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春閨玉暖 > 第369章 河灘
  宋婉身上脫得只剩下個肚兜、褻褲,江寂拿了根木棍,去河里插魚。

  他淌進水里,河水沒到他大腿處,男人站在河中央,陽光落在他臉上,將他俊美的五官襯得更加立體耀眼。

  晶瑩的水珠順著他寬厚健碩的脊背往下滑,性感,迷人,宋婉都不禁聯想到,江寂在榻上也是這樣揮汗如雨。

  宋婉拍了拍臉,讓自己清醒點,她是肚子餓,不是身體餓。

  江寂插魚很有一手,幾乎一插一條,他足足插了四條魚上來,都又大又肥。

  江寂將魚串好,放在火上烤。

  宋婉肚子餓得咕咕叫,可魚還是生的。

  江寂坐在宋婉身邊,“要不婉婉先把本王吃了?”

  宋婉道:“螃蟹對你有那個意思。”

  江寂:“...”

  他扣住她后腦勺,“忘記那茬。”

  宋婉看他還腫著的乳、頭,“哎呀,還腫得老高,會不會一直就這樣了,一大一小,嗯,也別有一番風味。”

  江寂放開她,捂住了自己胸口,“你別看了。”

  宋婉湊近他耳邊,“要不,我給六郎親親?”

  江寂身子愣了愣,轉身看向宋婉,“剛剛讓你親你不親,現在錯過了那村就沒那個店了。”

  他捂著胸口,坐到了宋婉對面。

  他長開腿自然地坐著,褻褲全濕了,濕潤的白色綢緞,與沒穿毫無區別,宋婉看得清清楚。

  江寂瞧見她的目光,閉緊了雙腿,“宋婉,你這個女流氓。”

  他紅了耳根,被自己喜歡的女人這么盯著瞧自己小老弟,饒是他不要臉皮的都頂不住。

  宋婉肯定道:“嗯,不同凡響。”

  江寂臉頰又紅了些,“別,別調戲本王了。”

  宋婉笑出聲,往火堆里添柴火。今日天氣熱,衣袍很快就干了,江寂立馬把外袍穿上,又脫了褻褲去晾曬、烤干。

  宋婉身上的肚兜、褻褲都干了,衣裙也干得很快,她將衣裙穿上,坐在石塊兒上,看了眼四周,“這到底是哪兒,怎么一個人也沒有?”

  “咱們吃完了魚得盡快離開這里,本王剛剛去林子里轉了轉,發現有野獸待過的痕跡,這里不安全。”

  江寂光著腚坐在火堆邊烤魚,微風拂過,總往他小老弟吹,江寂覺得屁股涼颼颼的,又站起來。

  宋婉見他坐立不安,看他的褻褲還在用木棍做好的晾衣架上滴著水,“太陽西落了,六郎的褻褲干不了可怎么好,咱們得趁天亮著,找一戶農家住下才是。”

  江寂道:“總不能讓本王光著腚去找農家吧?”

  宋婉抬眸看他,眸中含著笑,“六郎可以一邊手里拿著褻褲晾曬,一邊去找嘛。”

  江寂至她身前,給了她一個腦瓜蹦,“這種餿主意你也想得出來,要被人看見本王拿條褻褲在手上,本王還有臉沒臉?”

  宋婉摸了摸被彈痛的額頭,“這不是沒有其他辦法了嘛。”

  江寂捏住她的臉,將她的臉頰捏成皺皺巴巴的包子,“你男人光著腚,要不小心走光了被別人瞧去了,你樂意?”

  宋婉搖頭,“當然不樂意了,六郎全身上下都是我的。”

  江寂這才滿意地放開了她,魚已經烤好了,外酥里嫩,能吃,但不好吃,只有魚的腥味,除此之外,其他什么味道都沒有,寡淡至極。

  但宋婉實在是太餓了,即便此刻的魚做得不好吃,她也把一整條魚吃得干干凈凈。

  她只吃了一條就覺得府中飽脹,江寂吃了三條都還覺得肚子有點餓。

  江寂的褻褲干得很快,布料少,又是薄料,還是綢緞,幾陣熱風吹來就收了水氣,又臨著火,還有太陽曝曬。

  宋婉看江寂穿褻褲。

  江寂道:“轉過去,你不許看。”

  “為什么不能看,我都看過了。”

  江寂耳根又紅了,“反正就是不能看本王穿褻褲。”

  宋婉眸子里滿是笑意,只好轉過了身去。

  江寂穿好褻褲,走至宋婉身前,背朝著宋婉單膝蹲下,拍了拍脊背,“上來。”

  宋婉道:“我能走,我可以自己走的。”

  “這路不好走,你裙子會弄得更臟,上來。”

  宋婉把鞋子脫給他,“那你穿上鞋,這兒的石頭割腳。”

  江寂穿上了大靴,背著宋婉往河灘外走。男人雙臂有力,背宋婉背得穩穩當當,輕輕松松,步子也邁得快。

  宋婉拍了拍江寂的屁股,“駕!跑起來!”

  江寂頓住腳步,“你把本王當馬騎?”

  宋婉道:“你都騎我多少回了,我還不能騎你一回?”

  江寂眸中寵溺,“嗯,婉婉這次可以隨便騎。”

  宋婉又拍了拍他的屁股,“跑起來!不然天都快黑了!”

  江寂把人背得更牢,往河灘外跑去。

  西邊紅霞萬丈,美不勝收,余暉照下來,落在兩人身上,把兩人的影子拉得那么長,明明看起來那么不協調,卻又那么美好。

  綺麗的紅霞映在河灘里,水天一色,微風徐來,掀起河水漣漪陣陣。

  河水里的一角正好倒映出江寂背著宋婉飛奔的身影,宛若一對神仙眷侶,玲瓏壁人。

  宋婉道:“六郎是匹野馬,快跑!”

  江寂還真如野馬一般跑起來。

  他順著一條踩得明亮的小路跑,他們運氣不錯,不遠處有戶人家正冒著炊煙。

  江寂背著宋婉走近那戶人家,到門口,他才把宋婉放下來,將腳上的鞋子脫給她。

  宋婉道:“你把外袍脫了,你會嚇著人家的。”

  江寂才發現自己穿的是蟒袍,忙脫了袍子,才敲了三下門。

  “是哪個?這么晚敲門干啥子嘞?”

  院內的婦人一口流利的蜀地話,不像金陵人士。

  江寂知道他和宋婉被河流沖到了離金陵較遠的地方,但被沖到蜀地還不至于。

  “鄙姓江,是金陵人士,原本是生意人,誰知在陪拙荊回娘家途中,遭遇劫匪,如今錢財兩空,還望夫人能給口飯吃,給間屋住,能讓江某和拙荊借宿一晚。”

  江寂話落之后,院內便沒了聲音。

  宋婉面上有些失望,看來今晚只能去林子里生堆火,睡一晚了。

  房門突然被打開,一位三十來歲的農家婦人站在了房門口。

  她婦人髻梳得整齊,身上穿一身灰色的粗布麻衣,戴著個襻膊,圍著個圍裙。

  她看了江寂和宋婉一眼,道:“長得真好看啊!美男,美人,我的老天爺!黑土!屋頭來客咯,兩個人長得好巴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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