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玲死了,任務失敗,江睿又忙于把岑云舟哄回來,一時之間分身乏術,焦頭爛額。
他是不喜岑云舟,打她也是因為岑云舟勸誡他打消對宋婉的心思為好。
古之圣賢都有德行,覬覦弟媳,甚至不惜有弒弟之心,與德行二字完全背道而馳,是為人所不恥。
江睿一聽她那些圣人之言,心里就火冒三丈,當即一巴掌就扇了過去,打得岑云舟頭暈眼花,差點昏了過去。
岑云舟淚眼婆娑,與江睿道:“我原以為王爺赤子之心,至真至純。上孝父母,下慈百姓,對妻子,能尊重溫柔體貼,對下人,能寬厚有親有疏。
誰知,王爺與我印象中卻是大大的不同,一切美好都是假象,不過是王爺你會裝會演,讓我以為王爺是個好男兒,好夫君。
如今我看錯王爺,是我眼盲心瞎,今天得此下場,是我活該。王爺,你我夫妻從成婚那日起就不睦,如今長痛不如短痛,我們...和離吧!”
“你說什么?”江睿面色驟冷,“你竟然敢與本王提和離?
你知不知道,我們的婚事,是父皇賜婚,要想和離,必須經過父皇同意!
你要執意如此,得受三十鞭刑才能再提,然而父皇未必應允!
岑云舟,你是聰明人,你最好別做蠢事!”
岑云舟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即便我被鞭子抽得全身破爛,我也要與你和離!
江睿,你打我這一巴掌,于你來說是無關緊要、僅僅發泄怒意而已,卻于我來說,是我跌進萬丈深淵、苦難地獄的開始!
我已經站在懸崖口了,我若不及時回頭,我只會摔得粉身碎骨!”
她轉身就往臥房外走,甚至頭也不回,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江睿在岑府待了一日,岑云舟死活都不見他,岑逢叫人把岑云舟綁了帶回睿王府,岑云舟當場就掙脫開綁她的嬤嬤,跳了湖。
江睿沒想到岑云舟性子這么烈,但烈歸烈,他還是趁著岑云舟暈倒之際,將她帶回了睿王府。
他要奪皇位,手里不能失了監察權,督察院如今就岑逢做主,無論如何,這樁婚事都不能毀了。
岑云舟醒來時在主臥鬧著要回去,結果鬧著鬧著,卻發現江睿把她的雙腳用鐵鏈銬住,她只能在床上或者床邊活動。
伺候她的下人雖沒有少,但都換了人。
她陪嫁過來的貼身侍婢、乳母、嬤嬤,全都換成了江睿的貼身侍婢。
他這是鐵了心,要把她關一輩子。
毒蛇。
他是毒蛇。
岑云舟又哭又鬧,然而主臥根本沒有人理她。
她哭得累了、倦了,她知道她這樣做是徒勞。
她放棄了。
她這輩子,江睿不死,她就只能等死。
岑云舟乖了,江睿這才有空閑處理江寂和宋婉。
只要江寂死了,一切又才能按照他的計劃走。
女人好辦,沒什么力氣反抗,繩子一綁,她就掙脫不開。他怎么舍得殺宋婉,他會造一個金屋,把她藏起來,好好的寵愛。
*
銀面這邊跟著江睿,還是沒有楊別鶴的消息。
江寂讓他繼續跟。
凌刀道:“王爺,會不會咱們想岔了,楊別鶴或許是個女人。”
“不會,是男是女,即便帶著面具,楊忠還不會辨錯性別。”
今日天熱,江寂在軍營里待了一日,回府時天色都已經黑了。
宋婉正在臥房里等他回來,見江寂一身重甲進屋,起身至他跟前道:“今日軍營是有兵演嗎?穿得這樣正式。”
江寂走至衣架前,道:“每三月會有一次演練,原本昨晚得去營里的,但你還病著,本王不放心,所以今早走得早,沒叫醒你。”
宋婉伸手給他卸甲,這盔甲穿得復雜,宋婉一時都還不知道從哪里下手。
江寂指了指腰間,“這兒,從襠甲開始卸。”
宋婉道:“是從這兒開始卸嗎,你別逗我。”
江寂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低頭湊近她,“婉婉不知,這男人上了戰場九死一生,但也得把自己命根子保護好,畢竟那是男人的致命弱點。”
宋婉別開了臉去。
江寂眸中含笑。
她伸手解開襠甲,然而這盔甲不是一般的沉,簡簡單單的襠甲就兩斤重。
之后她又是卸裙甲、胸甲、背甲、掩甲。
這些宋婉幫他卸完,江寂自己卸了護腕和腿甲。
江寂要沐浴,命人去打水。
他右手落在她脊背上,撫摸了一陣,“和本王一起洗。”
宋婉道:“不要,你自己洗。”
江寂直接把人扛起來,走向耳房。
下人見此,立馬退了出去。
夜色無邊,連著耳房內昏黃的燭火都開始變得旖紅起來。
宋婉入了浴桶,江寂緊跟而下。
江寂把人逼到浴桶邊,雙臂搭在宋婉兩側的浴桶上,像只饑腸轆轆的勇猛的獸,正虎視眈眈地看著她。
“婉婉,吻本王。”
他的肌肉太結實,手臂這樣簡單隨意地搭在浴桶上時,完全能見那肌肉直接鼓起。
“聽話。”
見宋婉沒有動作,他有些急躁的催促,眸子里的欲像是能把人吸進去的無底洞,而宋婉在不斷在往里跌。
宋婉捧著他的臉,吻了上去。
江寂任由宋婉吻著自己,這可是他最喜歡宋婉做的事。
宋婉輕輕淺淺地吻,江寂根本就不滿足,他有些粗魯地撬開她的唇齒,勾著她的小舌糾纏起來。
激烈地熱吻讓宋婉完全沉醉,陷在欲望里,出不來。江寂借此,密集的吻逐漸往下。
宋婉身子顫栗起來,渾身粉紅。
也不知江寂哪里拿出個東西,在她身體最綿軟的時候,塞了進去。
宋婉唔吟出聲,抬眸看向江寂。
江寂在她唇上淺吻了好幾下,“你會喜歡的。”
宋婉喘了口氣,又是那個東西。
江寂左手浴桶上,垂眸看著她,右手給她理著鬢間濕潤的烏發,“婉婉,你好漂亮。”
她此刻的小臉緋紅緋紅的,杏眼似含著一汪秋水,眼尾含著勾人的媚態,小嘴兒紅艷艷的,肌膚又那樣嫩,又那樣白。
江寂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宋婉受不了他炙熱的眼神,偏開頭,壓根兒不敢和他對視。
江寂就伸手把她的臉頰扳過來,“干嘛不敢看本王。”
宋婉垂眸道:“你知道啊。”
他像要把人生吞活剝似的,誰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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