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蘭白了他一眼,又挪到另一旁抹眼淚去了。
等到這姐妹倆哭完,香蘭才出手將沈幼宜抱了回去。
她的力氣很大,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桂花頭油的味道沈幼宜也是安心的,就這么小小的一段路,她就靠在香蘭懷里睡著了。
安頓好她以后,沈幼凝這才定神走向了江淮景,后者還記著沈幼宜的話,主動拉開了距離,香蘭忍不住笑他:“江公子什么時候也是這么講禮數的人了?”
聞言沈幼凝停下腳步,也皺了眉頭。
江淮景知她是誤會了急忙開口解釋:“不關我的事啊,我去龍泉山泡溫泉剛好遇見了,人還是我救下來的,香蘭你可不要亂說話。”
想想沈幼宜那模樣,還有她身上套著的江淮景的衣服,沈幼凝也了然了,至于具體發生了什么也只能等幼宜醒來再說。
看她滿臉擔憂,江淮景嘆氣:“我出手及時,沒能讓那混蛋得逞,但有人為救你妹妹而死,她受了不小的打擊,好好安撫吧。”
沈幼凝點頭:“知道了,謝謝公子。”
江淮景飛快地看了她一眼,雖然知道她是容闕的‘寵妾’,但畢竟是小門小戶的女兒,只想著應是挺漂亮的,只是沒想到沈幼凝是這樣的。
她與沈幼宜雖是一母同生的,卻長得一點都不像。
沈幼凝是柳葉眉瓜子臉,一雙含情脈脈的挑花眼,光是看一眼他都會覺得心驚肉跳。
容闕真是要成仙了,這種美人還能丟出門去。
“那,在下告辭了。”他還得跟容闕匯報一下龍泉山的情況。
送走江淮景后,沈幼凝又看向了香蘭:“香蘭姐姐也守了我許久,老夫人會生氣的,還是快些回去吧,幼宜回來了,我也就安心了。”
香蘭點頭,聽江淮景那意思,應是無大礙的,至于安撫,沒有比沈幼宜凝更適合安撫的人了。
江淮景到清院的時候,容闕正往外走。
兩人在門口碰了個正著,江淮景臉上掛著意味不明的笑,“準備出門?”
……不然呢,走到這里是望風嗎?
容闕轉身往里去,“喝杯茶吧。”
他領人進了書房。
一進那房間,江淮景便聞見了若有似無的橘香,“你吃橘子了?”
容闕將橘茶遞到他跟前,江淮景也不見外,接過茶杯聞了聞又淺嘗了一口,而后他雙眼一亮,“還挺好喝的,你自己弄的?”
“……”他張口想回答,又覺沈幼凝的名字說不出口,遂改口道:“母親讓香蘭泡的。”
香蘭見過一次,又上報到了容老夫人那里,她便讓香蘭帶了些蜂蜜過來,母親大概是觸情生情。
江淮景食髓知味:“再來一杯。”
容闕又默默給他添了水,他癟嘴:“再來點蜂蜜啊。”
“你為何如此喜歡甜水?”
“生活似黃蓮,喝點甜水去去苦。”
他的理由總是那么多。
江淮景喝滿足后,這才說道:“說點正事吧,我在龍泉山看到宋元了。”
容闕默不作聲開了密室的門。
入了密室江淮景還皺眉:“你這里進了別的人了?”
“不行嗎?”
“行啊,就是有點兒像女人?”
容闕看了他一眼,沈幼凝上次進來都是半個月前的事了,他以為他是哮天犬嗎?
“說正事。”
江淮景這才正色過來,“宋元在龍泉山修了一處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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