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闕低著頭,雖沒有否認,心里卻無端有些慌。
藥不是為趙玉堂求的。
但卻也的確用了求這個字。
他低著頭不說話,貴妃也不刁難他:“雪蓮,本宮手里沒有,不過你既開口了,本宮自然是會替你去尋的。”
容闕掐著佛珠仔細看她的臉,他一時也拿不準貴妃所言是真是假,她都說了那樣一番話了,顯然今日即便有也是拿不到的。
“多謝貴妃娘娘,下臣告退。”
容闕走后,貴妃從將目光看向了身旁的宮女:“去查查看這位定南王妃喜歡什么東西。”
心腹宮女豈能不懂她的意思,只是她心有疑慮:“定南王……不是已經不問世事了么?”
“呵,好一個不問世事,既是不問世事又何必為一個女人求到本宮跟前,既然心里放了個女人,又如何能更做到不問世事。”
“娘娘說得有理。”
喜鵲還沒有回到皇后宮里時,容闕拜訪貴妃的消息就先一步傳到葉如嫣跟前。
她皺起了眉頭:“定南王去了貴妃宮里?”
宮女急忙應聲:“是的。”
葉如嫣皺起了眉頭,容闕不是已經代發修行不問世事了嗎?突然進宮參宴已經很奇怪了,如今又突然跑去貴妃宮里,難道……是他私下與五皇子聯系上了?
她走了一個來回,又對那侍女說道:“再聽再探,務必打聽出定南王去貴妃宮里的目的。”
宮女退下后,喜鵲這才急急忙忙跑了回來。
見她回得如此迅速且兩手空空,葉如嫣略顯不滿,“你怎么這么快回來了?”
喜鵲看了看左右的宮女,葉如嫣會意,揮手將那些宮女趕下了,她也擔心黎長明在宮里惹是生非,“可是長明惹出事兒來了?”
他也不是第一次調戲宮中的侍女了,尤其是容闕那侍女長得還如此貌美,即便是她也印象深刻。
喜鵲搖頭連忙貼了過去,小聲說道:“不是黎世子,而是那個叫沈幼凝的侍女。”
“她怎么了?”一個侍女而已,也值得如此大驚小怪?
葉如嫣并未放在心上。
喜鵲卻是急不可待,“奴婢方才在那侍女的后腰處,看到一塊梅花胎記。”
這話說得葉如嫣渾身僵硬,連呼吸都忘了。
“你……你說什么?”
喜鵲只好重復了一遍:“是梅花胎記,在后腰的地方。”
葉如嫣扶著椅子顫顫巍巍地坐下了,“你可看清楚了?”
喜鵲沉重地點頭。
“那她……幾歲了?”
“奴婢問過了,說是剛滿十五。”
葉如嫣雙唇顫抖,哪里還有半分一國之母的儀態,“這不可能的……”
喜鵲安慰她:“可是太后不也將她認作是年輕時的娘娘了嗎?奴婢越瞧越缺覺得那姑娘……的確像娘娘。”
話音一落,葉如嫣也忍不住回想起了沈幼凝的面容身段,以及第一次見到她時那種奇怪的感覺。
莫不是……
不不不,她搖頭,唯恐自己再度失望。
喜鵲伸手扶了過去,“這么多年來,娘娘每每想起此事還夜不能寐,如今即便是假的,娘娘也該去查清楚的,沒有什么比如今這狀況更糟糕的了。”
葉如嫣低頭抹了一把眼:“你說的沒錯。”
沒有什么比眼下這狀況更糟糕的了,“你……快去跟著,本宮總是不太放心長明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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