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從離婚開始鋒芒畢露 > 第203章 蘇安雨破防了
  “殺了我,殺了我!”

  謝玄大聲的對著九玄機喊道。

  當一個人求死的時候,就應該知道一個人有多么痛苦了。

  九玄機看不到謝玄猙獰的模樣,但他能夠從謝玄的聲音之中聽出痛苦。

  一刀揮下,謝玄結束了他潦草的一生。

  “從始至終我沒有授權他所做的一切,這都是他個人的所作所為,與我沒有任何關系,不代表我的意見,我還是之前那個想法,我不會再對蘇家動手了,甚至他們有需要,我還可以給他們幫助。”

  “此事,我已經做出了退步,對于我們兩人而言,這也是最好的結局,你覺得怎么樣的呢?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肯定的答案。”

  喬恒生充滿笑意的對著江楓說道,他似乎已經知道了答案,從江楓留下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江楓的選擇,不然江楓為什么會留下來。

  “你三番五次對她下手,發現好像不敵我,便是選擇停手,希望我不要因此報復你,美名其曰各退一步,和平發展。”

  “這個世界有這么好的事情嗎?我曾經說過,諸多勢力在東海市立足,我都懶得管,但是我只要管,就可以決定誰能不能留下來,喬恒生,我很明確得告訴你,你留不下來,別費勁了。”

  江楓的確是給了明確肯定的答應,但是很顯然,這個答案并不是他想要的。

  “江楓,你一定要選擇兩敗俱傷嗎?”

  喬恒生起身對著江楓說道。

  江楓只是淡漠的一笑,手中酒杯的酒水重重的潑在了喬恒生的臉上:“兩敗俱傷?就你也配?喬恒生,不是我看不起你,你甚至讓我認真的實力都沒有,之前不過是無聊陪你玩玩而已。”

  喬恒生顯然是被激怒了,起身便是對著江楓說道:“你既然不愿意講和,為何又要留下?是專門為了羞辱我嗎?”

  “你想多了,我只是正好沒有吃晚飯,剛才我不是說過了嗎?我留下來吃晚飯的,她不相信,你也不相信,你們真是奇怪。”

  江楓輕描淡寫的說道,將碗筷往桌子上面一摔,一副吃飽了樣子,云淡風輕的補充了一句:“多謝款待。”

  喬恒生氣的青筋暴起,自己有意講和,卻不曾想到被這么侮辱。

  “江楓你給我記住,我們不死不休!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手段和能力,讓我在這東海市待不下去,我盡管看著,看看你多么牛逼!”

  喬恒生氣得直接掀翻了桌子,從來沒有這般生氣過。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這話你沒有說煩,我都聽煩了。”

  江楓那副模樣真的是讓人討打。

  “我們走著瞧。”

  喬恒生率先走出了房間,他擔心繼續和江楓講下去,自己真的會被氣死。

  江楓則是自顧自的拿出了手機,給麒麟發去了微信:“幫我查一下蘇家在安山曾經發生了什么。”

  蘇安雨從來沒有說過她們在安山的過去,江楓自然沒有調查過。

  江楓緩緩的走出鴻賓樓,卻被服務員攔住了:“您好,先生您那包廂還沒有結賬。”

  江楓下意識鼓起了掌:“好格局。”

  服務員露出尷尬的神色:“怎么,您被朋友坑了嗎?我可以給您稍微打折下。”

  “不用,一個老家伙破防了而已,刷卡吧。”

  江楓說著拿出了黑金卡遞給了服務員。

  服務員看到黑金卡的瞬間,變得恭敬無比,臉上的笑意也消失了,自己剛才究竟在給什么人說要打折?

  ……

  蘇安雨回到家里,把自己關在門里哭。

  即便是江楓和宋婷玉那般曖昧不清,她雖然傷心,但也能從內心安撫自己,自己那般決絕和他離婚了,沒有資格要求別人守身如玉。

  但是她真的無法接受,無法接受江楓和自己的仇人在一起。

  蘇家有好多人都死在喬恒生的手里,自己的父親被誣陷進了監獄。

  明明已經將蘇家財產交出去了,喬恒生還是找流氓找他們麻煩,最慘的時候,什么橋洞,什么豬圈他們都生活過,如果不是走投無路誰愿意背井離鄉。

  任春華只能是隔著門對著蘇安雨安慰:“別哭了,為了那個男人不值得,我早就說過了,他就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罷了,從來都會只在意自己的感受。”

  “他就是一個人渣,豬狗不如的東西,冷血動物,我跟你講,離婚那就是離對了,你根本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負擔。”

  任春華不斷的辱罵著江楓,蘇晨在背后來戳著任春華。

  “你干嘛,你來勸勸你姐姐,罵罵那個渣男。”

  任春華不耐煩的對著蘇晨說了一句。

  “我覺得,姐夫其實人挺好的。”

  蘇晨在后面弱弱的說了一句。

  “你瘋了吧,你什么時候站在他那邊了?你該不會因為他救了你一條命就被收買了吧,所有藥材都是你姐姐辛辛苦苦找的!他不過是隨手煉制罷了,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們全家欠他一個天大的人情!”

  “他就不是個好東西,你忘記了,他打斷了你的腿,隨手救你一命,以后就可以拿出來說了,我救了你的命,道德綁架你!”

  任春華尖酸刻薄的嘴臉算是又展現出來了。

  “話不是這么說的,我曾經那么對他,他肯救我真的算他心胸寬廣,而且他從來沒有拿過救我我的事情說過事,包括離婚后,從來沒有在外面說他當初是如何救濟我們的。”

  “他打斷我腿的事情,的確是我的錯,是我打斷炳坤的腿,當時炳坤將幾年心血即將得到成果的彼岸花拔掉的時候,我的心一陣針扎,我覺得我真不是個東西,媽,捫心自問,姐夫,對我們真的是仁至義盡了。”

  蘇晨低著頭說道,人走一回生死,就會脫胎換骨的成長。

  “你有病吧,我看看你是不是發燒了。”

  任春華說著將手放在了蘇晨的額頭上,看蘇晨是不是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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