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二傻躺在柳馨宜姐姐的身上,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也許這就是雄性動物遇到雌性動物的本能吧。
漫長黑夜寂寞的寡婦,柳馨宜很是享受楊二傻帶給她的這一絲的溫存,是心靈上的也是身體上的。
“其實姐姐也病了,姐姐的病,只有傻子你能幫我治好。”柳馨宜雙手摟著楊二傻的脖子,在他的耳邊輕輕地說道。
“啊?姐姐也病了?哪里病了?我怎么沒看出來?”楊二傻沒看出來,就是腰撞傷罷了啊。
楊二傻被柳馨宜姐姐抱著,又壓在她的身上,軟軟的感覺,很是舒服,同時和柳馨宜姐姐的嘴幾乎貼在一起,感覺到了姐姐急促的呼吸聲。
“嗯,姐姐這個病啊,需要打針,每天晚上要打一針,就會好,和你那個病啊,一模一樣。你給姐姐治病,姐姐也在給你治病,懂嗎?”柳馨宜很耐心地解釋著病癥。
楊二傻搖搖頭,說道:“不懂,古書里沒有聽說過有這種病和治療方式。”
“傻子,姐姐就喜歡你這樣的。”柳馨宜抱緊了楊二傻。
好一會兒,楊二傻才離開了床,把玉兒也安頓。
“馨宜姐姐,你就躺著好好休息,我明早再來。”楊二傻說道。
“等等。”柳馨宜又喊道。
“還有事嗎?”楊二傻又問道。
“姐姐想上廁所,不然夜里想上廁所我自己都沒法起床,尿床上可就不好了。”柳馨宜姐姐說道。
“嗯,我抱姐姐去。”楊二傻說道。
楊二傻又把柳馨宜姐姐抱了起來,往后屋的茅房而去。
到了茅房那,是蹲式的,楊二傻把姐姐放了下來。
柳馨宜看了楊二傻一眼,說道:“傻子,姐姐疼,你幫姐姐好不好?”
“哦,好。”楊二傻也是完全沒有忌諱,在柳馨宜眼里,傻子就是個不懂男女關系的傻小子,也不知道難為情,也不知道羞恥心。
楊二傻轉過身來,就直接幫柳馨宜拉了下來。
“好了,姐姐。”楊二傻看了一眼,站起來說道:“嘻嘻。”
“傻子,你笑什么呀?”柳馨宜不知道傻子傻笑什么。
“姐姐,你跟張琪姐姐都是一樣的。”楊二傻開心地說道。
“張琪姐姐?什么一樣的?”柳馨宜好奇地問道。
“都是天黑了,黑糊糊的,什么都看不見,呵呵。”楊二傻摸著腦袋傻笑著解釋道。
柳馨宜寡婦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很難為情地說道:“你個傻子,你個大傻子,姐姐是熟女啊,當然了。”
楊二傻摸了摸腦袋,這話他又聽不懂了,為啥張琪姐姐當時也是一臉難為情呢?也不知道她們難為情什么。
柳馨宜蹲了下來,楊二傻就聽見了清脆響亮的噴泉的聲音。
“二傻,你也蹲下來,蹲姐姐前面。”柳馨宜又是吩咐道。
“好啊,姐姐。”楊二傻傻笑著也蹲了下來,他還以為是和柳馨宜姐姐玩游戲呢,只是玩什么游戲呢?
柳馨宜看著楊二傻,楊二傻也看著柳馨宜。
“往下看。”柳馨宜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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