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春閨玉暖 > 第314章 禽獸
  要他藏了女人在外面,宋婉覺得這不太可能。江寂待她的心,她還是清楚的。

  那他瞞著她的是什么?

  宋婉想不到,索性睡覺。

  待她醒來時,天色大亮,江寂像是昨夜寢在書房里,根本沒回臥房睡,她身旁的竹簀都是涼的。

  宋婉起身洗漱,聽喜兒說江寂天還沒亮就騎馬去上朝了,不過說了要回來用早飯。

  宋婉道:“那就等等他。”

  太陽很快就紅得似火,曬得人皮膚都在疼。正堂里已經備好了早飯,早食清淡解暑,有綠豆粥、腌菜、炒青蔬、蒸糕。

  宋婉坐在正堂等著,沒多久,江寂一身紅色官服大步邁進府里,進了正堂。

  凌刀手里拿著一箱鴿子血,那是剛剛朝上江盛賞的。

  江寂在北地督工一事做得好,工部的兩個官員都在朝上夸他,江盛很高興,但這事也算不上什么大功勞,于是賞了這么一箱鴿子血給他。

  宋婉的皮膚好,人也生得漂亮,這鴿子血若用來給她打一條項鏈,她戴著定然好看。

  宋婉讓凌刀把鴿子血放進庫房里,與江寂一塊兒用早飯。

  江寂見她氣色比昨日好了許多,伸手摸了摸她柔順的烏發,“可吃過藥了?”

  宋婉道:“剛剛吃過了。”

  月修竹說,藥得飯前喝,效果才更好,宋婉聽話地吃了。那藥吃到今晚,就可以停了。

  江寂給宋婉夾菜,要她多吃些,他走了大半年,她身上還是沒長幾兩肉。

  不過,身量倒是拔高了點,胸前也更鼓了。

  江寂喜歡。

  宋婉細嚼慢咽,吃了一碗綠豆粥,吃了點腌菜,就吃不下了。她一到盛夏就脾胃不和,這是江寂都知道的事。

  江寂哄著宋婉多吃了塊蒸米糕,這米糕白糯柔軟,酸甜可口,讓人容易下咽。

  宋婉吃了塊,就覺得肚子撐,飯后和江寂在鯉湖邊消食。

  江寂過會兒還要去京兆府衙,他半年沒去了,也不知府衙里是什么情況,他準備去看看。

  宋婉身上的傷還沒好,江寂讓她待在府里別亂走動,要她好好養著。宋婉聽話地點頭,模樣乖巧惹人憐愛,江寂看在眼里,連府衙都不想去了,就想在府里陪她。

  江寂把人打橫抱起來往臥房里走,臥房里放著冰塊兒,比外面涼爽了許多,臥房外的水車更是轉起來,整個臥房上方都似在落雨,讓人覺得清涼得很。

  宋婉感覺不到絲毫炎熱。

  江寂是真真實實把她嬌養著,生怕她吃了丁點兒苦。

  江寂把她放在窗牖邊,讓下人端來了養心解暑的蓮子百合羹。江寂哄著宋婉吃了,“本王處理完府衙里的事就回來,很快。”

  “嗯,你去忙。”

  江寂在宋婉額心落下一吻,這才起身離去。

  男人走了,宋婉拿著書本閱看,她嫌臥房里的書枯燥無趣,于是進了江寂書房。

  江寂書房里的書倒是不少,尤其兵書最多。

  宋婉隨意拿過一本來看,讀得津津有味。

  她發現不管是梅顰山莊里的兵書,還是江寂府里的兵書,都是難得的好書。要細細地讀,慢慢地品,用心鉆研。

  宋婉是真沒想到,江寂根本不愛讀書的人,正如顧鳶所說,他大字都不識幾個,怎么不管是府里還是別院,都有這樣的好書,還都是萬金難求的孤本。

  宋婉即便好奇,但也沒想通是為什么。

  漆黑的夜來得很快,讓人看不見盡頭。烏云暗沉沉的,天際刮著颶風,金陵許久都沒落大暴雨了,今夜定有一場暴雨要下。

  宋婉不怕雷聲,這會子在耳房里褪了衣裙泡澡。喜兒在旁邊伺候她,見江寂進來后,喜兒就退出去了。

  江寂走近她,宋婉此時實在誘人,雪白的臉蛋兒被熱水泡得粉紅,連著整個肌膚都是粉嫩嫩的,讓人忍不住咬一口。

  干凈無瑕的面頰上沾了好些水珠,那晶瑩的水珠順著她臉頰往下滑,滑至她纖細如天鵝般的脖頸上。

  江寂的身體變得好熱。

  宋婉道:“干嘛說話不算話,說好不一起洗的。”

  “男人嘛。”江寂俊臉湊近宋婉,“最會對女人扯謊了。”

  江寂直起腰,褪下衣袍,進了浴桶。

  他高大健碩的身子一進來,浴桶里的水位直線上升,都快溢到地面上去了。

  他大手摟過宋婉的細腰,低頭吻住了宋婉的唇。

  江寂承認自己是粗魯的,他真的餓壞了,原本他想等宋婉身子徹底好了再說,可是今晚見她這樣美,他真忍不住。

  江寂雙手摟抱住宋婉的身子,盡量讓自己溫柔下來,不嚇到她。

  熱烈纏綿地吻結束,江寂垂眸看著懷里的女人,媚眼如絲,柔弱無骨,讓人忍不住想狠狠疼惜。

  宋婉紅唇輕啟,無聲地邀請。

  江寂低頭再次吻住人,更是把人從水里撈了出來。

  ......

  江寂抱著人進了臥房,伺候在臥房里的奴婢見此,連忙退了出去,候在屋外。

  外面落起了暴雨,連日來的炎熱漸退,然而主臥里的溫度卻是節節攀升。

  江寂滾燙地吻從宋婉被吻得紅腫的唇瓣逐漸往下,他了解宋婉的身體,他能讓她很快陷入欲海里。

  暴雨如瀑,下得整個靜謐無聲的黑夜都只有雨聲。

  這算是夏日里最溫柔的一場暴雨了,沒有驚心刺目的閃電,沒有震耳欲聾的雷聲。

  江寂的舌尖滑過她嫩如嬰兒的肌膚,宋婉身子輕顫起來,輕吟出了聲。

  在男女歡愛里,男人要有心取悅女人,就會下功夫去記女人身體的敏感之地,從而反復挑弄,叫女人百般難耐。

  江寂此刻百般討好,宋婉卻哭出了聲。

  準確來說那不是哭,那是極度興奮刺激之下,雌性本能地、在強悍的雄性面前撒嬌求饒。

  屋外的暴雨淹沒了宋婉的嬌吟,江寂努力保持理智,可到后面還是陷入瘋狂。

  宋婉又哭又叫,沒歷過事的姑娘要聽著,都還以為宋婉在遭受什么慘絕人寰的虐打,然而歷過事的女人都知道宋婉在受男人怎樣的疼寵。

  暴雨小了些,臥房里的聲卻更大了些。

  宋婉的嗯嗯啊啊,一聲聲六郎,讓臥房外伺候的奴婢們都羞紅了臉頰。她們雖沒歷過事,可年歲漸長,也逐漸懂了。

  她們都以為到半夜宋婉的叫聲就會停下,誰知不但沒停,反而宋婉帶著哭腔的求饒聲比之前更大,還一遍又一遍地傳來。

  她叫江寂好六郎,好阿寂,好夫君,甚至好六爺,喊得嬌媚動人可又楚楚可憐。

  男人白日里最憐香惜玉,可到了晚上完全是兩個樣子。他沒有憐惜宋婉,反而更加野蠻。

  宋婉嗓子都喊得啞了,身子被江寂翻過來,讓她跪在榻上。

  生生死死,死死生生,宋婉像是一晚經歷了無數回。

  江寂的強悍持久讓她覺得恐懼,餓壞了的男人就是衣冠禽獸,脫了衣服的男人根本就是禽獸不如。

  宋婉臉上還有淚漬,眼見著天方泛起魚肚白,男人終于饜足地放過了她,宋婉閉眼就睡個天昏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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