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收工的時候,正巧又碰見夏鳴回來,這次見她,夏鳴趾高氣昂的,似乎找到了新的靠山。
茯苓的眼皮跳了跳,回敬了一個得意的笑臉。
夜里沈幼凝給容闕送膳時,茯苓便偷摸出去了。
還不到趙玉堂的院子,一個黑影便從天而降。
她嚇了一跳,下意識出手防備。
小魚也不是吃素的,二人很快便纏在了一起。
茯苓也不是第一次到這里來了,這也是為何夏鳴說出那話后,他二話不說便答應的原因。
他原本就打算對茯苓出手了。
一個侍女而已,這樣的身手實屬不正常。
兩人互不相讓,打得有來有回。
二人糾纏不休的時候,沈幼凝也提著食盒回去了,沈幼宜連糖水都沒有喝,她豈能放心,容闕看她心不在焉,也知她的心思全在她妹妹身上,便也爽快地趕她走了。
她飛快往芙蓉堂而去,行至一條偏僻的小道時又被人攔了下來。
她去清院的次數多了,自然也尋到了這樣一條捷徑,因為要路過一處荒廢的院子,往常都是沒有人的,今日卻偏偏撞見了一個不速之客。
夏鳴來勢洶洶,沈幼凝遠遠便停了下來。
對面的人雙手背在身后,明顯手里藏了東西。
她扭頭想往清院跑。
夏鳴卻彎腰拉起了地上的一條繩子,沈幼凝跑得急也沒注意到腳下,這樣一攔,她便被繩子絆倒在了地上,疼痛讓她半晌沒回過神來。
夏鳴卻已趁機撲在了她身上,她扭頭想去將人推開。
身上的人一手按住了她,一手亮出了手里的武器。
月光之下,刀刃閃現出了寒光。
“夏鳴!”她急促地叫住了她:“你想做什么?在定南王府殺人嗎?!”
趙玉堂就算想她也得尋些由頭,夏鳴竟要直接行兇?
夏鳴冷笑了一聲:“你知不知定南王府以前是什么地方?”
沈幼宜愣一下。
“前太子的府邸,我叔父是這里的管事,從小我就來玩兒了,這院子為何被荒廢你也不知道吧?”
這些事沈幼凝自然是不知道的,恐怕容闕也不知道吧。
“因為這里有一口枯井,井里全是不聽話的侍女。沒有人會發現!”說著就舉著短刀欲刺下來。
沈幼凝偏頭躲過這一刀,那刀刃從她發間略過,削掉了幾縷發絲,她心有余悸,求生的本能她他掙扎反抗起來,夏鳴到底也只是個侍女,她雖見過叔父殺人,自己動手卻還是第一次。
一顆心跳得厲害不說,手也有點兒發軟。
沈幼凝便得了機會從她身下掙脫開來,她撿起食盒便砸了過去,夏鳴躲開之后舉刀刺了過去,沈幼凝被逼著退到了井口。
夏鳴心中得意,這可是她自找的啊。
她伸手掐在了沈幼凝的脖子上,試圖將她往井口里按,她若是能自己淹死自然是最好不過的。
沈幼凝也不知是哪里來的力氣,雙手并用地掐住了她握著短刀的手。
她用力地掐了過去的。
夏鳴吃了痛便干脆丟了短刀,試圖將她按進井里。
沈幼凝如今亦不是那個初入王府,沒見過世面,做什么都畏首畏尾的她了,這樣的暗殺她不是第一次遇見了,夏鳴與那些人比起來,還是不夠看的。
她伸手去掐上了夏鳴的脖子,而后在夏鳴的驚愕中將她推入了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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