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邕回之以溫柔如水的吻。
江懷下令不許給玉笙簫吃的,午膳和晚膳就沒有奴才送來。
幸好屋里還有一些糕點,蕭邕下了床榻,給玉笙簫端到了跟前。
蕭邕故意使壞,把軟糕叼在嘴里,湊到了玉笙簫唇邊。
玉笙簫雙手推開他,臉頰微紅,“你從哪兒學的這些歪門邪道?”
蕭邕伸手扣住她的后腦勺,將軟糕喂進了玉笙簫嘴里,“一年前和幾個兄弟去過牡丹苑,那苑中的女子都是這樣叼著東西喂她的恩客。”
玉笙簫眸色晦暗了好幾分,卻是什么也沒說。
蕭邕道:“你放心,我沒過夜。我想著我若是過夜了,怎么對得起你。”
玉笙簫道:“簫哥哥,我已經嫁人了,你不用覺得對不起我。”
“可我們私下是定了終身的,我若碰了其他女子,便是有違我們的約定。再者,你成婚原本就是我的無能,是我虧欠你,若我再碰其他女子,怕是再也還不清了。”
玉笙簫道:“所以你...你一個女人都沒有,也沒都碰過...”
蕭邕在她紅唇上重重地吮了一口,“你不是我的女人嗎?我蕭邕要就要最好的。”
這下輪到玉笙簫心里有愧了,纖細的藕臂自然而然地環上了蕭邕的脖頸,柔軟的唇瓣主動吻住了蕭邕的唇。
柔軟明媚的女人主動起來會要男人的命,尤其是蕭邕這般血氣方剛的男人。
蕭邕吸取著玉笙簫的唇舌,熱烈的,瘋狂的,迷亂的,幾乎要把人吞入腹中。
玉笙簫伸手去解蕭邕的腰帶,纖細的玉指鉆進了衣物之中,撫上了蕭邕結實有力的肌背。
蕭邕徹底亂了,亂得一塌糊涂,早已醉在美人的香吻里。
蕭邕早就能為玉笙簫去死了,更何況是現在。
他男人本能地去拽玉笙簫的褻褲,誰知菱兒快跑進了屋中,見著兩人迷情纏綿至此,慌張的臉色嚇得更是蒼白。
她立即跪在地上,磕頭,“太子妃,簫副統領,太子殿下來了!”
玉笙簫立馬推開了身上的人,“快走。”
蕭邕聽著外面的動靜,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看著玉笙簫道:“來不及了。”
江懷醉醺醺的沉著臉快步進了屋中,屋子里只點著一盞忽明忽暗的燈,讓人看不真切。
他當即就發起火來,“東宮里是窮得連幾盞燈都點不起了嗎?給孤把燈點上!”
菱兒道:“殿下,太子妃今日受了傷,如今已然寢睡了。”
江懷一腳給菱兒踹過去,“狗奴才,孤來她寢院,還不把她叫起來!”
菱兒被踹倒在地,捂著胸口疼得起不來身。
屋中的燈籠突然亮了一盞,只見玉笙簫披著一件天藍色的薄紗披風站在窗牖邊,“你半夜來我屋里對我的陪嫁丫鬟撒什么氣,她哪里惹到你了?”
江懷偏偏倒倒走近她,“孤來看你餓死沒有,你要是餓了,大可以跪下來求孤,孤立即叫膳房給你做吃的。”
“不勞殿下費心,我不餓。”
“好,好,你能耐,孤就不信再餓你幾頓,你還能如此硬氣!玉笙簫,你...你和孤斗,你早晚輸得一塌糊涂!”
玉笙簫面色極為平靜,沒有絲毫慌張,“輸的人不會是我。”
江懷咬著后槽牙,許是太醉了,身子站不穩,后退了好幾步。他看了眼左手方的床榻,月白色的簾帳密垂著,徑自走了過去。
玉笙簫立馬上前攔住他,“你臥房里的床還不夠大?來我這里睡什么?”
江懷一把拂開她,“滾!孤想睡哪兒就睡哪兒!”
玉笙簫被他拂得跌坐在地上,想要去阻止已經來不及。
江懷一把拂開簾帳,坐在了榻上。
“給孤過來,寬衣。”
玉笙簫看了眼江懷身后鼓起來的被褥包,手心里出了一層冷汗。她從地上爬起來,挪著步子走近江懷。
“快點!”
玉笙簫快步走到了江懷跟前,跪在地上,伸手去解他的玉帶。
江懷眸子掃過玉笙簫鬢間的汗珠,雙眸微瞇,“你不會在房里藏了男人吧?”
玉笙簫道:“怎么會,我早就不喜歡他了。”
“哦?”江懷嘴角突然扯出一抹淺笑,可他自己卻沒有注意到。
玉笙簫道:“他那樣的人,估摸著今夜正摟抱著美人親熱了一陣呢。”
藏在被褥中的蕭邕眸子里含起被調弄的笑意。
江懷道:“看來你的心上人好像并非只中意你一個。”
玉笙簫沒出聲,只是給江懷褪了衣衫,“你要在我這里睡,就快些睡吧。”
“把披風褪了,給孤暖榻!”
玉笙簫就知道江懷故意刁難她,大熱天的暖什么榻,他也不怕熱死。不過江懷發瘋也好,不然他上榻挨著蕭邕一起睡,她還不知該怎么辦。
玉笙簫睡在了里側。
蕭邕睡在她身邊,開始使壞地撓她癢癢,玉笙簫憋著不敢笑出聲,心道蕭邕是真不怕死。
江懷倒下了身來睡在了玉笙簫的右側,覺得被褥太熱,罵道:“你暖得這樣熱做什么,你想熱死孤?”
玉笙簫給了江懷一個白眼。
江懷翻身一把掐住玉笙簫的脖子,“你敢給孤甩臉子?”
一只有力的腳出了薄被褥,一腳踹在江懷身上,江懷直接被踹下了床榻。
咚的一聲落在地上。
“玉笙簫你好大的膽子,你敢踹孤的屁股!孤今晚絕對饒不了你!”
玉笙簫坐起身子看他,“是你喝酒喝糊涂了,盛夏時節你讓我暖榻!暖什么榻?你寵幸舞姬寵得太過,身子虛了?”
“孤的身子虛?那今晚孤讓你好好見識見識...孤到底虛不虛!”
說罷,江懷從地上踉踉蹌蹌爬起來,走向玉笙簫。
他剛要觸碰到玉笙簫,一只有力的腳又踹向了他的腹部,江懷又再次被踹倒在地。
“玉笙簫你要造反是不是?”
江懷氣怒至極,酒意都醒了好幾分。
玉笙簫道:“你就好好在地上睡一晚吧!”
她扯過被褥扔在江懷的頭上,蕭邕在此時縱身而起,撲向了江懷,手刀利落地下去,穩準狠地落在江懷后脖頸。
江懷直接暈了過去,玉笙簫坐在榻上的身子軟了下來,“嚇死人了。”
她擦了擦鬢間的冷汗,看向蕭邕,“你快走,以后別來了。”
這樣的事情若是經歷第二次,一定會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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