的名字流云。”

  大祭司面帶疑惑:“云妃,本尊記得,據說云妃長相過于妖媚;自進宮后受盡專寵,一度風頭無兩。”

  花彥聞言裝作不經意道:“那……后來為何從未有過這個妃子的記載呢?”

  大祭司嘆了一口氣,緩緩道:“殿下不知道,這云妃據說是妖孽幻化,伺候她的宮女太監不斷死去;那慘樣讓人不敢回憶,后來先皇下令,不得談論此事,慢慢得關于云妃的事,知道的人越來越少。”

  “本尊也是偶爾聽人提起過,真實情況如何不清楚,我那是還不是大祭司;權利很小,無權去查問。”

  花彥聞言有些失落,擺擺手,示意他下去;他想好好休息一下。

  祭祀看他的狀態不好,壓抑住想說的話,恭敬退了下去。

  閉上眼,腦海里不斷閃現著畫面,一幕幕讓他根本不敢信;小時候母后對他就格外愛護,甚至比對弟弟還好。

  若是非親生,為何要這般,他實在不理解;若是攝政王為了死前挑撥,他能理解,可是靈兒為何那般反常。

  看來進宮一趟勢在必行,靈兒一定知道些什么;只是不能說或者是不敢說,這些還要他慢慢驗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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