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蘭不信:“那王爺可敢與香蘭賭一賭?”
容闕停下了轉動的佛珠,“怎么賭?”
“讓她代替奴婢在王爺跟前伺候著。”
容闕剛想拒絕,香蘭卻攔下了他的話:“不用太長時間,五日,就五日如何?若是王爺真能不為所動,香蘭以后也不會再找機會將她塞入王爺房里了。”
容闕沉默半晌:“是母親讓你這么做的?”
香蘭吐舌,“但,我也是這么想的,沈幼凝與其他人是不一樣的。”
容闕沒有回答,只是轉動起了手中的佛珠。
“王爺是不敢嗎?對自己如此沒有信心佛祖還能信你嗎?”
這話的確是觸及到容闕的底線了:“好,就五日。”
香蘭開心得幾乎蹦了起來,“今日不算,明日開始,早上我便讓她來跟前伺候著。”
初聽這話,容闕心里還略有點失望,他以為,今夜她便會過來的。
而后他也覺得自己這般想法也甚是糟糕。
他皺著眉頭閉目誦讀起了經文,沉溺在美好想象中的香蘭完全沒有考慮這么多,只覺得沈幼凝得了這么好的機會,可得好好替她謀劃一番。
沈幼凝是被香蘭從床上拖起來的,她給她量了個身,也不知道要做作什么,第二日一大早,香蘭便送了一身青色的衣裳過來。
沈幼凝甚是不解,除非崔嬤嬤特意安排,大多時間,她與這府里的的侍女穿得并無差別。
那青色的衣裳分明不是侍女的款式。
“這是什么?”
“這是我熬夜給你做的戰袍,可不要辜負我的期待啊。”說話間推她入了房間又換上了新衣。
以香蘭對容闕的了解自然是知道容闕喜歡怎樣的打扮,這新衣是投其所好,沈幼凝也不擔心香蘭會像崔嬤嬤一樣的故意給她套一些清涼的衣裳。
反倒是香蘭做的衣服,比侍女的款式要更加保守一些。
一套青色的短褙子搭的長裙,因為趕工,衣裙都沒有繡花,但布料柔軟,套在身上也十分舒服。
香蘭替她打好系帶,又轉著圈欣賞了一番。
沈幼凝卻被她看得有些臉紅,她還是第一次穿這般亮色的衣服,拽著衣擺的她有些不自在,“會不會太艷了?”
“青色怎么會艷,你長得白,就應該穿這種明亮一點的顏色,這樣也顯得更有朝氣一些。”
沈幼凝咬著下唇,香蘭人好,而且到容闕跟前伺候的機會還是她求來的,她沒有必要害自己。
“還有啊,偷偷告訴你,王爺就喜歡女子穿這個顏色。”
這話說得沈幼凝臉上一熱,磕磕絆絆地接不下話,香蘭卻笑了笑,“好了,去吧!”
說著還推了她一把。
沈幼凝提著香蘭準備的素齋去的清院。
香蘭回來后,侍衛便不到清院來了,沈幼凝默默打量著院里的落葉,暗想等會兒得把院子掃了,既然接替了香蘭的任務,自然是要把她原本的活兒做好的。
她直截了當地推了容闕的房門,卻發現那門從里面被鎖住了。
沈幼凝鼓起的勇氣瞬間泄了一半,他從前都是不關門的,想來是故意防著自己呢。
沉默了片刻,她才將手收了回去,“奴婢來給王爺送素齋了。”
屋里的人半晌才出了聲:“放下吧。”
既沒有趕她走,也沒有來開門,沈幼凝只好將食盒放在了石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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