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與你一同入宮。”容闕坐定后淡淡地說道。
江淮景以為他是要拜托自己去探取雪蓮的消息,卻沒想他竟是自己要去,這樣的話他就不是很想動了,雖然她母親是太后的親侄女,但他是不愛參加這等宮宴的,去了免不了要提他的親事。
“那你自己去便是了,叫我作甚?”
“我不認識雪蓮。”
理直氣壯地說著這話,江淮景一時竟找不到話來反駁,他略顯不服氣:“我這樣有什么好處?你想救你的侍女,我與她們卻沒有什么關系。”
容闕偏頭看了看他,然后伸手過來。
江淮景被他看得心底發毛,又見他伸手往自己胸口而來,他不禁抱住了自己的胳膊:“你也不能因向陽的事喜上男色吧?”
容闕瞇著眼從他衣服上摘下了一根貓毛:“你給沈幼宜送貓了?”
他豁然起身:“你還派人監視她們了?”
“猜的,你昨日看到長壽面了吧?”
一時竟猜不透他說的是真是假,“那又怎樣?”
“若是沈幼宜知道因你偷懶而錯過她姐姐得救的機會,你以為她還會求著你買她做侍女嗎?”
江淮景抿緊了雙唇,而后又像是被戳中了心事一般煩躁起來:“行行行,我跟你進宮去,不過你得帶上沈幼凝。”
給他找不痛快是吧,大家都別好過了。
容闕微笑:“可以,你帶上沈幼宜。”
很好,的確是大家都不痛快了。
比起讓他看自己同沈幼宜的笑話,他更樂意看他和沈幼凝的笑話,畢竟他和沈幼凝之間還橫著一個夏鳴,以后他總會有機會去折磨他的。
江淮景笑得意味深長:“那就這么決定了,三日后我來王府尋你,這幾天你也別煩我了,我還得做些藥丸。”
容闕將手放在了石桌上,“你如此關心沈幼凝,當真是喜歡她?”
他問這話的語氣不似之前的煩躁,反是有些惺惺相惜的意味,江淮景沉默半晌,“你想太多了。我是可憐她。”
“可憐她,還是可憐她們?”
江淮景氣急敗壞,容闕的笑話沒有看完,自己倒先被容闕察覺了心事,他連著兩日都未進過定南王府。
沈幼凝養了兩日,臉上多了一些血色,她想去干活,香蘭卻將她攔了下來,“別急著干活了,換身新衣裳,明日你隨著王爺進宮去吧。
容闕沒有直接與她對話,而是讓香蘭來教沈幼凝宮里的禮儀。
他那為數不多的進宮次數里都是香蘭作陪的,宮里的規矩她自是清楚的。
沈幼凝有些不情愿:“為何是我隨王爺進宮去?”
“不然是我呢?老夫人誰來照顧?”
沈幼凝張口想提夏鳴,香蘭卻一把按住了她:“你可別提那夏鳴,人家在養胎呢。”
沈幼凝滿臉詫異,“夏鳴……有孕了嗎?”
距離她承恩似乎也沒有多久吧?
香蘭朝著遠處翻了個白眼,“哪有那么快,她要是現在懷孕了才好呢,不定是哪里來的野種,就是成天裝出自己馬上要懷孕的樣子,不過府醫說了,最快也的一個月才能把得出來。”
沈幼凝哦了一聲,輕飄飄的似乎與她沒有什么關系。
看著她這模樣,香蘭就來氣,“這次進宮可是大好的機會,你得抓住了,還有你妹妹,也一塊兒叫來學一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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