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從離婚開始鋒芒畢露 > 第382章 鈴蘭夫人
  長慶臉色難看,眼前這個邋里邋遢的男人竟然是當代文豪俞文斗。

  其實也談不上邋遢,只是相比這些盛裝出席,俞文斗穿著的比較隨意,而且沒有刮胡子,顯得有點不修邊幅。

  “請問我有資格參加這次文化節嗎?”

  俞文斗再次對長慶問了一句。

  長慶尷尬片刻,馬上改了一副嘴臉:“您當然有資格,您要是沒有資格,那我們這些人都沒有資格了,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不要跟我們這種人計較,今日能夠親眼見到文豪之真容,實乃我等之榮幸。”

  這東海市所謂的文人,不過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垃圾罷了。

  俞文斗搖了搖頭,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這就是你們作為文人的風骨嗎?”

  長慶等人臉色異常的難看,如果這句話是換成江楓來說,他已經罵娘了,但是說這話的人是俞文斗,眾人只能笑著奉承著,眼前這人可是當今文壇泰山北斗。

  “你們不知道鈴蘭夫人,連文豪也不認識,你們真是搞文學的嗎?”

  “連點基本素養都沒有,東海市的確是要加強文化底蘊,第一件事就是將這些人給清理干凈。”

  江楓輕描淡寫的的說道。

  姜婉悅在一旁附和著:“已經著手準備了,文化部已經開始肅清了。”

  這些文協的人,雖然不屬于官方,但也是吃著官家工資和補貼的,如今已經是藏污納垢的地方了。

  這些人聽聞姜婉悅所言,一個個開始人人自危。

  又是趙明誠打破了這種尷尬,他對著俞文斗說道:“在下才疏學淺,的確不知道世界上有這幅名畫,還請俞先生指教。”

  趙明誠倒是表現出了一副謙虛好學的模樣,對著俞文斗請教道。

  “這幅畫已經消失兩百年了,我倒是沒想到今日會重見天日。”

  “這幅畫并不是什么青史留名的大畫家所畫,但是這幅作品的知名度在國際可與那些神作比肩,因為這畫作背后的故事,是震撼人心的。”

  “雖然鈴蘭夫人已經消失兩百年了,人們逐漸淡忘,但你作為云澤城的公子卻不知曉,實在是有些離譜,小時候你們夫子教你們的時候,打盹偷懶了吧。”

  俞文斗平淡的說道。

  趙明誠雖然臉色仍舊保持淡然,但是心中已經歇斯底里,這個人擺明是在說自己公子的名聲名不副實。

  趙明誠佯裝著鎮定,這個臉不能由自己來丟,必須轉移注意力。

  趙明誠把目光對準了江楓:“既然是江兄帶來的這幅名作,應該知道這幅畫背后的故事吧?”

  他料定江楓這個獸醫不可能知道畫背后的故事,這些東海市人沒有聽說過這幅畫,自己更是沒有過耳聞,這江楓可能只是知道這幅畫是名畫,并不知道畫背后的故事。

  只要江楓說不出畫背后的故事,自己再出言引導一下,出洋相的就是江楓,人們就會忽略自己不認識鈴蘭夫人這畫作的事情。

  “他能知道什么,估計就知道是副名畫。”

  “我還不知道他,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莽夫,他怎么可能知道文化文學這些東西。”

  任春華在旁邊冷冷的嘲諷了一句。

  江楓一臉的淡然,然后緩緩的開口道:

  “鈴蘭是曾經真實存在的古城,即便已經淹沒在歷史的長河之中,但是諸位現在依舊能聽到鈴蘭這個名字,想必也知道這座古城在曾經是多么的輝煌。”

  “鈴蘭在最輝煌的時候,是公元1040,那時候的鈴蘭不管是財富,還是軍隊都是當時無比強橫的存在,連年征戰打敗了周圍諸多城市。”

  “但是民眾卻叫苦不迭,飽受戰亂之火,由于連年征戰,賦稅變得十分的重,主要勞動力更是被征兵入伍,只剩下勞動力薄弱的百姓被沉重的賦稅壓的喘不過氣來。”

  “鈴蘭的繁華建立在這百姓的壓迫之中,鈴蘭夫人見到百姓之慘狀之后,多次游說自己的丈夫減免賦稅,但是城主認為鈴蘭夫人竟然為那些低賤的百姓說話,有辱身份,因此勃然大怒。”

  “鈴蘭夫人沒有放棄,整日不斷對著城主游說,希望自己的丈夫作為城主能夠體恤百姓,鈴蘭的繁華應該是屬于全體城民的,而不是單單屬于貴族階層的。”

  “在鈴蘭夫人日復一日的勸說下,城主逐漸不耐煩并且暴怒,對著鈴蘭夫人說道,你要是光著身子在城里轉一圈,我就減免賦稅,這本身是一句話,也是勸退自己夫人的話。”

  “在那個貞潔比什么都重要的時代,她不可能放下自己內心的羞恥感去做這件事,更何況她還是城主夫人,她絕對不可能放下身段去做這種事。”

  “可他還是低估了鈴蘭夫人為百姓的決心,鈴蘭夫人當晚便對著全城百姓宣布,不日將赤身裸體在城里逛上一圈。”

  “翌日,整個鈴蘭城好像變成了一座空城,鈴蘭城上下所有人閉門不出,所有人百姓都放下工作,全部躲在家里,令鈴蘭夫人不至蒙羞。”

  “鈴蘭夫人身騎白馬,僅以長發遮蔽身體,走過城中大街,百姓閉門不出無一人目睹她的胴體,誰都不愿意用自己的眼睛褻瀆這位夫人。”

  “人們自知鈴蘭夫人在城中玉體橫陳,卻沒有一人目睹,鈴蘭夫人在保護他們,他們也以自己的方式在保護鈴蘭夫人。”

  “后來城主履約減免了賦稅,此事被鈴蘭民眾口口相傳,幾百年后,一個畫家路過鈴蘭知道了這個故事,以自己的想象畫出了馬背上的鈴蘭夫人。”

  “鈴蘭已經不存在了,但是鈴蘭夫人卻永遠留下來了,她不是一個人的夫人,是鈴蘭這座城的夫人,這種精神被用畫作繼承下來了。”

  “到現在,諸位還認為這幅畫,是骯臟污穢之物嗎?”

  江楓最后一句聲音顯然增大了,在講述這段故事的時候,江楓似乎也被鈴蘭夫人感染,想起之前眾人的話語,有些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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