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春閨玉暖 > 第333章 求孕
  宋婉在城中又開了家小鋪子,專賣揚州醬膏蟹,后她又覺得這樣太過于單調,又讓請的廚娘,做一些精致的小糕點賣。

  糕點做得不多,每日就三十份,揚州醬膏蟹,限量兩百份。鋪面很小,不比如意坊,更不比煙雨樓。

  宋婉就請了兩個廚娘,現下鋪子已經支起來了,爆竹噼里啪啦爆了一陣,熱鬧得很。鋪子剛開的,百姓還不信任新開的鋪面,所以也沒人來買。

  鋪子沒什么生意,宋婉也不急。揚州醬膏蟹可是連江寂這個吃遍城中美味的都贊不絕口,戀戀不忘,說明這東西確實美味。待百姓嘗了味道,一傳十十傳百,生意自然就會火爆起來。

  或許過幾日,鋪子支得久一點,生意也就逐漸有了。

  宋婉也沒在鋪子那兒逗留太久,戴上幕笠去了煙雨樓。

  當初江寂說煙雨樓是暴利,宋婉還有些不信,如今經營八九個月下來,煙雨樓早有十五萬兩銀子的進賬。

  樓里現銀、銀票一大堆。

  宋婉和錢莊老板的關系都不錯,但宋婉想著,煙雨樓既然有這么好的銀子來源,為什么她不自己開一家錢莊,這樣既能開錢莊賺錢,每次取大額錢款,還不用親自去跑一趟錢莊。

  她心里想著此事,但開錢莊不是小事,她還得好好探探行情,摸索其中的關竅,萬事都打聽清楚、摸清楚了,才敢開錢莊。

  江寂在軍營里每日訓練,完全不知自己的小嬌妻又摸索出了一個賺錢的路子,他整日想著她,而她忙得根本沒空想他。

  宋婉連著好幾日早出晚歸,連王府里的事都是桂嬤嬤在打理,若有極為重要的,桂嬤嬤決斷不了的,她才會稟告給宋婉。

  這會子宋婉剛剛回府,桂嬤嬤便與她道:“王妃,禮部尚書的夫人柳氏,去了。”

  宋婉頓住腳步,面上略驚訝,“不是成了活死人?怎么短短幾月,就去了?”

  “聽說她還是有意識的,昨日不知怎的,突然從榻上摔下來,摔到了腦袋,當場就死了。

  她臥榻這幾個月,吃喝拉撒都在榻上,連她身邊的貼身婢女翠云都嫌她臟,嫌她臭。

  王氏就更是了,她成了那副樣子,王氏就整日在她床邊斥罵,罵她拖累顧大人,不能為顧大人綿延子嗣不說,還占著顧大人妻子的位置,叫他們家不能有嫡子、嫡女出生。

  如今她不光照顧不了顧大人、伺候不了她不說,反要人去伺候她、照顧她,她躺在那兒,是完全拖累他們顧家,叫他們顧家都不吉利。

  王氏自私刻薄起來,嘴也更毒,嘴里更罵她怎么還活著,怎么還不死。”

  宋婉知道王氏的德性,柳白蓮臥榻日子怎么會好過。只怕她在睡夢中也聽到了那些難聽的話。

  宋婉知道柳白蓮成為活死人那天,她就會有這么一日。只是沒想到她去得這么快。

  宋婉臉色淡淡,“去一份哀禮就是了。”

  這一切都是她的報應,也沒什么值得讓人可憐的。

  桂嬤嬤拂身道:“是。”

  這人的本性就是沾喜氣,避晦氣。

  顧府有白事,還是年紀輕輕就去世的女子,金陵老人總說,壽終正寢之人去世,走得坦然,便毫無戾氣,反倒年輕人早早去了,戾氣就極重,他們留戀人世,不愿離開。

  既有戾氣,就會拉個人墊背,所以顧府的白事,還真沒有幾個人去吊唁,大多是讓府里的小廝上點哀禮,替主人家拜一拜,也就是了。

  這幾日秋雨連綿,宋婉待在府里哪兒也沒去。只聽說顧府的夫人柳氏剛剛下葬,王氏就張羅著要給顧鳶說門新的親事。

  宋婉聽此,不禁想起前世她過的日子,不由得打個寒噤。這老虔婆,早晚還要遭報應。

  下午,雨總算停了,宋婉在主臥里打盹兒,近來她總是貪睡,尤其是午后,闔上眼就能睡過去。桂嬤嬤見她這模樣,高興得不行,與宋婉道:“王妃莫不成是有身孕了?”

  王爺這樣寵王妃,逮著機會就夜夜不消停,王妃也該有身孕了。

  宋婉聽此,也有些欣喜,懷疑自己是不是真有了。前世她有身孕,剛開始也是這樣嗜睡。

  宋婉想著自己可能有身孕了,高興得合不攏嘴,她和江寂可都盼著有個孩子。

  她忙讓喜兒去請月修竹來給她診診。

  月修竹聽此,也沒提藥箱,跟著喜兒快步進了主臥。

  他跪在宋婉身邊,聽她脈象,聽了好一會兒,搖頭道:“不是滑脈。滑脈脈象流利,如珠走盤。

  王妃的脈象,心略虛,是勞累沒有休息好的緣故。午后嗜睡也是王妃太過操勞,您本來身體底子就不好,還是要多多休息。”

  宋婉面上有些失望。

  月修竹安慰道:“王爺和王妃都還年輕,這孩子講求一個緣分,越想有的時候反倒怎么都不會有,反倒坦然不久就懷上了。”

  宋婉點了點頭,“嗯,本宮知曉了,多謝月大夫。”

  宋婉讓喜兒送月修竹出去。

  江寂此時大步進了院中,身上還穿著黑色的盔甲,他本就身材高大,健碩英偉,黑甲套在身上,魁梧又威嚴。

  他似乎短短半月時間,就洗去了那股佻達無度的不羈浪蕩,就連桃花眼兒都深沉剛毅,帶著些軍人才有的堅定和狠勁兒。

  他見月修竹從主臥出來,以為宋婉生病了,忙快步進屋,見人好好地坐在窗牖邊,心又才落下去。

  宋婉見江寂回來,眉梢都帶上喜色,起身,已經顧不得端莊,奔跑至他身前,撲在他懷里。

  江寂雙手捧著她的小臉,垂眸看她,“是哪兒不舒服,怎么叫月修竹?”

  宋婉抬眸看他,努著小嘴道:“我近來有些嗜睡,以為自己懷孕了,便叫月修竹來診診,結果是個烏龍。我們成親都這么久了,我肚子還是沒有動靜。”

  江寂把人抱起來,往床榻走,“定是同房同得太少,次數頻繁了,孩子自然就有了。”

  宋婉:“...”

  她掙扎,“你少來唬我。”

  江寂把人放在榻上,單膝跪下身子,握住她的雙手,正色道:“你年紀還小,不用這么急。咱們倆,其實有沒有孩子,本王都無所謂。

  你沒有身孕本王倒放心些。你這么瘦弱,懷個孩子在肚子里,本王每日定要提心吊膽。”

  他又不能每日回府,恐怕在軍營里都無心操練。

  宋婉道:“要不,我明日去廟里求求菩薩?”

  江寂見宋婉是一心求子,忍俊不禁,起身脫掉盔甲,掛在衣架上。他一邊脫一邊道:“你求菩薩還不如求本王。”

  他身上脫得只剩下里衣、里褲,宋婉上道,忙上前從身后抱住江寂的勁腰,“求求六郎了,我想有孕,你讓我有孕好不好?”

  江寂身子微僵,雙眸瞬間燃起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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