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可能,興師動眾而來,只為了看戲,這不是開玩笑嗎?

    可是,如今的呂詩音,哪有心思跟呂卓開玩笑?

    “哈哈哈......”

    果然,一看呂詩音如此,呂卓笑了笑,開口道:“好了,開個玩笑嘛,你怎么還急眼了?”

    “看戲當然不可能,不過,我們能做的事,也確實是不多,簡單一點來說,只能見機行事。”

    “局勢很嚴重,這一點不可否認,可是,也不是完全沒有轉機。”

    這番話,讓呂詩音眉頭皺的更深了,美眸蘊含怒火的盯著他,因為她知道,呂卓還在逗她。

    一旁的田靜看不下去了,拍了他一巴掌,不滿道:“好了,不要逗她了呀。”

    “是,老婆大人......”

    這一說,呂卓方才嚴肅了起來,開口道:“首先,一切的事情,皆因秦望祖而起。”

    “江湖中人,要的也是秦望祖的性命。”

    “如今,秦望祖是在秦城不假,可是,這是秦望祖數十年以來,第一次回秦家。”

    “從這個角度來說,不論秦望祖在之前,做了多么罪大惡極的事情,都與秦家無關。”

    “當然,秦望祖是秦家的人,這一點,也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只不過,秦城,不屬于我們那個江湖,因此,江湖中人想要踏平秦城,不符合江湖規矩。”

    “如果強行出手,必定有人阻攔,比如說我們。”

    “我們不能幫秦望祖,可是,我們可以守秦城,因為秦天于我們有恩。”

    “神武世家的目的,其實也差不多,他們可以不守護秦城,可是,他們要守護蘇酥。”

    “因為,蘇酥是神武世家大小姐,而且,如今她也在秦城,如此一來,也就是在守秦城。”

    如此一番話之后,呂詩音若有所思,開口道:“您的意思是,秦望祖是秦望祖,秦城是秦城?”

    “不然呢?”

    笑了笑,呂卓開口道:“秦望祖殺人越貨,和秦城有什么關系?他都離開幾十年了。”

    “這......”

    如此的理論,多少有點強詞奪理,因此,呂詩音一時有點不理解。

    一番沉吟之后,才說道:“可是,秦先生不會交出秦望祖吧?”

    “對!”

    “這也是問題的關鍵!”

    點點頭,呂卓嚴肅的說道:“如果他肯交出秦望祖,那么,一切的事情,反而會很簡單。”

    “可是,以我們對他的了解就知道,他不可能交出秦望祖。”

    “而且,從他的一系列表現之中,也可以肯定,他不會交出秦望祖。”

    緊皺著眉頭,呂詩音問道:“可是,如果這樣的話,他這是準備干什么?”

    “秦城,可扛不住這一次風波,如果他真太強硬,恐怕,秦城都將被夷為平地!”

    “不知道......”

    這一問,呂卓搖了搖頭,之后,看向了呂承圣,問道:“爸,您覺得,秦先生想做什么?”

    “唉......”

    臉色肅穆的嘆了口氣,呂承圣開口道:“秦天,他是以秦城的存亡,來挑戰江湖的權威!”

    “這件事,如今只是開始,結果如何,誰也不敢妄下定論!”

    “秦天也是如此,如今他也是在賭,以秦家為賭注!”

    “如果能扛過此劫,秦天,必將一飛沖天!”

    “秦家,也將在江湖中,占據一席之地!”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